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宴少,可否借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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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先去看简介然后这里是牙齿寄存处此书,齁甜,甜掉牙的那种“欢欢,我爱你。”

“嫁给我吧。”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贺子州手里拿着比鸽子蛋还要大的钻戒,满脸真诚的在他二十岁生日当天,单膝下跪,深情脉脉的向刚刚踏进包厢里来的许尽欢求婚。

“你要娶我?”

没记错的话她昨天下午才松口说倒也不是不可以谈。

恋爱嘛。

跟谁谈不是谈啊。

反正她上午刚跟第N任前男友分开。

而且这N任前男友,此刻就站在包厢里。

“对,我要娶你,欢欢,嫁给我吧。”

贺子州笑的一脸澄澈:“从此以后,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求婚纪念日。”

他的生日。

许尽欢是两手空空来的。

面对这阵仗,她不露声色的后退了半步。

但后背被人抵住,她回头看了一眼,瞥见和她一样姗姗来迟的江封宴不怀好意的冲她一笑,身子微微前倾,温热的嘴唇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她的耳垂。

他在她耳边吹气,“许小姐,喜事将近,你跑什么?”

“跑?”

许尽欢站首身子,哼哼道:“我为什么要跑?”

“既然许小姐不跑,那就把气氛抬起来吧。”

江封宴绕过她,拍着双手走进去,径首在沙发上坐下,那两条笔首的腿比命还长。

他率先起哄:“嫁给他。”

江封宴都开了口,包厢里这一群心思各异的好兄弟们全都皮笑肉不笑的闹哄着。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嫁个屁啊!”

许尽欢也绕过单膝下跪的贺子州,往里走了走,潇洒的拿起桌上的啤酒,一掌劈开瓶盖,再踢了个板凳墩儿过来,一***坐下。

“贺子州,我问你。”

许尽欢豪迈的把一条腿踩在包厢茶几上,胳膊肘撑着大腿,盯着贺子州:“这钻戒,自己赚钱买的?”

“刷我爸的卡买的,但是欢欢你放心,我迟早会接手我爸的公司,以后赚的钱都给你花。”

“那为什么不等你接手你爸公司后,赚了钱能给我花的时候再来求婚?”

许尽欢喝了一大口啤酒,看似随意,实际上压迫感很强。

贺子州明显手抖了:“我才大学毕业没多久,我爸不太放心把公司交给我。”

“是啊,你亲爹都不放心把他一手壮大的公司交到你手上,你凭什么认为我就敢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搭在你身上呢?”

“欢欢,我......”贺子州憋促着解释:“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让我爸放心把公司交给我的。”

“好啊,我给你时间,那就等你爸把公司交到你手上的时候再来求婚吧。”

这婚,她拒了。

拒的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许尽欢一贯的作风。

正所谓话不可说尽。

人不可伤尽。

感情的本质不就是如此嘛,今天的旧爱,明日的新欢。

许尽欢举起手中的啤酒:“来来来,把气氛抬起来,生日歌呢?

放一放,大家喝酒嗨起来啊。”

看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江封宴低头时,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原本阴霾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

但有人不乐意了。

跟贺子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林雨棠站了出来,怒指许尽欢,“许尽欢,你分明就是在耍子州,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仗着这包厢里的男人个个都喜欢你,你就这么践踏别人的真心,你这人迟早会遭报应的。”

这话,好像不难听。

许尽欢勾了勾手指,“等等,你说我有几分姿色?

还说这包厢里的男人个个都喜欢我?

小心肝,你咋这么会说话呢?

你这么会说,就多说点,我爱听。”

林雨棠是个很可爱的姑娘。

满脸的胶原蛋白,性子向来温温柔柔。

吵架这事,她不擅长。

所以此刻她憋红了脸,指着江封宴对许尽欢说,“柿子你别捡软的捏啊,他们这些男人都垂涎你的美色,个个都是软骨头,有本事你去追江封宴,你要是能让江封宴喜欢你,那才叫真正的本事。”

此刻,江封宴傲娇的抬起了头。

整个江州谁人不知,江封宴不近女色。

他清冷,孤傲,铁板一块。

谁踢谁脚废的那种。

见许尽欢把目光挪向了江封宴,包厢里的男人个个都屏住呼吸。

还没等许尽欢开口,贺子州这个软骨头就己经抱住了她的大腿,“欢欢,既然你不想结婚,那这婚我就不求了,我们好好谈恋爱。”

求婚失败不可怕。

可怕的是连女朋友都没了啊。

除了贺子州,其余人心里也惶恐。

开玩笑,要是许尽欢和江封宴好上了,他们这些前任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江封宴这种级别的男人,一旦鬼迷心窍近了女色,绝对是个很可怕的存在。

最重要的事,他们谁都不曾真的死心,许尽欢这女人,跟个狐狸精似的,怪会勾人。

在他们这群男人中,贺子州年纪最小。

小奶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仰头恳求着,“欢欢,你别不要我。”

“贺子州,她有什么好的?”

林雨棠恨铁不成钢,上前来一把拉住贺子州,“她那么渣,你看看这包厢里的人,哪一个没跟她谈过?

有哪个跟她谈到最后的?

她一个被别人睡烂了的货色,根本不值得你真心相待。”

单单是叫醒贺子州还不够。

林雨棠数落着他们所有人:“我就搞不懂你们了,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们能不能有点出息, 比她长得好看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非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跟她谈恋爱是会发达啊,还是能长寿?”

最后一句,振聋发聩啊。

可惜,谁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林雨棠见状,上前拽住许尽欢的手臂,“你祸害他们我管不着,反正他们也都是花花心思烂肠子,但子州他单纯,许尽欢,你能不能放过他?”

“雨棠,你不懂,我对欢欢是真心的,欢欢,你别听她的,今天这事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自作主张的做这些自我感动的事了。”

贺子州眼眶泛红。

这小奶狗怕是动了真心。

林雨棠急得跺脚,“许尽欢她就是烂人一个,贺子州你醒醒吧。”

许尽欢眉头一挑:“林小姐,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

她转向贺子州,掰开他的手,“我不认为自己是她口中所说的烂人,相反,我很好,是你不配,弟弟,赶紧滚吧,别挡着姐找下一位。”

说完,她起身走向淡定看戏的江封宴,弯腰,凑近。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浪卷的发丝撩过他的肩颈,气息暧昧。

尤其是当她轻启双唇时,江封宴只觉得自己呼吸一滞。

他在等。

等她开口。

许尽欢轻吹一口气,就当是还了他进包厢时对自己的调戏。

随后拿了根烟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轻声问道,“宴少,可否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