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被婆婆推进那间黑暗的房子里，空气中充斥着发霉的味道和一个露着黄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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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农村思想封闭，改革的春风还没有吹进大山深处的小山村，还没到18岁的我走进了洞房，嫁给了嫂子的哥哥。

没错，两家换婚了，这是延续不知道多少年的风俗，在哥哥娶嫂子的那一天也注定了我的命运，礼单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只等我满十七岁。

我的脸上还能看得到稚嫩，虽然盖着红布，我脑海里仍然有身边这个男人的画面，他每年都会到我家来一趟，说是看妹妹，可总是跟在我后面，家里人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叫刘海军，今年已经三十五岁，比他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嫂子大整整八岁，而比我大十八岁。

他长得并不难看，憨厚的样子还有点搞笑，即使我还是小孩子时他跟在我后面也不敢多说什么多做什么，我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要嫁给他，我倒是很喜欢有这么一个大哥哥。

可现在我好紧张，外面的喧闹声让我烦躁。

“刘海军你要做什么？”

我感觉到了靠近的气息，他喝了酒，一股冲鼻子的味道让我恶心。

“娘说让我揭开红盖头，你就是我婆姨了。”

刘海军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和平常判若两人，胆子大了很多。

我没有办法阻止他，这本就是我的宿命，我在坐上来这里的牛车时就认了命。

嫂子在昨天晚上跟我谈到很晚，都是怎么样做女人的琐碎事，其中有些话让我当时脸红。

我没有上过学，听说三十公里的镇子上有学校，他们教孩子认字，教孩子做人，可我没有机会去。

最后红布还是被刘海军扯了下来，我当然会挣扎，明知道是无意义的挣扎也要挣扎。

我应该是在和那看不见的命运挣扎，和那天天受人跪拜的天老爷挣扎。

到处摸索的手粗糙无比，好几次都弄疼了我，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