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次见面就是试探逼问
只记得一醒来就躺在距离失事地点有两公里远的河流边？”
“应该是吧，反正的的确确是从大桥上掉下去，然后一下子就到了草地上了。
至于中间是咋过去的我真不知道。
别叫我回想，小心我头疼。”
明哲一五一十的中午发生的事详尽的说给佑依，当然隐瞒了那段奇幻的经历。
“还小心你头疼，赶紧跟我去医院。”
回到家，明哲就兴致冲冲的跟佑依说了今天惊险的经历。
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佑依听完满头黑线的拉着他就要出门去医院。
“诶，等等为什么要去医院啊喂，我这不没啥大事嘛。”
“谁知道伤没伤到，要是下一秒~呸呸呸，反正马上，立刻，现在跟我去医院。”
“好好好，别急啊，等我放好东西，这玩意很重要的，诶诶诶，别扯啦，我是伤员你还扯我。”
医院，经历了一系列的检查后。
一位年长的医生看了检查报告。
“就现在检查的项目来说，就诊人没有明显的伤势，也没有特别的问题。”
“什么叫没有特别的问题。”
听到一切安好佑依放下心来。
“啊这就有得说了，一看当事人作息就很混乱，多久没有早睡早起了。
还有，体虚体弱，一看就是饭不好好吃，也从来不锻炼。
还有，肾~”“啊啊啊，我们走吧佑依，你看医生都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快走，走啦”满头黑线，生怕医生再说点什么的明哲赶忙拉着佑依离去，只留下老医生在房间里叹息。
“唉，年轻不听劝，以后老了可有的罪受喽。”
医院门口，被拉着出了门佑依，又换上了那副戏谑的表情。
“嘿，猜猜医生最后那句话说的是什么，肾什么？”
“别说奥。”
“算啦，看你今天命大就不嘲笑你了，回家吃饭。”
“可我想吃汉堡。”
“医生怎么说的忘啦，肾~”“闭嘴，我回去就是了”在他俩租的房子门口，两个穿着警服的一男一女正在交谈。
“你确定要找的人就在这？”
“根据现有的信息，在这里就能等到要找的人，耐心点，这是耀日的判断，别忘了，娜姐说了，这件事很重要，办不好要严惩。”
“那就再等等吧。”
而在两人不远处的拐角，是刚回来的两人，正偷偷观察着家门口。
刚才快佑依一个身位的明哲看到家门口站着俩警察的瞬间，一把抓住佑依手臂拉了他一个趔趄。
“我去，警察，家门口。”
佑依有些疑惑的看着明哲。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这么怕警察，怕被查浏览记录？
人家一看就是要来问你车祸的事情，怕什么又不是你开的车。”
“当然不是，车祸的事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还是要再观察观察。”
佑依仔细盯着明哲，怀疑车祸实际伤到了他的脑子，只不过没查出来。
“你不去我去。”
“啊，喂，等等。”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在等我们吗？”
在仔细查看了两位警察的证件后，知道了两位分别叫虞敏和文谦后。
佑依将两位带进了家，然后佑依给两位警察奉了茶，最后是西人大眼瞪小眼的场景。
西人当中，那位虞敏率先发言。
“两位好，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关于今天中午的车祸，当时凡明哲先生您当时就在那辆公交车上是吧。”
“嗯，当时……”详尽的将明哲对自己说过的话加上去医院的事讲给了两位警察。
“按照迟先生的描述，凡先生可真是幸运。”
虞敏放下了喝完的茶水，看向了一首没说话在走神的明哲。
而明哲听到她提到自己也看向了她。
就在眼神交汇时，温和的目光立刻尖锐起来，就像在看一个杀人犯。
紧接着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过期间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情况吗，请仔细，仔细想想。
没别的意思，现在还有几人失踪，一些细节的地方可能就是找到他们的线索。”
而本来就有点心虚的明哲在突如其来的逼问下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有了，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抱歉，刚刚医生说了，经历了那种严重事故后，明哲需要好好休息，不然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而且就他现在这样的状态看起来也不能给你们更多的帮助了，要是没什么紧急问题的话，他该去休息了。”
佑依打断了虞敏的询问，拍了拍明哲的肩膀。
发现明哲好像只是紧张了一下又发起了呆后。
再次看向两警察。
“对了，需不需要给你们添茶”虞敏，看了看空了的杯子。
“好啊”而文谦，看了看一口没动的杯子。
“喝我的，喝完走了，该回去了。”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走了。”
目送远去的两位警察，佑依关上房门。
“那两个警察目的不单纯，你有什么瞒着我是不是，不能和我说吗？
你只要说不能给我说明，我不会再问。”
靠在鞋柜上，佑依环抱双臂皱着眉盯着明哲，一副你最好给出一个合理说法的样子。
这样子哪里是允许我爱说不说啊。
明哲身体后倾，倚靠在沙发上，顺手拿了个枕头抱在怀中。
“也不是不能啦，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不能和任何人说，也不能不信然后嘲笑我哦。”
“……”“别不说话呀佑依，我说就是了”几分钟后，佑依细细抚摸着明哲带出来的藤蔓和剑。
只不过此时藤蔓己经化成了焦炭断成了几节，实在想象不出它可以鞭笞死一个所谓的天使生物的场景。
至于那把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开过锋，但用来削皮都嫌他不顺手，不过做工精巧，上面的纹路也奇特，可能值些钱？
“有点奇幻不过的确难以让人相信，换做其他人我可能就要再带他去医院接受大脑全面检查了。
而且最难以置信的一点是，鸡都没杀过的你干掉了一个像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生物，你还是明哲吗，不会被那天使杀了然后换皮的吧”伸出手来捏了捏明哲的脸。
“看来是本人啊。”
“这怎么能可能分辨得出来啊。”
“没看过柯南吗？
这方法可好用了，除非，难不成明哲你还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看着明哲就要开始翻白眼，佑依收回手，起身向厨房走去。
“收拾收拾，我去做饭。”
“你不信我？”
“当然信了。”
“那你怎么吃得下饭的。”
“不然能干什么，那种事情，一看就不是我们现在就能解决的，又不能求助他人。
与其烦恼一天，还不如该吃吃该喝喝。
平时就你最没心没肺，怎么现在急起来了。”
“也是，吃饭！
吃饭！
吃饭！”
听到吃饭，沉寂于灵魂深处，名为吃货的野兽，觉醒了。
至于其他的什么，先压一压吧。
一辆黑色老式保时捷内，文谦开着车，虞敏坐在副驾。
“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很明显那个叫凡明哲的人有问题，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问出来的。”
“那个迟佑依发现不对了，难道你要违规出手。
虽然有些疑点，但是，凡明哲，不是有问题，而是他一定去过炼狱界。”
“有根据吗”“首觉”“回去，立刻给我掉头，没证据让我跟你受罚我要了你的命。”
“娜姐的首觉，还有我们的任务不是确定他去过炼狱界，而是去见他，仅此而己，这是娜姐的原话。
最后，你也打不过我。”
“……”虞敏点了根烟，完全无视了一旁文谦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流露出不悦的神情。
“那你说，那孩子是成为了天使还是恶魔？”
“不知道，感受不出来，也许他还是个人”吐出烟雾，虞敏扭头看向文谦，清澈的蓝眸此刻泛起丝丝凄凉。
“人~吗?诶，文谦，你说我们是‘天使’还是‘恶魔’？”
“是‘人’。”
人啊，对啊，本来就是人啊，应该就是人啊，一定就是人啊。
车内陷入了沉默，只有发动机的低鸣与路面与车轮的摩擦声，那根烟静静的在虞敏手上燃烧，而她则目光游离，偶尔看向窗外，烟雾好像没有驱散她心中的阴郁。
而文谦在专心开着车，偶尔因为烟味抽抽鼻子。
时间流逝，随着车辆减速靠边，两人来到了一幢写字楼。
“启明集团”进入大门，进入电梯，经过搜身，再转入另一个电梯，来到顶层。
“娜姐，任务完成”黄昏的日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一位成熟的职装女性背对两人坐在办公椅上，手中轻晃着乘着红酒的高脚杯，长发如瀑，眼睛如黑夜的星辰正看向太阳。
听到文谦的话，嘴角略带笑意道“回来了啊。”
声音如清风，温柔而慈爱。
刚到来的两人，特别是刚才还思虑重重的虞敏，疲惫与心事被驱散了很多。
“姐姐，任务完成。”
“嗯，辛苦你们了，见到了那小家伙了，感觉如何。”
回想起今天的经历，除了开头在门口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好不容易等到了目标，结果就说上了几句话，啥也没问出来，唯一的收获只有两杯茶，而且有一杯还完全没动过。
两人沉默了。
“看来一次见面还是少了点，还是要想办法让你们相互多了解一点。”
“嗯？
您这是要召他加入我们吗”回过味的文谦问到。
“当然，不要小看他，他将会是一个很可靠的同伴哦。”
就他？
想到在自己逼问下怂成狗的样子，即便这句话是娜姐说的，虞敏心里还是很难接受这么个怂炮会成为自己同伴，相比之下，那个叫佑依的小帅哥自己还能稍微接受一点。
“怎么，不相信吗，他己经杀死过天使了哦，虽然是最低阶的天使，而且用了取巧的方法，但是第一次见到天使就能够独立完成击杀，很不错哦。”
“我会去接触他，教他活下去的办法。”
“嗯，多接触新同伴是好事，不过其他的就暂时别告知他，他还是个普通人，需要一些，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