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叫姜海，是个普通的打工人。今天工作特别累，难得放松喝了几杯。初夏的夜晚，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槐花香，我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家走。

夜市依旧热闹，各种小吃摊的香气混杂着人群的喧嚣。我有些醉意，脚步虚浮，正想着快点回家休息。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刺耳的争吵声。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夜空。

“***！”又是一声怒骂。

我皱了皱眉，本能地想绕道而行。这种无聊的争执，平日里见得多了。可那刺耳的谩骂声中，夹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啜泣，让我心里莫名不安。

“这些人怎么这样？”我心里暗骂，“用这种话骂一个小姑娘？”

犹豫片刻，我还是转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人群已经围成了一圈，我用力挤开看热闹的人群。

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清醒：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正指着一个瘦弱的身影破口大骂。女孩被堵在一个水果摊前，瑟缩着身子，像只受惊的小鹿。

“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勾引人吗？”泼妇唾沫横飞。

水果摊的男摊主也帮腔道：“就是，看这骚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刚要上前制止，那个女孩转过身来——天啊！竟然是我的女儿小慧！她今天刚参加完期末考试，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我的那一刻，小慧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爸！”

她的声音哽咽得让我心痛。我的小慧一向坚强，从没在我面前这样脆弱过。看着她通红的眼圈和苍白的小脸，我感觉心被撕裂了。

“哟，这不是她老子来了吗？”泼妇看到我，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加嚣张，“怪不得，有其父必有其女，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握紧拳头，强忍着怒火：“你说什么？”

“怎么？不服气啊？”泼妇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没钱就别出来装，看你女儿这狐媚样，一分钟能轮两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