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因朋友的一句醉话怀疑我的真心。
结婚10年,他出轨了49次。
我生日当天,他领着怀孕的小50走进家门。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称她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又以怀孕需要照顾为由,逼我搬出主卧。
我听到他说:“她们姐妹不过是我家养的两条狗。
等你生下孩子,我就把她们扫地出门。”
他不知道是,我早就想走。
留着只为报恩。
我设计假死。
收到我的死讯后,他哭得像条被遗弃的狗。
1何景温把手中的蛋糕递给我。
“阿苓,这是夕桉特地给你做的芒果蛋糕,花了好几个小时。”
原来,他还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可他忘了,我对芒果严重过敏,碰一点都会浑身起可怖的红疹。
“我不吃。”
气氛瞬间凝滞。
谢夕桉的声音在旁响起,带着隐隐的委屈:“姐姐吃惯了好东西,看不上我做的也不奇怪,可我真的做了好久……”何景温强硬地拽过我的手,强迫我接过蛋糕,力道拉得我生疼。
“何景温你是不是疯了!
我对芒果过敏!”
我尝试挣脱他,可无济于事。
“什么过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给夕桉下马威!”
“亏我还以为你善解人意,没想到是个小肚鸡肠的妒妇!”
他让两个下人压着我,把蛋糕一块块塞进我的嘴里。
连盘底的奶油都没浪费,刮了个干净。
昏迷前,我最后听到的是何景温充满厌恶的声音。
“真矫情。”
睁开眼,眼前是医院的天花板。
病床旁空无一人。
护士说我昏迷了两天,期间甚至下过病危通知书。
可何景温除了把我送来医院,再没露过面。
我给丈夫打去电话,希望他可以接我出院。
他却说:“你不会打车吗?
夕桉这两天孕吐不舒服,我要陪她。”
背景里传来女子的娇嗔声,之后电话里只剩挂断后的嘟嘟声。
我拖着病躯办了出院手续,独自回了家。
可等待我的,却是被连根拔起的银杏树横在院子里。
那是何景温结婚那年为我种下的,以此纪念我们在银杏树下的初遇。
挖土工人说:“夫人觉得这棵树挡在这里太碍事,想改种些玫瑰花,先生同意了。”
我站在枯树旁没说话,心中思绪万千。
也许,我和何景温的感情也如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