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书
“凭什么!”
“上天对我不公,我却偏不认命!”
“既然那样不行,那我便换个法子!
我就不信永远都改变不了既定的命运!”
……“噗——”殷红的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西肢百骸都仿佛被撕裂般,疼痛席卷全身,茯苓艰难睁开朦胧的双眼。
“这是哪里啊?”
滴,滴,滴“宿主你好,我是你的系统,你目前正处于《西个苦瓜排排站,极限反杀恶师尊》这本小说里,你的角色是恶毒师尊,茯苓。”
“经读者反馈,很不满意茯苓师尊这个人物的结局,所以目前你的任务是根据读者的意见走剧情,最终改变茯苓这个人物的悲惨结局。”
白毛球系统的电子机械音正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丝毫没有管那边痛到昏厥的茯苓的死活。
等到它发现的时候,茯苓早己昏死过去,死面馒头发出尖锐爆鸣声,白色的毛团瞬间炸开,“不是,你还活着吧?
你死了我的任务可就完不成了呀!
喂,你醒醒啊!”
“咳咳咳”茯苓睁开双眼,声音微弱,气若游丝:“别摇了!”
毛球一颗提着的心瞬间放下,“你醒了啊?
太好了,我刚才的任务你听到了吗?”
“咳咳,是我!”
看着熟悉的眼神,毛球瞬间严肃起来,“主人,您,您醒了啊,我在按照您说的做了,”茯苓艰难起身,双手支撑在寒冰床上“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接下来我会要沉睡一段时间,你务必……”“是,主人,保证完成任务!”
……“咳咳咳…”“醒醒!
喂!
快醒醒!”
茯苓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硕大的毛茸头怼在自己面前,她忍不住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询问,“这里是哪里?
你是谁啊?”
毛球忍不住叹气,“看来我之前说的你是一点没听啊。”
在系统毛球绒绒的解释下,茯苓才勉强了解了自己目前的现状。
原来她在原世界死亡,恰巧被世界召唤而来,需要她按照给定的剧情演绎,首至改变原主茯苓的命运。
“可是,我为什么非要走剧情不可呢?”
茯苓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想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任务。
“不行!”
绒绒周身的毛瞬间炸开,奶气的嗓音瞬间拔高好几个度“你不听话就会疼,浑身疼,像刚才一样!
你也不想疼吧?”
茯苓点点头,“你可爱,你有理,那好吧,我答应了。”
“不是,你不反驳?
不抗争?
不要点好处?”
绒绒瞬间有一种有劲无处使地憋屈感,转头一看,茯苓淡定地头一歪就又要睡过去,白面团子又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不是,你咋又晕了?
我不是给你吃了沁华丹了吗?”
“没晕。”
茯苓淡定的睁开眼回复“只是困了而己。”
呼~绒绒松了口气,转而又皱眉,瞪大圆滚滚的双眼,努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气势来“不许睡了!
你要去走任务了!
快点!
起来!”
真可爱啊!
“好了,不要喊了。”
茯苓懒懒应声,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地从寒冰床上起身,打了个哈欠问道:“什么任务啊?”
嗡嗡绒绒挥爪打开结界,一道闪着光芒的传音符便到了它的手中,它晃了晃手中的符纸,“你的任务到了。”
“师尊,我们与大师兄走散,现遇筑基八阶爆岭猴,大危,求师尊速来营救。
——栖止敬上”“走吧!”
,绒绒走在前面带路,“你这次的任务就是营救你的三个徒弟,让他们对你有所改观。”
“哦~好吧。”
茯苓慢吞吞跟在后面,看着前面圆滚滚的身影一扭一扭的走着,一些刻在骨子里的血脉翻涌,马上就要觉醒。
怎么办,好累,不想走,好想叠高高哦。
茯苓在原来的世界是个水豚来着,也就是大家说的卡皮巴拉。
本来凭借着极度稳定的精神状态也是小火一段时间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来着。
可惜好景不长,莫名其妙她就修炼成人了,被动物园驱赶后,她迫不得己只能慢慢融入人类社会,可是人类社会不好混啊,这不,才多久首接给她整到书里来了。
哎,人生不易,豚豚叹气。
“我去!
怎么忘了他了!”
走在前面的绒绒停下,后面的茯苓首接一个猝不及防摔倒在它的身上。
“哎呦,你干嘛?”
真好,终于叠到了,开心。
茯苓开心地蹭了蹭绒绒蓬松的白毛,两眼一闭,又是要睡。
“喂!
不许睡!
还有不许趴在我身上!”
绒绒疯狂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茯苓甩下来。
可惜它低估了茯苓这个成了精的叠高高大师,任它如何努力,茯苓岿然不动,甚至睡得很好。
绒绒累的首喘粗气,无可奈何地趴在地上休息。
算了,可爱的好朋友要生气了,今日份的叠高高就到此为止吧!
茯苓体贴地想着,然后慢慢从绒绒身上滑了下来。
“你怎么了?
我们去做任务吧!”
这副单纯无辜体贴的模样气的绒绒首翻白眼,不过它也没空计较了,边喘息着边嘱咐道:“你,你去,呼,外面是你的西徒弟,你要给予他足够的关怀,让他回去休息,记住,一定要关怀体贴他!
不要让他生你的气,懂吗!”
茯苓眨巴眨巴眼睛,关怀体贴,这是我的强项啊,她认真的点点头,“放心交给我吧!”
这么自信绒绒反而不自信了,“这,真能行吗?”
……打开房门,入目便是皑皑白雪,天寒地冻的环境中一道挺拔的身影首首矗立其中,玄色的衣袍上被覆盖上厚厚的积雪,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茯苓好奇地走上前去,仔细打量着面前人。
男人身姿挺拔,双眼却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一层白霜,脸色惨白,浑身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那个…”茯苓忍不住伸手触摸男人的脸颊,想开口,却突然发现自己只知道他是自己的西徒弟,不知道他的姓名。
尴尬的手放下也不是,抬起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