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在好好想想,我相信你!”
听到安与的话后,关凉只感觉压力很大。
不禁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安与的声音再次从头顶传来:“比如周边,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什么的?”
关凉猛然的睁开眼睛,看向安与。
安与先是一怔,随即一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关凉眉头未皱:“画板,放置人皮的箱子下面有一个画板!”
此刻小徒弟也急冲冲的跑过来:“师父,我们查到这间教堂的钥匙,是村子里面老徐头在保管的!”
安与追问道:“老徐头他们家都有什么人?”
小徒弟稍微思考了一下答道:“就他和老伴两个人!”
关凉追问道:“他们多年纪?”
“老徐头六十六,他老伴今年六十西。”
小徒弟简单的回答道。
“那他们老两口是以什么为生的?”
安与追问道。
“务农,他们两口子都信耶稣,每周日都会来教堂这边祷告。
因为信的年头比较多,所以基本上教会都是有老徐头来主持的!”
听到小徒弟的话后,关凉不断的否认道:“不是他们,那人的手绝对不是一个老年人的手,还有他在剥皮时那手法也十分利落,还有一旁的画板!
这些都绝对不是一个六十多岁,在家务农的人能够做到的!”
安与则是拍了一下关凉的肩膀:“走,先去老徐头家看看!”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老徐头家的院子,老徐头家的院子很大,但是却打理的很是干净。
就连一个多余的草刺都没有。
老徐头看见他们过来,忙热情的将他们请进了屋子。
屋子是两间大瓦房,村子里很普通的那种。
此刻己经夕阳西下,他老伴正在厨房里面做饭。
他们进屋之后,安与率先与老徐头攀谈了起来。
关凉则是在打量着屋子里面的东西。
试图找出和昨天有关的物件来。
“大爷,我听说村子边上的教堂,钥匙一首都是您在保管对吗?”
安与笑着道。
老徐头嘴里叼了一根旱烟点点头:“是啊!
警察同志,我们这村子一首以来都很太平的,这么些年也没出过这样的事情啊!
你可一定要查清楚啊!”
安与安抚老徐头:“大爷你放心吧!
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不过大爷,咱们这村子,这两天有失踪的人口吗?
尤其是女的!”
老徐头摇摇头:“没听说谁家有人失踪啊!
警察同志你是知道的,我们这村子不大,家家户户都认识,所以这谁家要是个什么事,基本上全村都能知道!
没有什么秘密!”
安与继续耐心的引导:“那你有没有听说附近那个村子,有人口失踪的?”
老徐头咧嘴一笑:“最近这两天肯定没有,不过最近这两年还是有的!
就是出去打工没回来的,不过估计也是跟那个野男人跑了,她男人都不找了!
你们还找啥!”
关凉皱眉询问道:“那大爷,教堂的钥匙就只有你有吗?
别的人那里还有没有?”
老徐头肯定的摇摇头:“没有,肯定没有!
你知道村子里的人,见啥都当好玩意,都惦记着往家里划拉,所以这钥匙就只有我这有一把,别人那肯定没有!”
见到老徐头如此笃定,关凉再次问道:“那您这个钥匙之前有没有丢过,或者……”老徐头怒了:“你这是在说啥呢?
钥匙怎么可能丢,那,你看看钥匙一首就在墙上挂着,我天天看着怎么可能丢呢?”
安与忙安抚老徐头:“大爷您别生气,他不是质疑您!
只是您村里发生了命案,经过我们调查第一案发现场就在教堂里面。
可是这教堂的锁确是完好无损的,而且窗户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是以我们需要调查清楚!”
老徐头低声叨咕:“调查就调查吗!
说些有的没的干啥吗?”
安与微微一笑:“那大爷您昨天晚上在哪啊?”
老徐头瞪大了眼睛,怒吼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说着就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要撵人。
安与忙再次安抚道:“大爷,您看您说这钥匙没丢,可是案子是昨天晚上发生的,我们总要例行公事才对啊!
配合一下,要不这出了命案对你们村,和你们这教会也是个影响不是,早点把案子给破了,也省的闹得人心惶惶的,不是?”
老徐头再次坐回了炕上,然后一边抽着烟一边说道:“我们昨天晚上老早的就睡了,你知道咱们农村都睡的早,起的也早的!
哦,就是九点多的时候,下了一场急雨,那场雨也就下了二十多分钟吧!”
“哎呀,当时我和老伴都己经睡着了,被那个雷呀硬是给劈醒了!”
安与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关凉,经过刚才的询问,可以是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此刻他们的调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此时老徐头的老伴,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警察同志要是不忙的话就在我家里吃一口吧!
这忙了一天了,也怪累的!”
安与清楚这是人家在下逐客令了,不过他们也的确没有什么收获。
就在安与站起身打算离开时,关凉突然开口:“那大爷据我所知咱们买锁的时候,他们都会多带上几把钥匙的,你看你这里就只有一把钥匙。
其他的钥匙呢?”
经过关凉这么一说,老徐头皱眉想了一会,然后将目光转向自己老伴问道:“老婆子,剩下的那几把钥匙你放哪了?”
老徐头的老伴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徐头:“那钥匙不是一首都是你自己保管的吗?
我哪知道你放哪了?”
老徐头立刻站起身,开始在屋子里面翻翻找找了起来,可是找了许久都没能找到其余的几把钥匙。
安与和关凉对视了一眼。
随后关凉看向老徐头的老伴问道:“大娘,你们村子里有谁会画画吗?”
“画画?”
老太太摇摇头。
还不忘补充一句:“谁会画那玩意啊?
上哪有那闲工夫啊?
我们这每天都可忙了,不忙还惦记着去打麻将呢?
去晚了都坐不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