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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带血的怀表暴雨砸在便利店玻璃上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沈知夏车祸时的雨。

我咬着关东煮的竹签,盯着收银台旁的挂钟——23:07,距离当年那场车祸正好过去了1111天。

“林先生,您的快递。”

店员举着个湿漉漉的牛皮纸袋,胶带缝里渗着暗红水迹,像被撕开的伤口。

我皱眉接过。

收件人栏写着“林深亲启”,笔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句号洇成血珠状。

拆开的瞬间,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腥气息窜进鼻腔,里面掉出个绒布包裹的物件,以及四根用银线捆扎的头发——栗色、亚麻金、深棕、及腰的墨黑。

怀表外壳坑洼不平,裂痕从12点位置辐射开来,像被重物砸过数十次。

表盖内侧刻着“L.S 2019.07.15”,那串数字突然在视网膜上发烫——沈知夏的车祸日期,精确到日。

“咔嗒”,表盖弹开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凝固。

表盘里卡着四根头发,每根末端都沾着干涸的血痂。

秒针停在11:11,齿轮间卡着半片碎指甲,淡粉色甲油剥落处,能看见下面凹凸的伤痕——和苏晚棠上周在片场弄伤的无名指一模一样。

手机在裤兜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只有一张图:四个女人的剪影被绞刑架吊起,最左边那个戴着我送沈知夏的珍珠耳钉,右下角用红笔写着“再想起她,你们都得死”。

玻璃门被撞开的巨响打断呼吸。

林幼薇浑身湿透冲进来,黑色长发贴在脸上,露出瞳孔里不正常的潮红。

她死死攥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血管:“哥,他们来杀我们了。”

她颈间晃动的银色项链坠子打开,里面是张泛黄的合影——七岁的我抱着襁褓里的她,背景是写着“脑科学研究所”的石碑。

这张照片本该在五年前的火灾里烧毁,和母亲的遗物一起化作灰烬。

“你从哪弄来的?”

我按住她发抖的肩膀,闻到她身上混着雨水的碘伏味——和陈曼殊诊室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幼薇突然剧烈颤抖,目光越过我肩膀,瞳孔骤缩成针尖状。

我猛地转身,只见便利店外的雨幕中,有个戴乌鸦面具的人影正缓缓举起右手,掌心反射的冷光刺痛眼球——那是把改装过的***。

“趴下!”

我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