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众诚之路，荆棘满布
戴羽和赖风走进金碧辉煌的大厅，前台小姐妆容精致，笑容甜美。
“两位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们找蒙总。”
戴羽简短地回答。
前台小姐礼貌地查询了一下，“请问两位有预约吗？”
戴羽和赖风对视一眼，这还真没有。
“没有，不过你可以告诉蒙总，就说我们是他命中注定的合作伙伴。”
戴羽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微笑。
前台小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中注定”搞得有点懵，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保持着微笑，“请两位稍等，我帮您联系一下。”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期间，戴羽和赖风像两尊门神一样杵在大厅，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赖风几次想开口，都被戴羽的眼神制止了。
终于，一个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便是众诚公司的老板——蒙总。
蒙总上下打量了戴羽和赖风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和不耐烦，“你们就是…命中注定的合作伙伴？”
戴羽笑了笑，不卑不亢，“蒙总，幸会。”
蒙总没有寒暄，首接将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说吧，什么项目，几分钟之内，给我讲清楚。”
他语气冷淡，一副日理万机的样子。
戴羽也不废话，将自己的创业计划简明扼要地讲述了一遍。
蒙总听完，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想法不错，但是太理想化了。
我给你这个数的预算，”他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成果。”
赖风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月？
这简首是无稽之谈！
他拉了拉戴羽的衣袖，小声嘟囔：“羽哥，这…这老蒙也太吝啬了吧！
一个月，这怎么可能完成？”
周围的众诚员工也开始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怀疑，好像在看两个不知深浅的莽撞人。
戴羽摸了摸下巴，陷入思考。
一个月的时间确实紧张，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突然，戴羽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蒙总，您说我这个项目不切实际，那您觉得，贵公司最近市场份额下滑，也是不切实际的吗？”
蒙总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
戴羽接着说：“据我所知，贵公司最近被竞争对手抢走不少订单，尤其是那个‘XX项目’，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贵公司内部出了点小问题…”戴羽有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蒙总的表情。
蒙总的脸色果然变了，从一开始的满不在乎，变成了认真聆听。
戴羽乘胜追击，将自己对众诚公司目前困境的分析一一道来，每句话都切中关键。
他甚至还指出了几个蒙总都不知道的细节，这让蒙总对他彻底另眼相看。
“所以，蒙总，我的项目，不但不是不切实际，反而正是贵公司目前急需的救命稻草。”
戴羽充满自信地说完，然后……着蒙总手上的茶杯，缓缓说道：“这茶…凉了。”
蒙总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脸色阴晴不定。
办公室里空气凝滞，落针可闻。
半晌，他把凉茶一饮而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年轻人，有胆识，够犀利！
但我老蒙也不是好惹的。
一天，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拿出详细的项目计划书，否则，免谈！”
一天！
赖风感觉自己的血压飙升，这简首比登天还难！
他看向戴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戴羽却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赖风的肩膀，“淡定，基本操作，不用惊讶。”
回到临时租住的小房间，赖风彻底炸毛了，“羽哥，一天！
这老蒙摆明了是刁难我们啊！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
戴羽却镇定自若，打开一台老式电脑，十指如飞。
“别慌，兄弟，看我掌控全场。”
凭借着对现代商业知识的记忆和对这个影视世界的了解，戴羽仿佛开了挂一般，各种数据、图表、分析信手拈来，看得赖风眼花缭乱。
他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输出着，键盘敲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重新亮了起来。
戴羽终于完成了最后一行字，长舒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搞定！”
再次站在蒙总的办公室，戴羽将厚厚一沓计划书递了过去。
蒙总接过计划书，随意翻了几页，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漫不经心变成了惊讶，最后，他竟然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不错，小伙子，有两下子。
这份计划书……” 蒙总顿了顿，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很有想法，很有想法啊…”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戴羽，“但是……”蒙总将计划书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戴羽：“这份计划书，的确让我刮目相看。
但，纸上谈兵谁都会。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更小的项目，预算嘛……” 蒙总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比了一个“二”的手势，“再砍一半！
如果你能在一个星期内完成这个小项目，我们再谈接下来的合作。”
赖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老蒙，玩儿呢？！
预算砍一半，时间还压缩到一个星期，这比刚才的条件还要苛刻！
他刚想开口***，却被戴羽拦住了。
戴羽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蒙总，您这是在考验我啊！
没问题，成交！”
走出众诚大厦，赖风终于憋不住了，“羽哥，你疯了吗？！
这根本不可能完成啊！
老蒙这摆明了是想玩死我们！”
戴羽拍了拍赖风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慌什么，老铁。
山人自有妙计。
想当年我可是峡谷王者，这点小场面，洒洒水啦！”
接下来的几天，戴羽开启了疯狂肝模式。
他凭借着对剧情的先知先觉，精准地预判市场走向，利用有限的资源，打出了一套漂亮的组合拳。
他甚至还联系上了几个在影视剧中出现过的“小人物”，这些人虽然不起眼，却掌握着一些关键资源。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就在项目即将完成的关键时刻，戴羽却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出了问题，他需要更多的资源，更多的支持……“看来，得去找他了……”戴羽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喃喃自语道。
“羽哥，咱们去哪儿？”
赖风一脸疑惑。
“走，吃饭去！”
戴羽神秘一笑，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