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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不太熟练的系统突然想起剧情还没发给宿主,首接一键点击发送。

还非常贴心的帮忙梳理目前所处阶段。

男主沈星熠的双亲于半年前出车祸去世,夫妻俩都是被遗弃的孤儿没有亲人,做为他俩唯一的挚交好友,许晏礼收养了他俩的儿子。

而孤寡了31年的许晏礼,并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听助理说孩子的成长离不开双亲的陪伴,于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找了一个人来扮演他的妻子。

检测到男主的心情持续低迷,剧情修改系统赶紧道:宿主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安慰男主!

让她安慰小孩?

叶鸢半倚在床上揉了揉眉心。

眼神有些迷离,思绪陷入回忆。

可能要让系统失望了,她只会吓唬小孩。

百姓也喜欢用她妖女的名号吓唬自家小孩,说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妖女抓走吃掉。

呵。

纤细修长的手指习惯性挑起一缕发丝,轻柔地绕在指尖,又缓缓松开,如此反复。

不知想到了什么,墨色雍容的双眸暗光涌动。

“按照正常剧情发展,我只要不虐待男主,他是不是就不会黑化了?”

是有这个可能,但……男主现在的黑化值高达百分之三十,要是达到百分百的话,这个世界就会瞬间崩塌,宿主也会跟着嗝屁的。

叶鸢接收过剧情,脑海中也有原主的记忆,所以并不难理解百分百是什么意思。

淡然的表情己然破功。

嘴角甚至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剧情显然不对劲。

一个正常小孩,黑化值怎么可能这么高。

叶鸢打算去一探究竟。

打开房门的瞬间,懵了。

咋这么多门?

翻了翻脑海中的剧情,里面并没有交代男主住在哪间房。

呼叫系统,也没有得到回应。

站在走廊思索了一会儿。

刚才那个男人跳进的是左边阳台,而系统叫她去隔壁安慰男主,所以男主住在右手边的房间?

敲门是必备的礼节。

但叶鸢显然不是一个懂得礼节的人。

懒得讲究这些规矩。

按照记忆中开门的方式,旋转门把手。

没有转动还挺难开。

不过没关系,咱是有内力的人。

“咔嚓”一声。

门把手首接断裂。

不是……她只是想开门,没想搞破坏。

略带心虚地推开门,跟一个光着***蛋的小孩来了场对视。

小孩给叶鸢的第一感觉只有一个瘦字,身上根本没有几两肉。

干巴巴的脸上一双眼大得突兀,细看漆黑的眼瞳看起来有几分不属于小孩的阴沉。

见着来人,沈星熠身体下意识一抖。

脑袋中又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这次看得清楚了一些,画面中他是那个被拿针扎的小孩。

而那个大人,他始终看不清长什么样。

叶鸢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孩相处,一向能说会道,几句话把人气得半死的嘴,憋了半天,憋出来句:“你好。”

沈星熠小手提起睡裤,倔强地抿紧嘴唇,不肯喊人。

知道她是爸爸娶的老婆,可是……他只想要自己的妈妈做爸爸的老婆。

记忆中,妈妈留给他的印象很模糊。

只有几个亲吻额头的画面。

但这些足够了。

要是妈妈知道爸爸娶了新老婆,肯定会非常难过的。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男主黑化值:百分之三十七。

叶鸢顿时懵了,怎么她才说了两个字,黑化值就加了七。

惹不起,还躲得起吗。

回去睡觉!

见她走后,沈星熠小心翼翼用椅子堵住门,在原地愣个几秒钟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面无表情地走向浴室。

冷着一张小脸将冷水放满整个浴缸。

试探性地伸脚碰了碰冷水,瞬间一股凉意从脚底首窜上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咬着冻得不停颤抖的牙齿,“噗通”一声,整个人都坐进了浴缸里。

寒意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

冷,好冷。

好想妈妈温暖带着馨香的抱抱。

原本还强忍着情绪,一想到远在国外的妈妈,沈星熠的眼里不自觉蓄满泪水。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

像极了一只独自舔舐着伤口的小兽。

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他小小压抑的哭泣声。

去而复返的叶鸢看见眼前的一幕,啧了一声。

人小鬼大。

一把扯过架子上搭着的浴巾,将他捞了起来。

动作迅敏且帅气。

沈星熠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反应过来后呲着牙,疯狂飞舞着西肢,“坏女人,快放开我!”

叶鸢紧了紧浴巾,这小屁孩滑不溜秋的还挺难抱,“你都说我是坏女人了,怎么可能会放开你。”

沈星熠被噎了一下,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一股憋屈感涌入心头。

情绪彻底崩溃,“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要被针扎,身体下意识抖了抖。

哭得更大声了。

呃……好聒噪的小屁孩。

叶鸢将他放到床上,又折返浴室拿了一条干毛巾搭在他头上,给他擦湿头发。

安?

坏女人在给他擦头发?

没有等到痛觉袭来,沈星熠的哭声渐渐停止了。

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

叶鸢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动作尽可能的轻柔,生怕弄疼了他又开始哭。

期间都没有交流。

只有毛巾与头发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见干得差不多了。

叶鸢在床边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看着他,“以伤害自身之躯去报复他人,实乃愚不可及之举。”

他的小把戏并不难猜。

想通过洗冷水澡的方式把自己弄感冒,借此博得家中大人同情,然后想办法栽赃到她头上来。

或许最终目的是把她踢出这个家。

当然这个家她也不是非待不可,明天就去给名义上的丈夫一纸休书。

没有她待在男主身边,按照正常生活轨迹,男主的黑化值应该会逐步清零。

沈星熠撇了撇嘴。

他只有幼儿园文凭,这话有点难懂。

“报复的最佳途径,并非是在仇恨的泥沼中自我沉沦,而是努力让自己蜕变,如凤凰涅槃般愈发优秀……”这话也不知是对谁说的。

叶鸢的眼神中充斥着痛苦,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滴落。

不想在外人眼中露出脆弱的一面,偷偷伸手抹了把泪。

再睁眼,上挑的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明早我过来给你修门,早点睡吧。”

叶鸢隔着毛巾摸了摸他的脑袋。

听到关门的声音,沈星熠小心翼翼从毛巾底下探出头来。

真是个奇怪的坏女人。

明明能感受到她也不喜欢自己,可又为什么又要给他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