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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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玉佩镇宅

晨光透过窗棂时,苏绾是被簪环碰撞声惊醒的。

她强撑着坐起,后腰的伤口仍在灼痛,却见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镇定的脸——鬓角斜插着萧玉珩昨夜留下的羊脂玉佩,碎玉流苏在晨光中晃出细碎光斑。想起昏迷前那抹玄色身影,她指尖轻轻抚过玉佩边缘,触感温润如脂,竟与记忆中母亲的陪嫁玉镯质地相仿。

"三姑娘可算醒了!"丫鬟冬月端着药碗推门而入,眼神却在玉佩上凝固,"这、这是...萧王爷的贴身玉佩?"

苏绾垂眸吹散热汤,唇角勾起冷笑:"昨夜祠堂遇袭,是王爷亲自掷针救了我。"她刻意将"亲自"二字咬得极重,见冬月瞳孔骤缩,才慢悠悠补了句,"怎么,难不成嫡母没告诉你们?"

起:借势造势,身份翻转

侯府正厅的晨省向来是场戏。

苏绾踩着碎玉声踏入门槛时,柳氏手中的茶盏"当啷"落地,滚出老远的青瓷碎片割破了苏若雪的绣鞋。嫡姐精心描绘的远山眉此刻拧成一团,盯着她鬓间玉佩的眼神几乎要淬出毒来。

"母亲可是身子不适?"苏绾屈膝行礼,任由玉佩在晨光中晃出刺目白光,"昨夜在祠堂,王爷说这玉佩是给我的诊金,还说..."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流苏,"若侯府再有意外,便让我直接去王府递牌子。"

柳氏的笑脸僵在脸上,眼角的细纹因抽搐堆成褶皱:"三姑娘这是说什么话...侯府自然会护着你。"她示意丫鬟换新茶,袖口却扫过桌案上的账本——正是昨夜春桃冒险塞进她房中的"采买记录",里面夹着西域毒蛇的进货单据。

承:表面示好,暗施刁难

晨省结束时,柳氏"贴心"地送了苏绾十卷《金刚经》。

"听说你在祠堂受惊,抄经静心再好不过。"她亲手将抄经册塞进苏绾手中,指尖在她后腰伤口处状似无意地按了按,"至于膳食...佛堂素斋最是养人,你这几日便在柴房抄经吧。"

柴房的霉味混着潮湿扑面而来时,苏绾听见门外传来锁芯转动的"咔嗒"声。她摸出怀中的玉佩,借着砖缝透入的微光仔细端详——正面是瑞雪图案,背面竟刻着"萧玉珩"三个字的瘦金体落款。三年前城郊那个持剑少年,原来就是当今镇北王府的世子。

更漏敲过两下时,梁上突然传来"喵呜"轻叫。

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儿踩着房梁跳下,爪子上缠着块油布,里面裹着半块粟米糕。苏绾挑眉接住糕点,见猫儿脖颈间系着个刻字项圈,"雪"字边缘还沾着半片银线——与萧玉珩玉佩上的流苏材质 identical。

"雪球?"她试探着叫了声,猫儿歪头蹭了蹭她掌心,忽然用爪子扒拉她袖中的玉佩,琥珀色瞳孔在黑暗中泛着狡黠的光。苏绾心中微动:这猫儿竟通人性,怕是王府派来的暗桩。萌宠助攻,暗线交织

三日后,苏绾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出现在膳厅。

柳氏望着她手中被啃得参差不齐的《金刚经》,嘴角抽搐:"三姑娘这是...?"

"昨夜柴房闹耗子,女儿怕佛经受损,只能整夜护着。"苏绾将经书推到柳氏面前,露出被啃出窟窿的"因果循环"四字,"不过说来也怪,耗子竟叼来块粟米糕——母亲房中的点心,果然比柴房的素斋香甜许多。"

座中传来低低的抽气声。苏若雪猛地抬头,撞见苏绾似笑非笑的眼神,慌忙低头搅弄茶盏——那粟米糕分明是她昨日赏给贴身丫鬟的,怎会出现在柴房?

柳氏的脸色瞬间铁青,却听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周统领身着玄甲,牵着匹汗血宝马立在庭院中,见苏绾出现,立刻单膝跪地:"卑职奉世子之命,送三姑娘补品。"

他抬手示意随从捧上木箱,金丝楠木的箱盖掀开时,满室都是人参鹿茸的药香。苏绾瞥见柳氏攥紧帕子的手,故意踟蹰道:"这...怕是不妥吧?"

"世子说了,"周统领声音洪亮,"三姑娘若再被克扣饮食,王府便直接接人过去养伤。"

悬念再埋,危机潜伏

深夜的柴房传来细碎的抓挠声。

雪球蹲在窗台上,爪子不停扒拉着什么。苏绾凑近一看,竟是半张烧焦的纸——上面隐约可见"西域毒蛇""三皇子府"的字样。她猛地想起昨夜在柳氏袖口瞥见的暗纹,与毒蛇鳞片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你是要告诉我什么?"她轻声问,雪球却突然跳上她肩头,用脑袋蹭了蹭她鬓间的玉佩。月光透过砖缝洒在猫儿项圈上,苏绾这才看清那"雪"字下方还有行小字:"玄甲卫-雪团"。

院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苏绾吹灭烛火,透过砖缝看见柳氏心腹春桃正跪在廊下,手中捧着个染血的包袱——里面露出半截珍珠坠子,正是秋菊那日遗落的物件。

"处理干净。"柳氏的声音混着杀意,"若让王府查出秋菊的死因..."

苏绾攥紧雪球的爪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秋菊已经死了,而柳氏此刻正在销毁证据。雪球突然跳下地,用爪子扒开柴房角落的浮土,露出块刻着玉兰花的青砖——与母亲医书扉页的暗纹分毫不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