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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的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林深举着手电筒,光柱扫过积满灰尘的檀木箱。这是他搬进祖宅的第七天,画布上的向日葵依然只有三片干瘪的花瓣,就像他枯竭的灵感。箱角隐约的刻痕让他停住动作——那是个由螺旋线与三角构成的符号,与三天前在画室窗框发现的刻痕如出一辙。

潮湿的霉味突然被某种清冽的气息冲散,林深猛地回头。月光穿透气窗,在斑驳墙面上织出细密的蛛网,那些他以为是霉斑的痕迹在月光下渐次发亮,竟连结成完整的符号阵列。指尖触到墙面的刹那,阁楼地板轰然塌陷。

下坠的过程异常漫长,林深看到祖父临终前攥着的那枚铜钥匙在空中翻转,钥匙柄上的符号正在发光。落地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他跌坐在天鹅绒座椅上,面前是张布满裂痕的桃花心木桌,煤油灯将古籍封面的烫金字体映得忽明忽暗——《沈氏星相图考》。

"你也看得见那些符号?"

清冷的女声惊得林深差点打翻煤油灯。穿墨绿旗袍的少女倚在旋转楼梯旁,月光顺着她胸前的银链流淌,吊坠正是那个螺旋三角符号。"我叫沈月。"她走近时带来山茶花的香气,"你们林家欠我们沈家的,该还了。"

地下室突然震动起来,墙面的符号开始顺时针旋转。沈月抓住林深的手腕冲向甬道,她的体温低得不似活人。在最后一级台阶消失前,林深瞥见古籍摊开的那页——1908年的月食图上,用朱砂画着两个交叠的符号。

暴雨倾盆而至时,他们正站在西山废弃教堂的彩绘玻璃前。沈月的旗袍下摆渗着暗红,她却恍若未觉地指着玫瑰窗:"满月时,让光穿过紫水晶。"玻璃上的牧羊人突然眨了眨眼,林深这才发现所有圣徒的眼睛都是螺旋纹路。

地窖铁门打开的瞬间,腐坏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十二具棺材呈星芒状排列,每具棺盖都刻着林深熟悉的符号。沈月的声音在地穴回响:"1908年中秋,林家为夺矿脉,在沈家宴席下毒..."她的身影忽然透明,露出锁骨处狰狞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