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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凤冠还滴着血,我踩着摄政王的尸首戴上它时,顾承钧的玄甲军正撞开宫门。

他铠甲缝里渗出的黑血拖出蜿蜒的痕迹,像极了护城河底的碎玉纹路 —— 那是我们八岁时立下的 "永不相负" 的誓言。

此刻他攥着染血的兵符单膝跪地,却不是为朝拜新皇,而是要带我走。

"阿妧,北疆二十万玄甲军已整装。

"他咳出的血沫溅在我绣着金凤的裙摆上,比御花园的凤凰花还要艳,"这皇位你若不要,我立刻带你去漠北。

"烛火在他染血的睫毛上碎成星芒,让我想起十五岁那年他替我摘的萤火虫。

可如今我掌心还攥着摄政王临终前塞的碎玉,上面 "承钧太痴" 四字刺得生疼。

"顾将军可知,新皇登基最忌外戚掌兵。

" 我推开他递来的婚书,明黄诏书上的 "镇北王" 三字被他的血浸成暗紫。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里混着南疆毒箭的腥甜,"原来在你心里,我与那些奸臣贼子...... 并无不同。

"凤凰花突然在殿外炸响,不知是谁走水引燃了花树。

火光映着他颈间的碎玉,与我袖中那块发出细碎的共鸣。

我望着他转身时玄甲上的狼头纹,忽然想起他说过的话:"狼若受伤,会把最爱的东西埋在雪下,等着来生再寻。

"而我此刻埋在心底的,是他没说完的半句话 —— 和我藏在凤冠里的,那封永远送不出的婚书。

01凤冠血・青梅劫我望着镜中鎏金点翠的凤冠,珍珠串垂落如泪,将鬓角那道浅疤遮得半明半暗 —— 那是十三岁时,顾承钧替我挡山贼留下的。

此刻这道疤正渗着细汗,将贴在鬓边的珍珠湿得发潮。

"陛下,吉时已到。

"女官捧着明黄诰命卷轴的手在发抖,红珊瑚护甲刮过木匣边缘,发出细碎的声响。

殿外忽然传来甲胄碰撞声,紧接着是禁卫军统领的呵斥:"镇北将军重伤未愈不可闯殿!

"我的指尖骤然攥紧妆台边缘。

顾承钧的玄甲重三十斤,此刻该是染着南疆的血泥,混着毒箭渗出的黑脓。

三日前快马传回军报,说他中了苗疆蛊毒,军医剜去半块大腿肉才保住性命。

可如今,他竟拖着这样的身躯,闯了登基大典的禁宫。

"让他进来。

"我扯下凤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