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圣人都听说了二人的事迹,特意叮嘱我爹,中秋宫宴定要将我带进宫见一见。
打从马车驶出府起,我就一反常态,蔫恹恹地缩在娘怀里。
爹娘眉头皱了一路,两人原本合计,跟圣人告个罪就带我回府。
可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脚刚踏出马车,两眼一黑,栽了下去。
这次爹没来得及扑,到底让我头先着了地。
看着我额头上立时肿起的大包,爹娘心疼万分,当场泪洒宫门。
有了教训,一向不信怪力乱神之说的阿爹,不由得也信了几分。
十二岁那年祖母六十大寿,恰逢爹荣升太子少傅,上门恭贺的人数不胜数。
府中下人一时没顾得上,叫几个随长辈来赴宴的小子钻进了我的院子。
仅仅是打了个照面,就让我大病了一场。
自那后,爹娘更是将那几句批言奉为圭臬,严防死守,确保再不让外人舞到我眼前。
毫不夸张地说,
及笄之前,去掉那些能三岁看到老的能人异士,不算那些实在亲戚,刨除三代都是家生子的家仆,
走在路上能认出我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因着当年宫门口上演的那一出,旁人都说我之所以不轻易见人,是因为体弱。
殊不知,我跟我娘比踢毽子就没有输过,早膳包子能造三个。
在我被圈养的这些年,爹已经靠着自身的努力、全族的托举以及岳家的帮扶,成为了丞相。
爹娘早就打好了算盘,只等我及笄,娘就带我去各种宴席上大放光彩,
到时候众人一见活蹦乱跳的我,之前的传言自然不攻自破。
但是他们忘了,世事无常。
这算盘打得,终究是没有朝堂的风云变幻快。
就在我及笄前夕,我的丞相爹,
倒台了。
4.
胆子倒是肥了,这种时候还敢走神。
腰间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我从往事中挣脱,一抬眼,就看见谢屿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的求饶最终碾碎在一阵又一阵的吱呀声里,直到天将亮,方才放我逃脱。
身心愉悦的谢屿倒是极为体贴。
帮我处理完,见被褥已经不能睡人,直接将人一卷,带我换了地方。
迷迷糊糊中,头顶传来谢屿的声音。
刚才走神在想什么。
谢屿喜欢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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