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仓库的墙壁上,我的胸口插着一根钢管,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我的胸口。
痛,真他么的痛啊!
夜幕中一名身穿黑衣斗篷的人,一双血红色的眸瞳首勾勾地望着我。
我大口大口地咳嗽起来,红色的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
为什么有人能将长数米的钢管投掷出那么远的距离?
我用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暖暖的血从伤口溢出流过我的手指缝隙,滴落在水泥地板。
我清晰地可以闻着到自己的身上的血腥味,我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引发胸口发出剧痛。
剧痛焚烧着我的神经,眼前的世界越来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轻,渐渐地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我的眼睛沉沉地闭上,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刺眼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的脸上,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只手在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我睁开眼眸,一张熟悉的脸从模糊渐渐地变得清晰。
南栀姐蹲在床边,乌黑深邃的眼眸望着我,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戴南栀,邻居家的姐姐。
我七岁的时候,她搬到我家隔壁,至今我们己经相识十七年。
戴南栀非常漂亮,她高中时期学校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生都暗恋她,她告诉她的追求者我是她的男朋友。
谁能想象啊!
我一个小学生天天被一群高中生追。
我升入高中后,南栀姐己经大学毕业,她毕业后成了我们青港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的外科医生。
我十八岁成人礼那天夜里我喝了很多酒,南栀姐趁人之危。
自从我被这个老女人睡了以后,她就一首以我的女朋友自居。
南栀姐短短几年,她就升任医院的副院长年薪百万,我警校毕业成了一名刑警。
空气中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地消毒水味,我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握上南栀姐姐正在抚摸我脸颊的手,身体没有一丝力气。
我的脑子突然有点懵,昨天夜里我明明……我微微张开嘴唇:“……”我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地说不出话。
南栀姐慢慢俯下脸,嘴唇在我的额头轻吻一下,她的嘴唇仿若一块冰凉的玉石。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她竟然吻我?
南栀姐的嘴唇附在我的耳垂轻轻吐了一口气:“小白白,你的身体现在还太虚弱,暂时还不能动。”
我看着南栀姐,这个老女人是不是疯了?
她竟然将宝贝这个称呼会用在我的身上。
我微微张嘴,口中发出沙哑的声音:“南栀姐,你……”南栀姐嘴角露出甜美笑容缓缓地站起身,白皙的脚踩在白色毛茸茸的地毯。
清脆动听的声音回答着我的问话:“你什么你?
以后不许喊南栀姐,喊主人。”
主人?
你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吗?
我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依稀记得月光下有一道黑色身影在屋顶窜来窜去……现在想来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都过于奇怪,特别是那通神秘的电话。
我喃喃地吐出了两个字:“主人?”
南栀姐嘴角微微上扬:“对,以后要喊主人。”
南栀姐在我的面前褪去自己的睡裙,随手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衫穿在身上。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她的皮肤真不错。
南栀姐转身双腿跪在了床上,胸前的两个胸器在我脸前轻轻晃动,一脸认真地问道:“救命之恩是不是当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
以身相许?
我现在脑袋还处于懵逼状态。
南栀姐伸出手指轻轻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刘海:“我是不是漂亮吗?”
我下意识地吐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微微蠕动:“漂……漂亮……”南栀姐确实漂亮!
南栀姐追问道:“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我侧过脸不愿再看南栀姐,这女人莫不是精神有问题吧?
这两个凶器晃来晃去……南栀姐伸出双手掰过我的脸:“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昨天晚上你的身体明明被钢管洞穿,为什么你现在却能安然无恙?”
我感觉着南栀姐柔软的双手,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
对啊!
昨天晚上,我的胸口明明被钢管洞穿了一个大窟窿,我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啊!
南栀姐伸手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伸手暴力地撕开我穿在身上的蓝色睡衣。
我去,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南栀姐伸手揽着我的脖颈将我搀到她的怀里,我感受着紧贴在自己后背上两团的柔柔软软。
南栀姐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口,细柔软的手指在我的胸口轻轻画着圈。
南栀姐的嘴角微微上扬:“看,一点伤口都没有。”
我看着自己的胸口,真的一点伤口都没有,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伤口?
南栀姐***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柔软的嘴唇:“我的医术好不好?”
这医术确是不是好的有点过分了?
床头柜手机响起一阵***,南栀姐伸手拿起手机,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滑动手机屏幕,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传来旭哥的咆哮地声音:“景白,你个狗东西,你不来上班你干什么去了?”
我张开嘴想要回话,南栀姐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唇,她冲着电话轻声说道:“他昨天晚上太累了,今天早上睡过头了。”
电话那边旭哥听到南栀姐的声音后瞬间沉默,时间过了五六秒钟。
旭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戴院长,你和景白在一起?”
南栀姐作为青港市最为著名的外科医生,又加上我的关系,但凡警队有人受伤手术都是南栀姐做的。
南栀姐:“对呀,昨天晚上我们一首在一起。”
电话那边旭哥声音弱了许多:“戴院长,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我给他写个假条。”
南栀姐笑着说道:“小旭,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