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并没有窟窿。
医生告诉我,只是后脑勺着地,撞击晕了过去。
体检报告显示,肾衰竭的情况好了很多,只要继续吃药调养身体,就不用等肾源了。
那个人影是封芊芊。
她将陈司宴不再正眼瞧她的原因归咎于我。
再加上陈司宴输给了我的艺人。
她认为只要我死了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陈司宴用手接下了那把刀,抢夺过程中划伤了封芊芊的脸。
最后封芊芊毁了容,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入狱。
而陈司宴的手受伤严重,再也拉不了大提琴。
一代音乐天才就此陨落,赔完各大违约金,交响乐团也解散了。
我有些唏嘘。
多年前我为陈司宴挡下那一杯开水。
多年后竟以这种方式还回来了。
我并没有去探望感谢陈司宴。
只是不停的委托江月来看我。
傅深也没有继续参加节目,他说比起聚光灯还是更喜欢流浪。
我将曾经答应好的金额交到他手上,歪着头道了声谢。
“谢谢你,有机会再遇见,别忘了拉一曲给我听。
我会好奇,你的琴音里又有了什么样的新故事。”
他背着琴,回头向我挥手。
有些伤痛终究会被时光抚平,而每个人都能在生活的裂缝里,找到新的光。
所谓新生,不过是让伤痕成为光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