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彭思思回国,被他哥们儿公开叫嫂子。
接着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怀了剑南的孩子,请你快滚!”
彭思思不知道,她身中剧毒的女儿在我的手术台上,不仅爆出了她的惊天大瓜,还留给我一个狗孙子。
我叫它“阿福”,这也是我那未出世孩子的名字。
01做饭时不小心切到手,我叫了一声,吴剑南闻声赶来。
他不问我的情况,却盯着菜嫌弃地说:“流血了?
别弄在菜上啊。”
还嫌不够,又补一句,“家里天天都是一股狗骚味儿,搞得饭菜都是那股味儿。”
我不语。
我用自来水冲洗伤口的时候,他在客厅继续发泄不满。
“不会吃到狗身上的病毒吧,要不点外卖吧。”
水流流过指尖,却一直凉到了心里。
我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陷入沉思。
一时竟忘了关水龙头。
吴剑南突然跑过来。
我抬眸,以为他是来问我的,结果他开口便训斥道:“怎么这么浪费啊?
真是的。”
他急急关掉水龙头,转身又出去看电视了。
看来我的血,比自来水还廉价。
在彭思思销声匿迹了九个月之后,吴剑南在圈子里的地位岌岌可危。
再加上疫情,他对家里的各项开销越发的敏感了。
从厨房的窗户,正好能看到一街之隔的联排别墅区。
“景山西苑”几个花体字浮雕在小区门廊上方,显得低调而奢华。
彭思思就住在那里。
她是吴剑南的高中同学,家世显赫的校园风云人物。
他俩一直是公认的金童玉女。
若不是当初彭思思被家里安排嫁到国外,怎么都轮不到我嫁给吴剑南。
婚后的他一如单身汉般潇洒,除了经常一起外出喝酒的兄弟妹子知道我的存在,他从不在圈子里公开已婚身份。
因艺术之名,我和他生活在不同的时空。
我身上的狗骚味儿,常常是他创作的障碍。
“以后别碰我的钢琴。
刚才碰过的地方,来消一下毒。”
面对数不尽的嫌弃,我始终保持沉默。
我清楚,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在他父母眼里,一个宠物医生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他家的音乐才子的。
尤其他妈,心里始终认可的是彭思思这个儿媳妇。
这几年他们两人一直保持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