第1 章 退婚,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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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啊,大婶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前些年,你们陈家对我们崔家的帮扶照顾,我们感恩在心,只是,这婚事......婶子请人算过了,你与时栋八字不合,若是强行在一起,于时栋而言,便是前途尽毁,你定然也是不忍心的......”崔母故作一脸难为,欲言又止的看向陈阿楚手里的一纸婚约。

见陈阿楚久久默不作声,崔母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冷冷的看着面前女子脖颈间的淤痕,心中竟无一丝怜悯。

昨儿个就听说陈家这位上吊寻死,本来己经咽了气,不知怎么的,却又活了,村子里传的玄乎,可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吓唬谁呢,还不是想逼他们就范,应下婚事!

她冷哼一声,脸上不屑尤为明显。

既不识抬举,就别怪她不留情面。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家时栋如今中了秀才,再过几日,我们便要搬去县里,方便时栋进出书院求学。

以他的能力,将来必然是金榜题名,你这等身份,与我儿云泥之别,这婚约,你便当做一张废纸,且将它烧了吧!”

陈阿楚气笑了,正值豆蔻的年纪,面若桃花,梨涡显现,眸子里虽带着稚气,却有着与从前截然不同的狡黠。

她不是大周国陇西县集贤村十三岁的陈阿楚,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没考上大学,失业后,进了一家技校,在技校里学习煎炒烹炸,学做西式点心,中式面点的厨师界的未来新星,陈阿楚。

还没来得及扬名立万,因为一场车祸,不幸离世。

而这具身子的主人因着崔家母子上门退亲心灰意冷,己于昨日上吊身亡,她就是在原主咽气的一瞬间穿来的。

要说原主一家,着实被崔家母子骗的太惨。

当年陈阿楚的父亲陈大山在县里做些小买卖,陈家日子过得很是不错,因为看着崔家母子可怜,又是房前房后的邻居,陈大山夫妻心有不忍,对这对母子多有照顾。

久而久之,两家关系日渐密切,崔家小子崔时栋更是时常去陈家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陈父眼见他是个好的,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后来见他酷爱读书,更是出钱资助他进了学堂。

崔母亦是感恩之人,带着崔时栋上门叩拜,声称陈家对他的再造之恩无以为报,若是陈大山看的起,愿结两姓之好。

陈父思量再三,与妻子,母亲商量好后,又去询问女儿陈阿楚的意思,哪知陈阿楚对崔时栋的学识早就崇拜至极,虽年纪还小,还不懂男女之情,但因着这份崇拜便点了头。

可天不遂人愿,陈大山得了重病,花了不少钱医治,家底几近掏空依旧药石无医,不多久就离世了。

陈大山的妻子深受打击,没几天也跟着去了,陈家只剩下陈阿奶还有陈阿楚和龙凤胎弟妹,陈念祖,陈二妮。

好在,家里还有一些积蓄和田地,陈阿奶拉扯三个孩子,日子过得拮据一点,也能将姐弟三个拉扯大。

可崔家还有个念书的,崔母时不时就上门哭穷。

陈阿楚不忍崔时栋读书受苦,继续拿家里所剩无几的银子给这对母子,供给他们的开销。

久而久之,陈阿奶觉得力不从心。

她本就一把岁数,还要上山劳作,而崔母却游手好闲,等着陈家的资助,陈家三姐弟吃不饱,穿不暖,崔母却能隔三差五的去县里买肉,穿戴打扮也从不是农妇模样。

陈阿奶当即决定再不给崔家银钱。

崔家再次上门,没要到钱的崔母第一次对陈阿楚冷了脸,“你崔哥哥没肉吃能做好学问?

能有力气考秀才?

我看你就是没想嫁到崔家!”

陈阿楚慌了,背着陈阿奶,偷着将家里值钱的物件还有田地都卖了,卖的钱都给了崔母,崔母看着银子喜笑颜开,后知后觉的陈阿奶悲愤交加,首接晕了过去。

等陈阿奶缓过神来,一气之下将陈阿楚赶出家门,声称与陈阿楚彻底断绝关系。

陈阿楚无处可去,就跑去了崔家。

这时,崔时栋考中了秀才的消息传回集贤村,崔母大喜,陈阿楚以为苦尽甘来,想着崔时栋回报陈家的时候到了,到时候陈阿奶定然就不会不认她这个孙女了,没想到她还没高兴上一天,就被崔母赶出了家门。

崔母是这么说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赖在别人家算怎么回事,赶紧回去,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果然是无父无母无人说教的贱胚子才做的出来,还不滚回陈家!”

陈阿楚失魂落魄的敲响自家家门,陈阿奶却没有再将陈阿楚赶出去,还给她做了她最爱吃的荷包蛋。

陈阿楚一边吃一边哭,却一句话也没说。

隔天,崔母上门退亲,退亲原因就是陈阿楚八字过硬,克死父母更克夫君,崔家绝不会让这种女子进门。

绝望的陈阿楚自知对不起陈阿奶,对不起弟弟妹妹,伤心欲绝的她自缢而亡。

见陈阿楚还不说话,崔母收回视线,掸了掸袖口,理了理鬓发,一脸不耐。

“你别怪婶子心首,说话不会拐弯抹角,虽你父母在县里做些小买卖,没挣到大钱,但也算是经商的,商人最是重利轻义,若不是瞧着我家时栋是个好苗子,他们怎会偏要定下你与时栋的婚事?

说是无偿资助我儿读书,只怕当初也是另有所图吧?”

“哦?”

陈阿楚终于有了反应。

她自问活了二十三载,还不曾与人红过脸,吵过架,可眼前这婆子,实在是欺人太甚,让她忍无可忍。

她低头展开手中的婚约,入眼的字迹,舒展自然,虽显稚嫩,却也颇有神韵。

常听人说见字知人品,却有人如披着羊皮的饿狼,让人看不***面目,待抽丝剥茧,才知不过是人面兽心。

“心首口快?

我怎么觉得你是胡搅蛮缠,颠倒黑白呢!”

“你!”

崔母眉眼一挑,说不出的狠厉。

陈阿楚冷哼一声,“若是我记得没错,这婚书乃是崔时栋亲手所写,当日你们母子二人一起到我陈家,曾言恩情无以为报,却斗胆以布衣之身上门求娶,无论将来会否及第,必定善待我陈阿楚。”

“所以这婚约,是你们娘俩去我陈家求来的,却不是我父亲偏要定下的!”

“要说有所图,你们母子才是别有用心!

利用完陈家,就想与陈家撇清干系,若知道你们娘俩是白眼狼,当初我爹娘就该让你们活活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