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夜的罪,第二日天不亮还要爬起来上早朝。
被我欺负得脸色憔悴,头发都白了几根。
回来还要接着伺候我,我飘在他身边,看他面容疲惫地宽衣解带,伸手揪了一根他的白发,故意刺他: 江大人,你老了。
2
我不知道距离我的死亡过去了多久,江吟雪比我生前的印象中成熟许多。
想来已经过去了十来年。
他皱眉,看向我手里那根白发,瞥了我一眼: 小鬼难缠,惹人厌烦。
他骂我,我笑着应下,还想再多惹他几句。
他似不经意地说: 你那未婚夫沈枫和尚书千金今日定亲了,聘礼排了一条街,十分气派。
我的笑容滞住。
在我的印象中,沈枫还是那个不受宠爱的庶子,被族兄欺辱需要我保护的小可怜。
原来现在这么厉害了。
他转而勾唇看着我: 看来你们比金坚的情意也不过如此,还是没有尚书府的权势硬。
我冷下脸,被他贬损之后不愿在他面前服输,反唇相讥: 那又如何,起码我被人爱过,不像江大人,从小就被人压迫驱使,不得解脱。
江吟雪的嘴角抿平。
戳对方心窝子对我和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今夜两个人都没开口,默契地进入无声的对峙。
第三天晚上,我的魂魄淡了些,吓得我连忙飘上他的床。
他闲闲地撩开眼皮,抬手把我拉进怀里。
我在他的脖颈间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浑身漫出一股满足感: 越来越配合了,江大人。
江吟雪的眼底泛着乌青,他倦怠地微垂眼睛: 多嘴。
我冲他嬉皮笑脸,好像争执从未发生过。
笃笃笃
房门被敲响,江吟雪未动,声音清淡: 何事?
他的侍从郑岭在门外高声: 大人,沈枫沈大人在外求见。
不见。
江吟雪的回答不留余地。
郑岭离开,我接着进食,不经意抬头,发现江吟雪一直垂眼看着我,眼眸深沉,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眨了眨眼,他捏着我的耳垂,嘴唇微动: 做鬼之后,生前的感情会逐渐消散吗?
没有吧,生前之事我都还记得清楚。
江吟雪眉间轻蹙,好像遇到了疑团。
门外再次响起郑岭的声音: 大人,沈大人说事关时将军,是急事。
我与江吟雪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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