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爬起来,告诉他: 我们断交。
班级里一片哄笑,楚彦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也是唯一对我好的人,他们都觉得我在闹脾气,肯定舍不得。
楚彦也觉得我小题大做。
只是推你一下,你就不认我了?
我认真且坚定。
不认了,我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
1
楚彦推得用力,我整个人趴在地上,滑出一小段才堪堪停下。
头撞在桌角上,嗡嗡作响,手掌也被水泥地面擦破了。
先是麻酥酥的,紧跟着是密集的痛,和鲜红色的血迹一点点从皮肤里钻出来。
一起钻出来的,还有我的眼泪。
我异父异母的哥哥,曾经我割一道口子都心疼半天的男生,这么用力推我。
原因是在距离高考不足一百天的时候,我阻止他逃课去酒吧长见识。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但很快又给自己找好了理由,漫不经心地朝我伸出手。
谁让你非要拽着我再说我也没用力,能有多疼啊,你就是娇气。
下一秒,张雨佳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调侃道。
还不是你惯得么我看呀,你以后吃饭吃几口,上厕所尿多少毫升,都得班长说了算。
张雨佳大胆的话顿时让大家哄笑出声。
楚彦顺势收回手,脸色沉沉。
林子月我告诉你,今天这酒吧我非去不可。说白了我们也没什么关系,要点脸,少管我的事,***烦人。
说完,他拉着张雨佳,转身往外走去,一起走的还有班里几个男生。
我忍着疼爬起来,硬生生把眼泪又憋了回去。
既然他觉得十几年的朝夕相处,考同一所大学的约定叫没什么关系,那我也没必要干涉他了。
楚彦,我们断交
2
我和楚彦是重组家庭。
在我 12 岁那年,我父亲和他母亲结婚。
两人都不是负责任的人,在结婚后便忙着各自的事业。
将我和当时不过 13 岁的楚彦扔在家里,只雇了个保姆照看。
一开始那个保姆还算负责,但当她发现家里长时间没有家长照看后,便一点一点敷衍起来。
甚至在我因为吃不上饭,委屈得直哭的时候,她会恶语相向。
咒骂我是个赔钱货,不配吃饭。
而那时,楚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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