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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有严重洁癖,很厌恶与人有肢体接触。

结婚三年,我们还没同过房。

我尊重她的意愿,三年来从没碰过她。

直到我发现她背着我和初恋在外面苟且。

情到深处时,妻子依偎在初恋怀里不断求饶:

“阿川,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被程成那二货碰过......”

原来自己舍不得碰的,别人可以站起来蹬。

一支烟抽完,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冷静地保留了监控视频,我终于解脱了......

后来,她翻着我们的聊天记录哭了一遍又一遍,

我和新欢的姿势也换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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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晚餐,她接了个电话便匆匆离开。

她接通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慌乱起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担忧和焦急:

“什么,阿川你手指受伤了?”

“你别害怕,我马上过来,你在家里等着我!”

我注意到,她对宋川的称呼,已经亲昵到了“阿川”。

她抬头看我,语速飞快地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说完,不等我回应,她就抓起沙发上的包包,

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连鞋都忘记换。

我不紧不慢地跟着下楼,看到严羽的车出了车库。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脑海里不断回放这些年的点滴。

我和严羽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年少时,我与父母走散被严母收留养大。

直到高中才被亲生父母认回。

后来,像大多数青梅竹马一样竹马不敌天降。

严羽爱上了一个混混白月光宋川,可严母却不喜欢他。

被逼无奈,宋川收了一笔钱远走他国。

而我和严羽也因为商业联姻结了婚。

我一直以为严羽只是对商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