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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初秋的天气微微泛凉,阳光不再让人灼热难耐。

下午的日光投在高大建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线。

华元区是A市最繁华的金融商圈区,全国几家知名的大公司,都汇聚于此。

路上往来的身影几乎都是身着正装的白领们,人们步伐匆忙,不时有人进出楼层最高的悦城大厦。

悦城大厦的设计恢宏大气,门口的玻璃门光洁如新,不染尘土,地上的大理石瓷砖光都可鉴人,皮鞋踩在上面,发出“嗒嗒嗒”的脆响。

“哎呀!”

此时一位穿着紧身吊带裙,身姿妖娆,步伐摇曳的女人,突然左脚绊右脚,脚步踉跄,重心不稳的要摔到迎面走来的男人身上。

不远处的两个前台看到这场景忍住不小声吐槽:“哎,又来了,这个月第几个了?”

那迎面走来的男人五官完美,身材硕长,西装笔挺,衣着考究仪态优雅华贵,边接着电话,边大步朝大门走去。

他的气质清冷,周身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险气场。

但总有些人想险境求生,拼那极低的“万一”概率。

只见那男子极其迅捷的从西装口袋抽出巴掌长的短棍,拿在手中一甩,伸缩短棍变成半米长的手杖,往斜前方一伸,短棍另一端就撑在那女人的肩上。

把女人要摔在他身上的动作支在半空中。

“啊”,女人突然被短棍戳中,肩膀传来钝痛,忍不住痛呼出声,下一刻立即站直了身。

她看着有了红印的肩膀,眼眶微红,神色羞赧的瞪了那男人一眼。

然而整个过程那男人都没有看一眼女人,把短棍随手一扔,被身后疾步赶来的助理眼疾手快的接下。

只留女人在身后愤懑的咬唇跺脚,此时她还不知道她的这番举动造成什么后果。

男人语气低沉,不悦道:“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来。”

助理在后头擦汗,迈大步才能勉强跟上那男人,边走边解释:

“总裁,那位是今天来谈项目刘总的女儿,刘小姐。”

“换一家。”

“好的。”

助理头大,这位小姐作什么妖啊!

和刘氏的项目谈了一半,都快谈好,临门来这一出,他们两边都白谈了。

刘总知道原因之后估计也要气得冒烟吧。

但这能怎么办,谁让身前的男人是伊译,伊氏最年轻的掌门人,十八岁就在国外读完了所有金融课程,回国接手公司,在商场上,凭借着杀伐果决的能力,晋升成了如今最具有语权独裁者,说一不二,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带着公司跃升为国内首屈一指第一集团。

如此能力手段的人,商场上谁能不看他几分脸色。

他不光能力手段一流,样貌也是一流的。

因此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继的,觊觎着总裁夫人的位置。

这个月就不下五个人处心积虑的故意制造意外和事故想要攀上他。

摔跤、撞车,冲到车前碰瓷……无所不用极其。

伊译多年避女人如蛇蝎,司空见惯,烦不胜烦,对于这些手段早已应对得游刃有余。

他身边亲近的下属都是男性,家里的佣人、厨师清一色全是男的,从生活中杜绝了一大部分女性的接近。

他还常年戴着黑手套,一身黑的穿着如同地狱罗刹,一副冷若冰霜禁欲的孤寡模样。

还有人猜测,总裁是不是喜欢同性。

可是这么多年,他身边不论男女,一点风声都没有。

也有人揣测,伊总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病症。

或者是心理有问题,极端自我自恋,还有严重洁癖。

还有人说,伊译经营家族企业,是为了父母的养育之恩,等什么时候培养出新的继承人,就要遁入空门。

猜测众说纷纭,但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说法。

门口的保安见到伊译,立刻殷勤的上前拉开门,恭敬的鞠躬问好。

小助理停在门口弯腰恭送总裁。

男人脚步片刻不停,出门后直接上了一辆停在门口黑色法拉利。

他一上车,车子就稳步驶离。

车前座坐着两名黑西装男人,坐在副驾驶上,五官粗犷的西装男人开口道,“总裁,有人说,曾在廖老三手上看到过那东西。”

那说话的西装男人是伊译的贴身保镖兼特助,雷功,是散打冠军退役出身。

廖老三是一个混混出身的房地产商,还经营着几家夜店会所,内里不知道藏着多少黑暗的事,背靠着董家庇护,帮董家处理不少暗里的事。

他与董家沆瀣一气,知道他想要那东西,肯定不会轻易交出东西。

董家和伊家是表面友好的世家关系,暗里是针锋相对的商业对手。前几年,两家企业,一直不分伯仲,这几年伊家上升势头太快,让董家忌惮上了,背地里越来越暗潮汹涌,甚至撺掇上伊家一些没有脑子的白眼狼,想要对付他,拉他下位。

身居高位向来不是什么轻松的事,要防备的人太多,看不见的暗处不知道有多少把飞箭正瞄准着他。

只待有机会,就狠准地向他射出。

伊译上车后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一只手按在眉头摩挲着。

“人有什么消息?”

“孤儿院的那个女生验过DNA了,对不上。”

“还有呢?”

“暂时没有新的消息了。”

车内没了声音,寂静中,副驾驶座保镖模样的人,觉察出总裁无声的烦躁。

他从伊译十八岁起就跟在他身边办事,是伊译把自己从泥潭中拉出来,带他回国,给他一份体面的工作,他从心底里感激总裁,但伊译什么都不缺,暗自决定此生都为他效忠,以此为报。

总裁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一个无名的女孩。

原因他也不知道,有传闻说,是在找小时候定下的未婚妻。

这么多年查到不少消息,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驾驶座上的斯文黑衣男人突然开口道:“总裁,有人跟踪。”

那模样斯文的男人是伊译的秘书,典亩,赛车手出身,车技极高,没有他甩不掉的车。

他狠厉的目光从后视镜看向后面行迹可疑的一部灰色面包车。

男人语气清冷,带着些危险的慵懒,“让他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