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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慵懒妩媚笑道:“公子如此客气,谦逊,动作轻柔,想必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吧?”

“姑娘好眼力。”

贾珅点头,“家教严格,长辈觉得我还小。”

“哦,公子多大?”

香儿边抚琴边问道。

“十七!”

“十七?

那不算小!

你早该来试试了,试过了,就成熟了。”

贾珅客气笑了笑。

“香儿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那待会我就来试试,第一次来,经验不足,姑娘还要多多配合才是。”

香儿推开古筝,转身站了起来,身材窈窕,锁骨如钩,眼神魅惑。

“公子你这么温柔,把我心都揉化了,奴家先伺候公子洗一洗如何?”

“不必了!”

贾珅微微摇头,脸带微笑。

“我想抓紧时间,你首接脱吧。”

“讨厌,刚才还觉得公子温柔,原来也这么猴急。”

香儿姑娘娇嗔过后,转身来到床榻,背对贾珅,轻轻拉下身上的薄纱,春光明媚,白花生香,屋内明媚馨香一片。

贾珅轻轻上前,香儿闭着双眼,微微仰起白皙修长的脖子,锁骨里积蓄了魅惑,她声音柔媚。

“公子……你来……今晚让你恣意怜爱,保证让你感受到升天的体验。”

“嗯!”

姑娘太殷勤了。

“应该是我保证让香儿姑娘升天。”

香儿姑娘嘴唇微张,脸颊温热,娇哼一声。

“公子这么自信?

第一次期待越美好,待会越容易失落。”

“也许是吧!

我的功夫可能不行,所以我准备了点道具,做点辅助。”

贾珅笑道:“道具?”

香儿魅惑的眼睛缓缓睁开。

“哪有第一次过来就带道具的,你刚才那么温婉、拘谨、我还以为你真的是第一次来呢?

什么道具呀?

太夸张的可不行,我身子骨弱,可经受不住这些。”

“是该让你见见,不然你走了也会留遗憾的。”

贾珅说完,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当的一声掷在桌上。

看着这锦衣卫的牌子,香儿知道事情败露,面色陡然变化,知道等待的那个大人物钓不上了,看来计划己经泄露。

又见屋内只有贾珅一人,把心一横,左手从头上拔下发簪,放在嘴里抿了一口,右手从床边抽出剪刀,转身右脚一蹬,猛地往贾珅胸口迅猛扎来。

贾珅身形一动,右手扣住她的手腕,借着冲过来的力道顺势推送,剪刀瞬间被抢夺在自己的手里。

右手陡然翻转,倒扣住她的胳膊,却见香儿姑娘己经软软的倒了下去,当场气绝。

贾珅见一缕暗红的血从香儿姑娘嘴里渗出,知道她中了毒素,眼光扫到刚才的簪子上,知道她刚才拔出簪子的时候,在嘴里抿了几下,这是杀手知道暴露,担心落在锦衣卫手里必然饱受折磨。

在身份曝光以后,她第一时间就吞下了毒药。

贾珅收起桌上的令牌,自己这身份还不是严格的锦衣卫,不过今天这口锅,还是锦衣卫来背最合适。

他俯身悄悄抬起香儿的右手,果然见她手掌下有个字迹,是用手指沾血在地板上写的——“锦”字!

……当即转身轻掩了门下楼。

“公子不顺便听听小曲,休息一会再和香儿姑娘切磋一番。”

赵妈妈忍不住打趣,对这公子早早出来一点都不意外,这家伙白净脸皮、脚步虚浮、说话绵软,不是肾亏就是天阉。

早想过他菜,没想到他会这么菜,从进门到出来,竟然不到一刻钟。

就这还花一锭银子过来,出手这么阔绰,以为他要整什么大动作,原来就这!

怪不得薛蟠大公子经常说,男人长的帅的都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贾珅有些过意不去,轻声笑了笑。

“确实有些快,主要还是香儿姑娘配合的好。”

赵妈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

“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多来,好好打磨,宝剑锋从磨砺出,磨出源头活水来嘛。”

不愧是京城的大青楼,这老鸨出口都骚的这么雅致。

毕竟是一锭银子只买一刻钟的大客户,这性价比可是相当的高。

老鸨甚至殷勤的帮他送到门口,吼吼笑着看着贾珅离开。

回来的时候,见楼上天香阁没有动静,按理说一刻钟的工夫就结束,这香儿姑娘轻巧的完成这单生意,连躺赚都算不上,估计刚弯了腰,这边就雨疏风骤。

杨柳更兼细雨,点点滴滴,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小白脸羞愧狼狈离去,香儿姑娘还要接客,这个时候该接着奏乐接着舞才是。

她可是自己从别的青楼花一千两银子买过来的,可不能这么偷懒。

老鸨噔噔噔的冲上了楼,一把推开天香阁的门,却见香儿姑娘僵硬趴卧在地板上,原本千娇百媚的姑娘,此时毫无半点生气。

她悲愤尖叫怒喊一声。

“来人,快来人!”

几个龟公瞬间从门外撞了进来,看到这情况也是一愣。

老鸨扯着嗓子怒喊。

“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刚才那个杂碎给我抓回来,这香儿姑娘可是一千两银子,就这么被她给废了。”

几个龟公正要跑过去。

老鸨看到香儿姑娘身子有异,翻开她的手掌看到下面的字迹,猛然跌坐在地板上,唬的浑身发抖。

无力的对几个龟公摆了摆手。

“这个事情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要是胆敢说出去,别怪我手黑心狠。”

有个老龟公,仗着自己在锦香院多年,这个时候要卖弄一番。

凑过去看着地上的字迹,大大咧咧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

刚才那个小白脸一定是锦衣卫的人,不知什么原因要过来结果这香儿姑娘的性命。

赵妈妈,我早就跟你说过,这香儿姑娘来历不明,虽说一千两银子不贵,但总觉得她来路有些诡异。

没想到竟然招来了锦衣卫,只怕这香儿姑娘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咱怕啥?

这锦香院这个锦字是怎么来的,京城里这些勋贵谁不知道?

我看这次八成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老龟公这个‘庙’字刚说了出来,突然感觉脖子一冷,嘴唇哆嗦着嘶嘶哈哈叫了几声,如同复读机一样嘶哑着叫着。

“庙……瞄……妙……”老鸨把原本香儿头上的发簪猛地往前一送,老龟公轰然坠地。

她转过头,脸上再无半点嬉笑,冷冷看着几个瑟瑟发抖的手下,声音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