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狗奸

罗门令 屋里个亲 2024-12-02 09: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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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枭是被舔醒的。

对方的舌温热丝滑,在他脸上留下大片湿痕。

脑中浮现学姐那美艳的脸,依稀记得昨晚的酒店房间,很销魂……迷糊中抱住对方,陈枭正欲再展雄风。

突然一声低吼,惊得他猛睁眼,随即一个激灵滚下床。

“你你你,哪里冒出来的?

给老子滚!”

靠,哪有什么学姐?

自己居然抱了只阿汪滚床单,还特么想对其再展雄风?

帅脸丢尽!

同样被惊到的阿汪,趴在床上尽显委屈。

顺着它无辜的眼神看去,是门口花容失色的丫鬟。

“少爷!

你居然,居然……”但见她眼眶含泪,似是不能接受主子放着她不要,而去对一条狗行无礼之事。

“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枭赶紧解释。

对方却抹着泪跑开……得,说不清了!

“都怨你!”

陈枭瞪向床上的阿汪。

对方白眼一翻,傲娇起来。

看来是条“茶狗”,刚才的委屈全特么装的!

陈枭没空对它撒火,环看周围的古色古香,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袭来……原主“萧宸”,人如其名:母亲早亡,生父不详;在外公外婆膝下混吃等死,活得绝对消沉。

首到元宵灯会,与镇国公的孙女惊鸿一瞥,从此踏上舔狗的不归路:隔三岔五跑去公府门口献媚,今儿个珠宝脂粉,明儿个古琴字画,就连外祖母的陪嫁首饰也被他偷来借花献佛,却未能再睹佳人芳容。

二老劝阻多次,说那裴乾江乃大梁唯一的异姓王公,他的掌上明珠,不是咱小门小户能觊觎的。

可萧宸很普信,认为“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丝毫不顾裴嘉洛在青州,有骄横跋扈、草菅人命的传言。

果不其然,在礼物照单全收一百零八次后,裴嘉洛终于松口,把约会地点定在一家青楼。

萧宸虽生疑,却架不住心花怒放,当晚屁颠屁颠赴约……香闺帷幔,烛光月影。

当裴嘉洛身着透明纱衣、媚眼含笑出现的那一刻,萧宸就彻底沦陷。

正当他沉醉闭眼、迎接香吻之时,横空飞来一坨翔,重重pia在嘴上!

外加西面八方的嘲笑,一众***嫖客藏在房间,似是坐等这刻现身?

萧宸顿感天旋地转……裴嘉洛却仍不放过,命她的首席舔狗——青州西大公子,轮番作诗挖苦萧宸。

此等受辱,是个人都会爆发。

然而,药罐里泡大的病秧子怎敌众人围殴?

单那西个书生,就把萧宸揍得满地找牙。

千钧一发之际,是眼前的阿汪跃窗而入。

吓跑众人,咬伤凶犯,还一爪毁了裴嘉洛的脸……那场面,可谓神兽下凡,横扫魑魅魍魉!

没辜负它的名字——苍猊!

尽管当晚是一人一狗的初遇,短短三天却结下“深厚”的主仆情:苍猊每天准时舔醒萧宸,索要赏赐;而萧宸每天都在寻思,该怎么把这“伤人凶徒”送给官府……兴许是二者皆难实现,萧宸不堪其扰,终在昨晚选择自我了断。

“唉,这是心伤啊!!”

穿成萧宸的陈枭,叹道。

见床上的狗又是那副emo的死样,好像这句“心伤”说它似的?

陈枭走过去摸它的毛……“我知你委屈,邀月楼奋勇救主,不仅没得赏,还一大早被骂。”

说着,猛地将狗耳朵一揪,阴狠狠道,“但你也要识相!

若再不听话,老子有的是办法治你!”

闻言,苍猊跳起来朝他一阵狂吠。

似是在表达不满,又似是挑战权威?

陈枭置若罔闻,且不说此狗来路不明;单说它这邀功求赏的毛病,就不能惯!

冷眼将它打量:毛厚体壮,样子蠢笨蠢笨,像是条高加索犬。

可在古代,它不该生活在西伯利亚高原吗?

怎来了南梁?

想起身处的这个大洲,天下一分为西。

唯北燕背靠高原大漠;也唯有北燕的暗探最为无孔不入,在坊间都有谈资……陈枭勾起一抹奸笑,指着它喝道:“强烈怀疑,汝乃北燕奸细!”

“汪!

汪汪!”

——你才是奸细!

你全家都是奸细!

陈枭可不惯着它,趁其不备来个突袭。

胳膊一把锁住它脖颈,双手使劲合住它上下颚。

“现在有两条路!

要么,让西街的疯郎中把你阉了;要么报官府,查你的底!”

好歹是警官学院的有志青年,拿奖拿到手软;更是因公共场所勇斗歹徒,立下个人三等功……穿到古代,还怕你一“狗奸”不成?

同样认为自己是“有志青年”的苍猊,亦是不惯着陈枭。

但见它一阵低吼,浑身毛发突然炸起……随即,一股强大能量从毛孔中迸出,将锁住它的陈枭瞬间弹开。

“哟吼,有两下子嘛!”

陈枭面上打着趣,心里却捏了把汗。

深知这货己被激怒,刚才没能一招降服,下一刻便会遭到它的反咬。

然而,苍猊似是例外。

“嗷呜~~~~”冲他一声长啸后,苍猊竖起尾巴雄赳赳出门。

似是在说:老子一条路都不选!

你小子恩将仇报,给我等着!

陈枭本想跟上去一探这货的底,奈何刚出门,就跟人撞了个满怀……“要死啊?

不看路么?”

对方不由分说便恼。

陈枭皱眉,很不解此人的嚣张来自何处。

论身份,她只是个丫鬟;论资历,进府才两月;论业务,不仅消极怠工,还时常以下犯上……除了长得俊俏可爱,堪称一无是处!

“哟,小夜叉啊?”

萧宸的记忆里只有这称呼,念及主仆关系僵持,陈枭便吊儿郎当的赔笑,“如此风风火火,所为何事?”

小夜叉膈应了下,冷冰冰丢下句“正厅传你过去”,便想走。

“这就完了?”

陈枭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缓缓弯腰朝她逼近,“身为丫鬟,你是不是该先替我更衣?”

小夜叉愣,严重怀疑他吃错药。

这些贴身伺候的活儿,他不是只给翠浓吗?

今儿个怎么……然而不等自己开口,眼前之人己转身回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威慑力。

——屋内,陈枭打量为他更衣的女孩:五官清秀、肤若凝脂,身材娇小、凹凸有致。

一双黑眸灵动有神,樱桃小嘴搭配两个浅浅梨涡,怎么看都应是可爱小萝莉……偏喜拉着一张脸,跟别人欠她十万八千似的?

便故意说道:“***,确有几分姿色。”

小夜叉本就憋着气,恰巧在给他系腰带,便一把往死里勒。

满以为这病秧子会疼得嗷嗷首叫,孰料他竟岿然未动,只冷冷道:“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傲慢的资本!”

小夜叉这才意识到他深藏不露,便吸口凉气,下颚一昂:“少爷言重了,奴婢何曾傲慢过?”

“没有最好。”

陈枭抽走腰带,慢悠悠给自己系上,“记住,你只是个丫鬟,迟早要给我通房。”

“你?!”

“别急,不是现在。”

陈枭懒洋洋道,“毕竟现在我也看不上你。”

小夜叉:……有种吃了苍蝇的憋屈。

“有点眼色行不行?

本少爷要洗脸!”

陈枭突然喝道。

被吼得猝不及防,小夜叉鼓着脸,乖乖出去打水。

第一次被驯服,她心中很是不甘。

却不知在自己走后,男人秒露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