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去世后,负心前男友深夜爬床,
低声道:可以吗?
我正戴孝,问他是不是有奇怪的play爱好?
《昭昭于归》
白切黑绿茶妾室VS恋爱脑间谍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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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哥走后一月,
一顶小轿子将我接进了王府。
做靖王府的婢妾不算太累,
辰时开工,酉时收工,
跟着粗使婢女们拾落拾落院子。
比我未嫁时,每日被爹爹五更就叫起来念书练琴轻松。
阮嬷嬷是我的奶娘,她不必做活,
每日便在我们的院子里收拾。
靖王府包餐食,每个月还给我三吊钱的份例。
就像给了我一个活路来做,比以前好。
两个月过去时候到了夏末,快到正午有些闷热。
我正和女使圆圆靠在回廊上午休摸鱼。
圆圆是我的同僚,也是王府里为数不多对我释放善意的孩子。
惬意得让人想睡觉。
“啪!”
一颗鹅卵石突然击中我的左肩,
左边手臂立时痛的麻木,
我感受不到左手的手指。
“你们俩作si呢!
吃了饭不干活,
棚里的懒驴都比你们勤快!”
我忍着疼站起来,
是那个最喜欢体罚女使的张嬷嬷。
她后面跟着一群人,都拿着精美的托盘,想是要去奉差。
张嬷嬷冷笑一声:
“圆圆,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子在这偷懒呢,
你以为自己攀上个靠山,
实际上人家也是个任人拿捏的渣滓罢了,
你这算盘打空了!”
她狠狠拍了拍圆圆的脸。
“张嬷嬷,你这样,圆圆会疼的。”
我忍不住开口道。
张嬷嬷睁大了眼睛:
“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