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巨大的裂缝如同绝望的深渊,肆意地撕扯着天空,仿佛要将这世间的美好彻底吞噬。
那位身穿墨色长袍的少年,英俊的面庞此刻己被无尽的哀伤所笼罩。
他的眼眸深邃而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与生机。
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红衣女子,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再也无法回应他的呼唤与爱意。
少年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利刃所刺痛,他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女子的脸上,却再也无法唤醒她沉睡的灵魂。
他抬眼望向那裂缝之中,高高悬挂的魔神王座,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可否容我一日之时……”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哀鸣。
年末,一年一度的元灵大典将在一周后举行。
叶落帝国,作为云林州最强大的帝国,从先帝时期,传下规矩,为保帝国强盛,帝国相师府,在叶帝的允许下,启动元初古阵。
届时灵气将笼罩整个帝都,无论高低贵贱,无论富有贫瘠,皆可享受灵气的滋润,事实真如所说这样吗……“娘,我上学去了”急促的声音传来,随后便跑出家门了“你这孩子,都快迟到了,去学校记得别到处惹事,家里穷啊,可没钱赔给人家……”絮絮叨叨的声音逐渐微弱。
“孩儿他娘,莫要担心,咱儿懂事着呢。”
父亲安慰道。
母亲摇了摇头,“我知道,只是咱们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总怕娃儿受委屈。”
父亲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虽说这元灵大典看似公平,但真正受益的还不是那些达官贵人。
咱穷人只能沾点边角余料罢了。”
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只要娃儿健康长大就好,不求大富大贵。”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似乎是哪家富贵人家出行的排场。
夫妻二人透过窗户缝看出去,只见高头大马,华丽马车,还有一群奴仆簇拥着。
两人对视一眼,又默默低下头,继续手头之事,只盼着儿子能在这贫富差距巨大的世道里平安顺遂。
“叶墨,迟到了可要受罚哦,给我滚到外面去站着”木塔镇,唯一的一个学堂内,传出了一道犀利的声音。
墙外的小贩听到后,轻叹一声,“又有孩子要遭殃了”。
叶墨低着头,慢慢挪向门外。
叶诺诺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怒气。
但就在叶墨快要走出教室门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只见几个穿着华服的富家子弟骑着马冲进了学堂前的空地,为首的少年一脸谄媚。
“叶老师,我们今天来看看有没有好玩的事情。
哟,这小子是犯了什么错呀?”
那少年看到叶墨,戏谑地问道。
叶诺诺眉头一皱,“与你们无关,这里是学堂,岂是你们撒野之地。”
“叶老师,在这地方教这些毫无修为的学生,岂不是落了你木塔镇天才少女之名。”
少年跳下马,朝着叶诺诺走来。
周围的学生都吓得不敢出声。
叶诺诺却丝毫不惧,眼神戏谑道,“陈大公子可真是陈府的,掌上明猪啊,这才几天不见,修为怎么还下降了,不会是被掏空身体了吧。”
那少年一听,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推搡叶诺诺。
叶诺诺轻轻一闪,顺势抓住少年的手腕,稍一用力,少年疼得大叫起来。
其他富家子弟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陈家下人,从储物袋中瞬间取出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物小心翼翼送到陈公子口中,顿时陈青云身上的灵气迸发,手腕瞬间恢复如初。
随后一脸嬉笑道,“叶老师不愧是天才之女啊,我对叶老师的爱意,只怕是不减反增了,哈哈哈”“叶诺诺,你心变的真快,我们在学院的时候你还亲切的叫我陈师弟呢。
怎么我才被学院逐出一年,你就对我如此不公”陈青云脸上带着怒意,犀利的眼神首勾勾看着叶诺诺。
叶诺诺冷笑一声,“哼,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当年你做出那等卑劣之事,人人唾弃,被逐出学院也是咎由自取。”
陈青云脸色一变,“你休要血口喷人,不过是些小事,何至于此。”
叶诺诺眼中满是厌恶,“小事?
你诬陷同窗,偷盗秘籍,这也算是小事?”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位老者,乃是学院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
他缓缓说道:“陈青云,你作恶多端,如今还不知悔改。
这木塔镇虽大,但容不下你这等奸恶之人。”
陈青云心中一惊,他知道这位老者一旦发话,自己怕是再难在此地立足。
但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指着叶诺诺大喊:“都是因为她,她嫉妒我的才华,故意陷害于我。”
众人听后皆是摇头,无人相信他的鬼话。
陈青云见势不妙,正欲溜走,却发现西周己被一股无形之力封锁。
原来老者己暗中施展法术,今日定要惩治这个恶人。
陈青云面露绝望之色,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