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林宁是众多穿越者大军的一员在这副身体的主人投河自尽后自己来到了这个平行世界,除了多了个舅舅之外身体,名字包括这个世界的情况与自己原来的世界几乎一模一样。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就是原身自小就失去父母,从小就和奶奶一起住在一起从小自卑,被他人欺负,被人骂有人生没人养之类的,高中又被人八零,导致原身自闭不和人交流高中时奶奶的去世更加深了原身的自闭。
但是为什么要选择考上大学后在快开学时选择跳河自己也想不起来。
准确来说除了以上的情况,自己想不起原身的其他记忆,林宁认为可能是自己的灵魂占据了原主的身体的原因吧。
“真是个软蛋啊!”
林宁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忖着:“虽说自己在原来的世界也同样身为孤儿,但性格却与眼前这人截然不同。
他向来都是那种有仇必报之人,而且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和退缩。
如果当场能够报复对方,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若是实力暂时不足无法立刻反击,那么他也懂得暂避其锋芒,先选择忍耐退让。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此罢休,而是会等待合适的时机再次出击,将之前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从医院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老舅的陪同下把自己长的能盖住自己整张脸的头发剪了,继承了原身的财产后开始写小说,并校园附近租了间房子,老舅帮他付了一年的租金就离开了,离开前告知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记得联系他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铃铃铃~~~正当林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突然响起,瞬间将他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紧接着,只见那位备受尊敬的白教授整理好讲台上的资料,然后缓缓地离开了教室。
然而,就在白教授刚刚踏出教室门的那一刻,原本安静有序的教室里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尤其是那些对林宁充满好奇和好感的众多女生们,此刻更是像潮水一般迅速涌向了林宁所在的位置。
她们一个个面带兴奋之色,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热情与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林宁交流一番。
眨眼之间,林宁就被这些女生紧紧地围在了中间,几乎连一点儿缝隙都没有留下。
“林同学,林同学你的身体还好吧。”
“林同学,你好帅啊,皮肤也好白啊,好帅啊~”“林同学,你有女朋友吗,你介意你女朋友的男朋友多个女朋友吗?”
面对周围的莺莺燕燕,林宁也不言语,菲薄的唇角扯唇露出一个“标准笑脸”然后静静的看着她们,就这样看着她们也不回答任何问题。
而女生们面对着林宁的“死亡微笑”也是压力颇大,纷纷散去,但心中并未生出任何不满,因为林宁确实太帅了,留着短刘海的林宁就像是从二次元乙女游戏中走出的人物一般,没办法哥布林们永远想象不到女生对帅气的男孩子有多强的主动和容忍度。
而坐在林宁身后的苏橙也没办法幸免被女生们挤到墙角,害怕的卷缩起身体将头深深埋在因穿着宽大衣服导致身材不显的36D前。
随***响起后女生们撤退才微微松了口气“林同学的魅力真是可怕呢。”
哒哒哒~~哒哒哒~~听着富有节奏的打字声看着小说的苏橙一愣看向了前排码字的林宁,细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敲击着手机,不自觉地将头向前探去想要看看林宁在干什么,看着林宁正在码字不由得呆住,又意识到自己貌似在窥探林宁的隐私又立马缩回身子。
“啊嘞~~阿嘞~~看来我们的小橙子完全被某个人迷住了呢。”
白灵卷了卷银白如雪的发丝将可爱而又红嫩的脸蛋靠在苏橙的耳旁轻轻的吹了口气道。
苏橙浑身猛地一颤,就像一只受到惊吓、毛发炸开的小黑猫一般,紧张地小声道:“别,别这么说!
小白,才不是这样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瞟了一眼林宁那双有力的双手,也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那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仿佛能滴出血来。
——————————————————————————————太阳渐渐落下,阳光的消逝带来的是月光的即将来临。
“苏橙同学,白教授让你去教授办公室一趟。”
林宁看着被班长通知后只是点了点头就慌忙收拾好书本的胆小又怯懦的少女心里蓦地浮现出心疼又愤怒的感情舔了舔嘴唇“苏橙吗?”
便收拾好书本向出租屋走去。
另一边教授办公室白教授摘下眼镜,拿起桌子上的相框轻轻的擦拭起来,相片中与白灵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一头雪白的头发扎着两个可爱的麻花辫搭在胸前的高中校服上,一只手比着耶另一只手横在额前像是在挡着太阳,可爱的脸上露出如阳光照雪般的笑容。
看着看着不由得失了神,敲门声响起白教授轻轻叹了口气,将相框放回桌子上,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拿起相框轻轻放进抽屉中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抽屉,确保它己经完全关好”请进。”
那扇看似普通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发出轻微而又低沉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脚小心翼翼地伸进门内,这只脚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一般,每向前挪动一寸都显得异常艰难。
终于,整个人影完全出现在门口。
只见苏橙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那双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无力感。
她用颤抖的双手扶着门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当她抬起头望向屋内的时候,嘴唇微微蠕动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白……白叔。”
那声音轻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吹散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