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昏暗无光,陈旧的木窗被风吹得嘎吱作响。
他们手中的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终于,在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些神秘的符号。
那些符号刻在地面,弯弯曲曲,如同古老的咒文。
柳梦璃的声音微微颤抖:“林郎,这是何意?”
林宇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眉头紧锁:“我也不知,但想必与这命案有关。”
就在这时,柳梦璃眼尖,瞧见了地上的一个玉佩。
那玉佩色泽温润,上面雕刻着精美的纹路。
林宇将玉佩捡起,放在手心揣摩。
正当他们以为找到了关键线索,满心欢喜之际,第一次反转出现。
那玉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夺去,瞬间消失无踪。
紧接着,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现场的符号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林宇脸色骤变,心中暗想:“这背后一定有高手在操控。”
柳梦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如何会这样?
刚刚还在的。”
林宇目光坚定:“莫慌,这愈发说明此事不简单。”
此时,窗外传来一阵猫头鹰的叫声,更添了几分诡异。
且说这一日,林宇与柳梦璃在街头,正巧碰上两位明朝商人讨价还价。
一位是贩卖瓷器的富商,身着锦缎华服,头戴嵌宝金冠。
他双手紧紧抱着怀中那青花瓷瓶,瓶身绘着精美的山水图,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手轻轻抚摸着瓷瓶,仿佛在展示这宝贝的珍贵。
眼中满是不舍与坚决,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上乘货,少于西百五十两,我就得亏惨了。
这绸缎庄老板向来精明,可得把价格咬死,不能被他压得太低。
今儿个无论如何,也得让他乖乖掏出足够的银子来。
万一谈不妥,我可就白跑这一趟,不仅没赚头,还得倒贴路费。”
另一位绸缎庄的老板,穿着丝质长衫,手持折扇,目光紧盯着那瓷瓶,眼睛眯成一条缝,神色精明。
他时而用折扇敲打着手心,时而摸摸下巴,眉头紧皱,心里盘算着:“这瓷瓶看着是不错,但价格太高可就不划算了。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我得再把价压一压,说不定能占个大便宜。
哼,我可不能被他三言两语就唬住了,得沉住气。
要是能以低价拿下,转手一卖,那可就赚大发了。
可也不能压得太狠,万一他真不卖了,我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货去。”
瓷器富商率先开口:“这可是官窑出品的青花瓷瓶,工艺精湛,举世无双。
瞧瞧这釉色,这画工,五百两银子己经是极为公道的价格了,您可别不识货。”
他一边说,一边将瓷瓶微微举起,神情颇为自信,眉毛也跟着上扬起来,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着,他还特意将瓷瓶转了转,以便对方看得更清楚。
此刻他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家伙不会真不买吧,万一他不买,我可得赶紧找下家,可不能砸在自己手里。”
绸缎庄老板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说道:“您别忽悠我,虽说这是官窑的物件,可如今这行情,五百两实在贵了些。
我这绸缎庄生意也不好做,最多能出三百两。”
说着他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还把折扇合起来在手心轻轻点了点,接着说:“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您也得让我有得赚呐。”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同时身子向后微微撤了一小步。
心里却在想:“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我就不信他不降价。”
瓷器富商急得面红耳赤,瞪大了眼睛吼道:“三百两?
您这不是诚心让我亏本嘛!
我这一路运过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少于西百五十两,我是万万不能卖的。
这可是上好的官窑瓷器,您上哪儿找去?”
他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挥舞着手臂,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把瓷瓶抱得更紧了些。
心里又气又急:“这家伙也太狠了,三百两简首是在打劫,可我不能就这么轻易让步。”
绸缎庄老板眉头一挑,轻哼一声:“西百五十两还是太高了,我再给您加五十两,西百两,不能再多了。
您也得让我有点赚头不是?
而且您这瓷器,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瑕疵,万一有个磕着碰着的地方,我可就亏大了。”
他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怀疑,神情愈发严肃,向前凑了凑,企图看清瓶身。
心里琢磨着:“他这么强硬,莫非这瓷瓶真有问题?
但看起来又不像啊,再试探试探他。”
瓷器富商跺跺脚,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喊道:“西百三十两,不能再少了!
这己经是割肉的价儿,您要是还不同意,那咱们这买卖就没法做了。
我跟您说,这瓷瓶绝对完美无瑕,您就放一百个心。”
此刻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祈求,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心里想着:“西百三十两己经是底线了,不能再低了,要是他还不同意,我也只能另寻买主,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碰到这么合适的。”
绸缎庄老板眼珠一转,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行,西百三十两就西百三十两。
不过您可得保证这瓷瓶毫无瑕疵,要是有个磕碰裂缝啥的,我可饶不了您。”
说着他上前一步,拿起瓷瓶仔细端详起来,左看看右瞧瞧,脸上满是谨慎与猜疑。
嘴里还念叨着:“这可不能出差错。”
心里却是一阵窃喜:“终于把价格谈下来了,这下可赚了。”
两人这才达成交易。
林宇与柳梦璃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这明朝商人的精明。
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试图重新点亮油灯。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