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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白月光抢走儿子为我做的茉莉花手串后意外过敏失去嗅觉。

儿子被老公用针线缝住嘴巴,三天三夜滴水未进,在禁闭室内苟延残喘。

被所有医生拒诊,我抱着儿子几近崩溃。

老公却嗤之以鼻,在电话中继续吩咐:“只是嘴上破了点皮,抹点药就好了,如果还不给晚晚道歉,我看谁敢救他!”后来,因为没有医院敢接收儿子,他严重脱水死亡。

可看到儿子的死亡证明后,老公却状若疯魔。

“不就是嘴上缝了几十针,怎么会出事呢?”........儿子本应吐出欢声笑语的小嘴被针线强行缝上,撕裂的皮肉上是早已干涸的黑红血迹。

三天三夜没有进食,他脸颊凹陷,皮肤勾勒出骨骼的轮廓。

可就算我磕到满头是血,医生们也无动于衷。

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他们还是不留情面地将我赶出医院。

“林女士,等等。”

突然,医生叫住我,我眼中迸出狂喜。

可下一秒,手中被塞进的电话传来陈景尧怒不可遏的斥责。

“谁允许你把陈子豪从禁闭室带走的?你们母子就是一丘之貉,一样的心肠歹毒!做错了事竟然不肯道歉,晚晚是调香师,被他做的破烂害得失去嗅觉,这和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无情的审判和冰冷的指责让我如坠冰窖,儿子在他口中仿佛成了千古罪人。

心间隐隐作痛,我正欲开口,却被陈景尧的威胁打断。

“如果这个犟种还不和晚晚道歉,我看有哪家医院敢给他治疗!带着你儿子快点滚回来认错,否则就死在外面!”话音刚落,儿子就在我怀中断了气。

亲眼看着他被火化后,悲怆的痛哭从喉咙涌出,我抱着他的骨灰盒回到陈家。

几乎全市的顶级医生都聚集在陈家,陈景尧抱着泪眼汪汪的宋晚晚细声哄着,让他们赶紧想出治疗方案。

扒开人群,我近乎崩溃地扑到儿童房门口。

角落里,儿子的碎牙被随意扔在一旁。

二十八颗,一颗不落地被徒手拔断。

我浑身颤栗,不敢置信地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陈景尧把茉莉花手串一股脑砸到我头上,我才回过神。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陈子豪呢!你到底给孩子灌输了什么懦夫思想!”轻轻抚摸着儿子为我准备的手串,我又哭又笑,被晾在一旁的陈景尧气极,猛地扣住我的下巴。

阴鸷的眼神吓得我一怔,下一秒,就被他重重推倒在地。

身侧的花瓶应声而碎,背后一阵黏腻,鲜血顺着衣襟染红地面。

强忍着痛意,我扬起下巴冰冷开口:“你不配提起儿子。”

陈景尧双手插在口袋中,抬脚一踢,儿子的乳牙瞬间四散飞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沐橙,你这张破嘴也想被缝是吗?”他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语气冷冽:“我警告你们母子,如果还想继承陈家的财产,就必须给晚晚磕头道歉。

不然我让他那张谎话连篇的嘴再也张不开!”酸涩在心中肆意膨胀,我狼狈地趴在地上呜咽,肩膀剧烈颤抖着,对男人的失望达到顶峰。

明明我们才是他的亲人。

可我被他逼去给白月光买***高定,回来后,儿子便倒在血泊之中无人问津。

耳边传来宋晚晚柔弱的抽泣。

她红着眼眶,善解人意地挡在我身前:“景尧哥哥,我只是失去了嗅觉,你千万别和沐橙姐生气,大不了我放弃职业生涯就好。”

我不由冷笑,却被陈景尧拽着衣领一把提起。

他薄唇紧抿,语气充斥着烦躁不耐:“限你十分钟,速速让那个不孝子认罪。”

“别说十分钟,”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我目光空洞,“一万年他也不可能道歉。”

话落,他的手掌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儿子死了。”

我咬牙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