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籍籍无名走到权力巅峰。
我们表面相爱,背地相互利用。
当我走上高位,终于要抛弃了他。
他红着眼圈说:“我恨你。”
我安慰他:“没关系,我也恨你。”
1花木荫中,春色融融,琵琶声起,一个石榴红舞裙的妙龄女子正翩翩起舞。
我脚一滑,正好跌进男人怀里。
男人沉声道:“你是王府采买的舞姬?”
“是,奴婢春浓。”
我故意放软腰肢,让男人抱了个满怀,鸦睫轻垂,将纤手搭在他肩上,娇娇柔柔地起身。
“怎么在这风口上跳舞?”
“晚上就要为公子献舞,奴婢舞技不精,只好自己加练。”
男人眸色深沉,上下打量着我。
我趁热打铁,故作娇怯:“奴婢的脚好痛,可能是扭伤了,公子能帮我看看么?”
男人忽然笑了一声,猛地将我抱起,走在亭中座位上,俯身掀开了我的裙摆。
大手一把握住莹白的脚踝,他笑道:“你虽生得俗气了些,但我也可以考虑收了你。”
“春浓真的是偶然遇到公子的,只是没想到对您一见倾心。”
他大笑,用力一拉我的脚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可惜了,你想等的恐怕不是我,而是颖王世子吧。”
他不是世子!
我惊恐万分,用力抽回脚踝,急匆匆站起来掩住身躯。
男人也是锦衣华服,谁看了都觉得神秀骨清,姿容高彻,如一尊俊朗的白玉雕。
笑容中却透出十足的恶劣。
他拊掌大小:“春浓,你真是愚蠢得有趣。
长相俗,性格俗,连手段也这么俗不可耐。”
我仓皇而逃。
到了晚宴时分。
弹琵琶的芳蕊凑过来:“成了吗?
我看那小少爷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我又气又怕:“别提了。”
王爷只有一个儿子,这里又不许外男出入。
他不是世子,还能是谁?
这时,领班来传唤我们上台。
我们十二人鱼贯而入,卖力地跳起一支《莲花天》。
乐声渐紧,我们旋转得飞快,将手中系着宝珠的红绸不断抛出,如莲花金蕊,博得满堂喝彩。
随意往席上一暼,我却愣住了。
那男人就坐在西席上座,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心里一紧,手上动作晚了半拍,那本应收回的红绸就落了空,直直飞了出去。
正在我惊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