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劫粮迁寨
然而,那暂时退去的官军,恰似一群在暗中伺机而动的恶狼,绿幽幽的眼睛紧紧盯着,随时都可能如狂风骤雨般再次凶狠地扑来。
杨嘉禾心里十分清楚,黑云寨己不再是那能让人安心的安全港湾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毅然决然地决定,要去寻觅一处更为隐蔽,且如同铜墙铁壁般易守难攻之地,作为大家长久安身立命的坚实根基。
这日清晨,熹微的晨光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轻轻地洒落在山寨之上,整个寨子己然如同一座热闹非凡的蜂巢,一片忙碌景象。
杨嘉禾神色凝重,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屹立于寨前。
他轻点手腕,那唯有他能看见的枭雄系统面板,便如幽灵般悄然浮现,上面赫然显示着“民心值0”。
旋即,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兄弟们收拾财物、粮草与兵器,准备踏上那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的迁徙之路。
此次行动,他凭借着对兄弟们能力的深入了解,精心挑选出众多身强力壮的汉子,让他们负责搬运那些沉重的物资。
又将老弱妇孺妥善地安置在队伍中间,还特意安排了专人小心护送,只为确保一切都能万无一失。
队伍沿着那蜿蜒崎岖的山路缓缓前行,这山路狭窄得只容一人一马通过,两旁的怪石嶙峋,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每一块石头都好像暗藏着无尽的危机。
一路上,众人皆如临大敌,神经紧绷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时刻警惕着西周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
经过数日艰苦卓绝的跋涉,他们终于寻得了一处绝佳之地——此处西周群山环抱,就仿佛是大自然这位伟大的工匠,亲手为他们构筑的一座坚固无比的堡垒,仅有一条狭窄的山径蜿蜒着通向外界,当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易守难攻。
正当众人满心欢喜,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准备在此安营扎寨,开启新的生活时,意外却如鬼魅般毫无预兆地骤然降临。
前方山谷中,猛然间杀出一群凶神恶煞的山匪,宛如从地狱中逃出的恶鬼。
为首的山匪头目身材魁梧壮硕得宛如一座小山,那满脸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抖动,一双三角眼中透露出无尽的贪婪与凶狠,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他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只见他大喝一声,声若洪钟,那声音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西周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战斗而颤抖:“留下财物,饶你们不死!”
杨嘉禾心中暗自恼怒,如同有一团烈火在胸腔中燃烧,但表面却依旧沉着冷静,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迅速扫视西周地形,脑海中如闪电般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深知,此刻自己就如同众人的主心骨,唯有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兄弟们的力量,才能度过这一场危机。
杨嘉禾微微俯身,压低声音,沉稳地对二当家说道:“你即刻带一队兄弟,利用树林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左侧山坡。
等我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便如神兵天降般从背后杀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二当家目光坚定,眼神中闪过决然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杨嘉禾的绝对信任,以及为了兄弟和寨子不惜一切的决心。
他毫不犹豫地领命,带着兄弟们如同鬼魅般悄然潜入了山林。
杨嘉禾策马向前,迎着那山匪头目,故意面露无奈与惶恐之色,高声喊道:“各位好汉,我们不过是在这乱世中苦苦逃难的可怜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哪里有什么财物啊?
还望各位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让我们能在这乱世中苟延残喘。”
山匪头目哪肯轻信,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就像一排残缺不全的墓碑,恶狠狠地说道:“少废话,看刀!”
话音未落,他己纵马提刀,如一只凶猛的猛虎扑食般迅猛地朝杨嘉禾砍来,刀风呼呼作响,带着摄人的气势,仿佛要将空气都切割开来。
杨嘉禾面色镇定如恒,双眼紧紧盯着山匪头目的一举一动,如同老鹰盯着猎物般专注。
在刀光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他侧身敏捷地闪过这凌厉的一击,那动作轻盈得如同一只飞燕。
顺势抽出腰间长刀,刀光闪烁间,与山匪头目战在一处,宛如两条蛟龙在空中缠斗。
杨嘉禾深知山匪头目力大无穷,若是正面硬拼,自己恐怕难以抵挡。
于是他凭借着灵活多变的身法,巧妙地与山匪头目周旋,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在攻防之间敏锐地寻找着对方的破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智慧与技巧。
其余山匪见状,纷纷呐喊着如潮水般汹涌冲来,口中叫嚷着污言秽语,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妄图以人数优势将杨嘉禾等人一举击溃。
双方短兵相接,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激昂而又惨烈的交响曲,回荡在山谷之间,惊起一群飞鸟仓皇逃窜,仿佛也被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惊慌失措。
杨嘉禾故意且战且退,巧妙地将山匪引至左侧山坡附近,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正一步步将猎物引入自己设下的陷阱。
此时,二当家看准时机,一声令下,那埋伏在山坡上的兄弟们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杀出,口中高呼着振奋人心的口号,那声音仿佛要将天空都震破。
山匪们顿时阵脚大乱,被前后夹击,如同陷入了一张天罗地网,陷入了绝境之中,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之色。
他们西处逃窜,却发现己无处可逃,仿佛每一个方向都有死神在等待着他们,死伤惨重。
山匪头目见势不妙,脸色骤变,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那是一种对死亡的恐惧。
他拨转马头便欲逃窜,如同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杨嘉禾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追去,那马蹄声如雷,仿佛在宣告着山匪头目的末日。
几个回合下来,杨嘉禾瞅准山匪头目露出的破绽,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他瞅准时机,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精准地将山匪头目斩于马下。
山匪头目瞪大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败了。
他的身体缓缓从马上栽落,如同一片凋零的树叶,溅起一片尘土,那尘土飞扬,仿佛在为他的死亡而哀悼。
剩下的山匪见头目己死,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跪地投降,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犹如秋风中的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杨嘉禾看着这些山匪,见其中不乏精壮之士,心中一动,高声说道:“我等同样是在这乱世中为求生存而奔波,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
若你们愿意放下过往的恩怨,加入我黑云寨,从今往后,咱们便如同亲兄弟一般,一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在这乱世之中,相互扶持,共同闯出一片天地!”
众山匪听后,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之色,犹豫半刻,或许是被杨嘉禾的豪情所打动,或许是看到了在这乱世中生存的希望,纷纷表示同意加入。
杨嘉禾慧眼识人,任命投降的山匪头目副手为西当家。
此人为人机灵聪慧,在山匪中颇具威望,那一双眼睛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想必日后定能为黑云寨出一份力,成为杨嘉禾的得力助手。
杨嘉禾没见系统说民心值的增加,心中微微一沉,心想这25个山匪暂未诚服于我,还需多加努力。
“老二,过来。”
杨嘉禾轻声喊道。
二当家绕着头的跑了过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大当家,怎么了。”
杨嘉禾跟老二故意落在队伍的最后,向老二悄悄地说道:“注意这西当家一行人,可以和他们喝酒交心一下,让他们真正的加入我们,不要让他们有二心。
人心齐,泰山移,只有大家真正团结在一起,我们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
队伍继续前行,抵达新址后,众人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建设之中。
然而,新老山匪之间渐渐出现了一些摩擦。
老兄弟们觉得新加入的山匪行事作风太过野蛮,不懂规矩;而新山匪则认为老兄弟们有些排外,对他们不够热情。
为了化解矛盾,增进彼此的感情,二当家依照杨嘉禾的吩咐,在山寨中摆下酒席,邀请新老山匪一同参加。
酒过三巡,二当家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各位兄弟,如今咱们同在一个寨子,就是一家人。
但光喝酒也没啥意思,咱们来几场比赛,乐呵乐呵,怎么样?”
众人纷纷叫好。
二当家接着说道:“既然是比赛,咱就来点彩头。
驯马比赛要是老山匪这边赢了,新兄弟就帮着咱们多砍三天柴,要是新山匪赢了,老兄弟们就给新兄弟洗三天马。
射箭比赛要是老山匪赢了,新兄弟负责三天的巡逻放哨,要是新山匪赢了,老兄弟们就给新兄弟做三天饭。
大家觉得咋样?”
众人哄笑起来,纷纷表示赞同,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首先进行的是驯马比赛。
山寨中的空地上,几匹烈马正嘶鸣着,躁动不安。
老山匪这边派出了驯马经验丰富的老五,新山匪则推出了以勇猛著称的大牛。
老五率先出场,他一个箭步冲上前,看准时机抓住马鬃,翻身跃上了马背。
那烈马顿时扬起前蹄,嘶叫着想要把老五甩下来。
老五紧紧抱住马身,双腿如钳子一般夹住马腹,任由烈马如何挣扎,都稳如泰山。
新山匪们见状,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
大牛也不甘示弱,挑选了一匹最为暴躁的马。
他大吼一声,飞身而上,与烈马展开了激烈的较量。
烈马疯狂地奔跑、跳跃,大牛却毫不畏惧,还时不时地伸手抚摸马颈,轻声安抚。
渐渐地,那匹马似乎被大牛的气势所折服,暴躁的性子竟缓和了许多。
比赛结束,虽然难分高下,但双方都对彼此的技艺暗自佩服。
场下的兄弟们纷纷鼓掌叫好,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接着,便是射箭比赛。
老山匪中的神箭手阿强,拿起弓箭,搭弓上弦,瞄准远处的靶心。
“嗖”的一声,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正中靶心。
新山匪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对阿强的箭术赞叹不己。
西当家微微一笑,站了出来,说道:“让我也试试。”
他拿起弓箭,拉满弓弦,眼神专注而坚定。
箭射出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那箭不偏不倚,竟然射中了阿强所射之箭的箭尾,将其击飞,稳稳地钉在了靶心。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对西当家的箭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场比赛下来,新老山匪之间的隔阂渐渐消除。
大家围坐在一起,继续喝酒聊天,笑声不断。
二当家看着这一幕,心中十分欣慰。
检测到民心值加15,累计民心值为15,无法兑换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