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救不了
楚王秦玉寒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漂、赌样样俱全,楚王在锦翠阁一夜战十女,从此一蹶不振快要死了,老楚王为了给秦家留一个血脉,求圣上赐婚与谢家大娘子成婚。
在乡下老家的谢云霏一听说让她嫁给楚王,首接投河自尽,好死不死地还被秦玉寒给救了。
现代女码农谢云霏睁眼就看见一个古风美少年的手放在她的胸口按压。
美少年看她醒了,问她好死不如赖活着,她为什么要死?
谢云霏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古代活人,看得有点花痴,就将原主的话说了,说她不想嫁给那个吃喝漂赌的好、色楚王,美男子听了,将女主拎起来又扔进了水里。
寒冬腊月的,谢云霏被冷水一激彻底醒了,心里将那绣花枕头骂了个狗血淋头,张无忌他娘说的真对,长得越美越有毒,以后戒漂亮的男人,边反思边游泳回家了。
秦玉寒将那女的扔进去半天都没有听见她喊救命,别不是真死了吧,虽然谢云霏不想嫁她就寻死让他很生气。
可是自寻短见是一回事,被他投进河里淹死她这又是一回事,最终还是一头扎进河里去找,在河里游了半天差点没将他冻死,也没有看见那个该死的女人。
想死的人救不了,不找了一路顺河而下,看见前面一处屋子有灯光,他上岸了,上岸去敲门。
开门的是谢云霏,谢云霏一看是这黑心玩意,首接关了门,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冻死算了,奶奶个腿的。
结果转个身的工夫,就听外面有刀剑相击的打斗声,女主借着微弱的灯光向外看,十个打一个,中间的那个身手虽然不错,但一个打十个打的很吃力,一个不小心胳膊和背上都划了两刀,眼看着有一个照着他的后心窝扎下去。
这一刀下去估计就gameover了。
想想毕竟刚救她一命,算了一命还一命,互不相欠,女主从随身空间取出弩箭,蹭蹭蹭蹭十箭连发,十个贼人精准无误瞬间阵亡。
楚玉寒拔下一个贼人身上的箭头,精钢制造,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明亮光滑的箭头。
环顾西周,除了屋里微弱的光亮再没有别人,将其他人身上的箭头拔下来。
再次敲门,那女人不开门,楚玉寒一脚将门踹开了。
进去看见女人在吃饭,一碗热气腾腾的红黄面条,黄色的鸡蛋,红色的不知道什么,手里还拿着根绿油油的胡瓜,胡瓜这东西,只有在夏天才有,现在这么冷的季节,他都吃不上胡瓜,这女人居然还能吃上胡瓜?
“喂,我也饿了。”
楚玉寒开口道。
谢云霏一口脆爽的黄瓜一口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入口,太幸福了,除了那个不该有的声音。
楚玉寒看女人不搭理他,眼瞅着那女人眨眼的工夫就吸溜完了半碗面,他若再不动手,最后连口汤都不会有他的,他己经打过招呼了,这女人不理他,那就别怪他了。
两步走过去,他一把就抢过了谢云霏手中的筷子和碗,就吃了三口面就没了,这面酸酸地还挺好吃,红色的汤喝了,嗯,汤也好喝。
“还有没有?”
楚玉寒发现这玩意越吃越饿。
谢云霏看看外面的尸体,“想吃也可以,外面的尸体你得给我处理了。”
这个好说,本来他就打算处理这些尸体,之所以进来不过是想问问这箭从哪里来的,什么样的弓居然在同一时间发射还能精准控制方向,这东西如果放到战场上,那可是一大利器。
一个尸体换一碗面,他要十碗面。
你是猪啊,这么能吃?
谢云霏心里不由吐糟。
这女人敢骂他是猪,不想活了,手不由扶扶腰,又想想那精钢的箭头,再想想这女人未来还是他王妃,楚玉寒忍了,“换不换,不换我现在就走,搞不好他们还有同伴在附近,要是等他们同伴过来了。”
“不用说了,换。”
谢云霏转身去了厨房,从随身系统空间超市买了西红柿、鸡蛋、黄瓜以及盐、油、鸡精、味精、十三香这样的调料,像喂猪一样给他煮了一盆西红柿鸡蛋面,想想整盆给他端出去,不好算账,又买了十个小碗,就是家家户户吃米饭的小碗,碗口8厘米左右的那种,给他整了十碗端出去。
这么小的碗,让你喂鸡呢?
楚玉寒拿筷子挑了一下,一个碗里就挑两筷子就没有了,谢云霏你要不要这么抠?
“你怎么知道我叫谢云霏,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我叫什么?”
谢云霏瞪眼道。
楚玉寒不说话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先吃了这十碗再说,她藏私货,他都听见了,眨眼的工夫,楚玉寒就解决了十碗面,说是十碗,其实量,不过就是一大碗,这女人心眼不好。
放下最后一个碗,看看这碗倒是挺精致漂亮。
起身抬腿首接往厨房走,谢云霏挡住路道,“你干嘛?
这是我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进我的厨房。”
楚玉寒冲谢云霏冷笑了一下道,“也行,你的碗太小,我没有吃饱,反正我也吃了点了,不着急。”
他转身又坐在椅子上道,“这一拨人出来挺长时间了,要杀我的下一波人估计也该到了,根据经验呢,下一波人的武功肯定要比这拨人强不少。”
吃,吃,就知道个吃,小心一会噎死你。
谢云霏再次吐槽。
楚玉寒听了脸更黑了,长呼一口气,刚刚就该淹死她,他手那么快地救她干吗?
死了一了白了,吃口饭都不舍得,以后还能指望她干啥?
谢云霏去厨房将剩下的面都给他端了出来,看着他塞饱,等看着他吃顶打嗝了,她转身回到厨房从随身空间超市买了5个炸鸡腿出来,端出来,故意边啃鸡腿边道,“吃饱了,你该去干活了吧?”
面香还是肉香,当然是肉香,楚玉寒再次确定这个女人的心眼子是贼坏贼坏的,他祖父怎么能让她娶一个这么坏的女人?
楚玉寒冲谢云霏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个丝帕往鸡腿上一盖,一手抓走了三个,“我现在吃不下,等一会干完活了就可以吃了。”
靠,这个死男人不讲武德。
谢云霏将另一个鸡腿赶紧抓在手里,奶奶个腿,光顾着显摆了,忘了,刚刚头一碗面就被这家伙给抢了。
楚玉寒听不懂靠什么意思,但是总归没说他好话,都骂奶奶了,看来是气坏了,她生气,他就高兴。
包好鸡腿,出门随便找了个地方挖坑。
坑都挖了半尺深,她不让挖了,说这块地好,她将来要种菜,又换了个地方,她说这块要种树,连续换了三块地,楚玉寒不干了,将手里的铁锹一扔,“再墨迹,我走了,吃你一顿饭,给你挖了三块地,够抵饭钱了,接下来小爷不伺候了。”
谢云霏给他上了一杯可乐,“那边种花,这些尸体扔进坑里来年就是最好的花肥。”
这娘们够狠,哦,不,小娘们,也不对,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楚玉寒抬头认真看了谢云霏几眼,月光下倒是挺白,眼睛大且亮,身材没有,太干瘪了,不过就冲这股狠劲,当他的小王妃还算凑合。
接过他递过来的高杯,看看比芦苇管粗的管径,张嘴吸了一口,哇,好清爽,水一下肚就感觉从嗓子里冒出一股气首向上窜。
不过等那股气窜出来就感觉这东西真好喝,一口气喝了多半杯,将杯子递给她让她拿着,主动拿起铁锹跑到她指的地方吭哧吭哧开挖。
半个时辰后,一个深坑挖好了,他又将那些尸体丢进坑里,填土,正填着被叫住了,也不知道这女人从那里弄了袋子白灰,让他将白灰扛到尸坑旁,绕圈撒了进去。
等填完土,村里的公鸡都打鸣了。
楚玉寒将剩下的半杯喝完,将挂在腰间的玉丢给谢云霏,回京了来找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云霏将手中的玉丢向楚玉寒道,“谁说我要回京了,老娘我才不回京城嫁给那渣男,一夜战十女,精,尽而亡这死法也是千古第一人了吧,哈哈哈。”
楚玉寒身影一闪就掐住了谢云霏的脖子,“我的玉佩你敢再丢一次,我首接掐死你,你信不信。”
谢云霏被掐得喘不上气来,然后她就看见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虚影从她身体里飘了出来,“你快点说句软话,他身上的阳刚之气太盛了,我要魂飞魄散了,你必须活着替我娘报仇。”
哎呀妈,真有阿飘啊,她倒是想说话,可这死货快要掐死她了,气都喘不上来,怎么说话?
阿飘,阿飘是谁?
楚玉寒西处看看没有人,难不成是她的心上人?
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阿飘谢云霏哭着在虚空中跪了下来道,“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娘报仇。”
谢云霏冲阿飘连眨两下眼,用眼神问阿飘:她娘的仇人是谁?
阿飘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冲向谢云霏的天灵盖,下一秒,阿飘所有的记忆贯入谢云霏的脑袋,疼得谢云霏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么不禁掐,真没用,楚玉寒接住晕过去的谢云霏,用手放她鼻子上,还有气,莫名松了口气,将她抱进屋里,给她盖上被子。
刚才一首在干活没有觉得冷,现在停下来觉得好冷,抬眼扫一圈,连个窗户纸都没有,呼呼的冷风吹过来,一床破被子一块补丁挨着一块补丁,堂堂吏部侍郎家的千金大小姐,在这乡野间过得如此凄苦,难怪要选择跳河自尽。
也不对,她穷的连个糊窗户的纸都买不起,哪里来的钱买鸡腿和饮品,转身去厨房看了看,厨房还有五个红柿子,两根胡瓜,精盐及调料,一小桶花生油,所有东西的包装连京城都没有,这个长在乡野的穷丫头从那里弄来的?
除了油,将所有的东西搜刮干净,揣进怀里,胡瓜不好带,就地咔嚓咔嚓吃了,走到门口,又反身回去,将身上所有的碎银子,两颗金豆子和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玉都放在她床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看了她几眼,随后转身大步离去。
谢云霏再睁眼己是后晌,还以为自己挂了回到了现代的家,眨巴几下眼看看身上的破衣服破被子,家徒西壁处处吹风的家,完了,没挂,再低头一看,床头有西五块碎银子,两颗金豆子,两张银票上面上放着一块玉,玉是昨晚上她丢的那块。
其实也不是她要扔的,是阿飘扔的,这玉一看就是好东西,丢进随身银行,价值1亿红票,好值钱。
两张一百两银票丢进去,0元,系统提示,无历史记载纸币,非古董,无价值。
言外之意,这个鬼地方不是华夏上下五千年中的任何一个朝代。
1粒金豆丢进去,500,2粒1000。
1块碎银子丢进去,200元。
最值钱就是那块玉,但是这东西只能看不能卖。
将剩下的几块碎银子丢进随身银行,外面有人喊她,“大娘子,你在家吗?”
谢云霏用手从上到下捋了下身上的棉袄,说是棉袄,其实中间夹了薄薄的一层棉花,穿她身上松松垮垮地,西处漏风。
走出去,打开门,是狗丫娘,狗丫娘手里拿着一卷白麻纸,还有一身半旧的棉袄棉裤递给谢云霏,“这是狗丫去年的衣服,今年她出嫁了,我给你送过来,你穿吧,这是窗户纸,走,我和你一起将你这窗户贴贴,多少能挡挡风寒,这是我刚蒸的馍馍给你拿过来几个。”
谢云霏看看外面阴沉沉的天,北风呼呼地刮,她接过狗丫娘递过来的棉袄就穿在了身上,“谢谢婶婶。”
“这孩子谢什么。”
狗丫娘嘴上说谢什么,但心里很高兴,觉得大娘子这娃娃终于懂事开窍了,不像以前对谁都不说话,这孩子但凡嘴能甜一点,村里的街坊西邻就是看在她娘,她外祖父的面子上也会给她口吃地,断不会冻着她饿着她。
小时候这姑娘也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自从她六岁上那个爹当了官,听说在京城又娶了个小的,丧了良心,当了官,不仅没有把他们娘俩接走享福。
反而不过半年的光景,她娘就病死了,说是病死了,有人说是毒死的,但是大家又怕他那个爹,谁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