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又梦见了那个人……”
“不!应该称作,那个永远逃不出去的梦魇……”
“原谅我……不是我……”
“我快要疯掉了,谁来……救救我?”
“果然,这件事情总该有个了断!”
今年的车票终于有了用武之地,陈峰空洞的眼神落到虚空,那里有一个女人,这么多年终于如愿的张开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直到呼吸越发的困难,他清醒了。
梦魇正在一点点的蚕食心智,他的灵魂正如那张慢慢褪色的照片一样,快要死去。
“呼……呼……”
车票猛得被攥在手心,陈峰有些恍惚,他的嘴唇无意识的发出呓语,“我要杀死她……”
“不!我一定会杀死她!”
……
“陈峰,快开门,想你爸爸了没有?”
时江把手都拍红了,里边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不应该呀!”
他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子平常社交为零,整天不是宅在家里,就是出去做***,这个点儿不在家,一定是有猫腻。”
“也说不一定,难道是被我的惊喜吓到不知所措?正在里边悄***的躲着我?”
他熟练的取下花坛下的备用钥匙,甚至已经到了闭着眼都能开锁的程度,但熟悉的“咔嚓”声并未响起。
“咦?”时江不可置信的挎着一张脸,“怎么换锁了?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小心这样做永远的失去我。”
时江捂着自己脆弱的“玻璃心”,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笑死!是指他那一颗脆弱的“钢化玻璃心”吗?事实上并不存在裂痕,就算是真碎了,时间也能笑嘻嘻的将自己碎成八瓣的玻璃心粘好,然后再跑到陈峰面前哭唧唧的装可怜。
跟时江认识了这么久的陈峰,哪会不清楚这狗东西的德性,清楚这一点的时江,也只能感慨,可惜这一招已经不好使了!
时江取下头上一个不显眼的黑色发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