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摇摇晃晃地走在废墟间，灰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不健康的光泽。
作为一只有自我意识...但不多的丧尸。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末日爆发时他正在加班写代码，一觉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五年过去了，他的思维虽然清醒，身体却总是不听使唤。
此刻他正追着一群普通丧尸，不是想加入它们，而是听说城东有家宠物店的狗粮还没被扫荡一空。
作为丧尸，他对狗粮有种莫名的渴望。
"砰！
"祁乐被自己左脚绊倒，一头栽进某家店铺的玻璃橱窗。
碎玻璃哗啦啦落了一地，他笨拙地爬起来，发现这里正是他要找的宠物店。
"汪...嗷？
"他试图发出兴奋的声音，却只挤出一串奇怪的喉音。
店铺里一片狼藉，货架东倒西歪。
祁乐用僵硬的手指扒拉着散落的包装袋，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
角落里，一个大型犬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祁乐立刻进入"狩猎模式"，龇牙咧嘴地朝笼子扑去，却在最后一秒刹住了车——笼子里是个瘦弱的少年，看上去十五六岁，脏兮兮的脸上嵌着一双异常冷静的眼睛。
最奇怪的是，少年没有尖叫或逃跑，而是平静地打量着祁乐。
"你...不一样。
"少年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你的眼睛没那么浑浊。
"祁乐歪着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确实，他和那些行尸走肉不同，但他不确定这个人类少年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叫齐墨。
"少年慢慢伸出手，穿过笼子缝隙，"被家人遗弃在这里三天了。
"祁乐盯着那只手，本能想咬下去，却见齐墨做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动作——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抚摸一只大型犬。
"你会保护我吗？
"齐墨问，"我可以帮你找食物，你保护我的安全。
怎么样？
"祁乐的大脑艰难处理着这个提议。
五年来，人类见到他不是逃跑就是攻击，从没有人这样平静地和他说话，更别说提出合作。
他缓缓点头，然后帮齐墨打开了笼门。
少年钻出来时腿脚发麻差点跌倒，祁乐下意识扶住他，又赶紧松开手，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人的冲动。
"别担心，"齐墨仿佛看透他的顾虑，"你比外面那些家伙文明多了。
"他从货架上
作为一只有自我意识...但不多的丧尸。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末日爆发时他正在加班写代码，一觉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五年过去了，他的思维虽然清醒，身体却总是不听使唤。
此刻他正追着一群普通丧尸，不是想加入它们，而是听说城东有家宠物店的狗粮还没被扫荡一空。
作为丧尸，他对狗粮有种莫名的渴望。
"砰！
"祁乐被自己左脚绊倒，一头栽进某家店铺的玻璃橱窗。
碎玻璃哗啦啦落了一地，他笨拙地爬起来，发现这里正是他要找的宠物店。
"汪...嗷？
"他试图发出兴奋的声音，却只挤出一串奇怪的喉音。
店铺里一片狼藉，货架东倒西歪。
祁乐用僵硬的手指扒拉着散落的包装袋，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动。
角落里，一个大型犬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人影。
祁乐立刻进入"狩猎模式"，龇牙咧嘴地朝笼子扑去，却在最后一秒刹住了车——笼子里是个瘦弱的少年，看上去十五六岁，脏兮兮的脸上嵌着一双异常冷静的眼睛。
最奇怪的是，少年没有尖叫或逃跑，而是平静地打量着祁乐。
"你...不一样。
"少年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你的眼睛没那么浑浊。
"祁乐歪着头，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确实，他和那些行尸走肉不同，但他不确定这个人类少年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叫齐墨。
"少年慢慢伸出手，穿过笼子缝隙，"被家人遗弃在这里三天了。
"祁乐盯着那只手，本能想咬下去，却见齐墨做了一个让他震惊的动作——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抚摸一只大型犬。
"你会保护我吗？
"齐墨问，"我可以帮你找食物，你保护我的安全。
怎么样？
"祁乐的大脑艰难处理着这个提议。
五年来，人类见到他不是逃跑就是攻击，从没有人这样平静地和他说话，更别说提出合作。
他缓缓点头，然后帮齐墨打开了笼门。
少年钻出来时腿脚发麻差点跌倒，祁乐下意识扶住他，又赶紧松开手，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人的冲动。
"别担心，"齐墨仿佛看透他的顾虑，"你比外面那些家伙文明多了。
"他从货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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