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拖着行李箱,站在斑驳的青砖墙前。这座古宅比她想象中还要破败,墙面上爬满了暗绿色的爬山虎,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探出头来。她的眼睛浑浊不清,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像是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你就是租客?"老太太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林夏点点头,从包里拿出租房合同。老太太接过合同时,她注意到对方的手在微微发抖,指甲发黄,指节粗大。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老太太指了指楼梯,"记住,晚上不要到处走动,特别是......"她突然停住了,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夏身后。
林夏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一片昏暗的走廊,几缕夕阳从破旧的窗棂中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特别是什么?"她转过头问道,却发现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只有那扇木门在轻轻晃动。
林夏深吸一口气,拖着行李箱往楼上走。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二楼走廊很长,两侧都是紧闭的房门。最里面的房间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锁上布满了绿色的铜锈。林夏掏出老太太给的钥匙,插进锁孔时,她感觉钥匙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转动时异常费力。
房间比想象中要大,但家具都很陈旧。一张雕花木床,一个老式梳妆台,还有一张书桌。林夏注意到梳妆台的镜子上蒙着一层灰,她伸手擦了擦,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
突然,她的余光瞥见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猛地转身,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窗帘在微微飘动。
"可能是太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