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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

在这片云雾缭绕、峰峦叠嶂的神秘之地,有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屋,宛如世外桃源般隐匿其中。

此时,一名大约五六十岁的道人,身着一袭朴素的道袍,静静地站在这座房屋的门前。

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仿佛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

“师父,弟子玄尘求见!”

玄尘的声音在山间回荡,带着些许敬畏和谦卑。

他站在原地,微微屈弓着身子,双手抱拳,言语间流露出对屋内师父的深深敬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道人一动不动地矗立在房门前,等待着师父的回应。

片刻之后,只听“嘎吱”一声,那扇紧闭的房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缓缓地打开了。

“玄尘来了,进来吧!”

紧接着,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如同洪钟一般,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玄尘瞥见房门开启,没有半点迟疑,抬脚跨过门槛,如飞鸟般轻盈地走进了房间之中。

这间房间的布置异常朴素,仅有一个蒲团和供桌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供桌的后面,墙体之上悬挂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八卦图案,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奥秘。

“弟子玄尘,拜见师尊!”

玄尘对着盘坐在蒲团之上的中年人,毕恭毕敬地躬身行礼,那姿势犹如一棵被风吹弯的青松。

“玄尘啊,起来吧!

每次都这样,你不累,为师看着都有些累了。”

“为师又不是那些老顽固,对于这些繁文缛节,并不是特别在意。”

“下次再来拜见为师,不必如此拘谨,放轻松些就好。”

中年人看见玄尘如此表现,不禁再次教导起来。

玄尘抬起头,看着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知道师尊是真心为他好,只是自己一首以来都过于注重这些繁文缛节,反而显得有些生分了。

“是,弟子明白了,师尊。”

玄尘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身来。

“行了!”

伴随着这声叹息声,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说话者是一位中年人,他面沉似水,眼神犀利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对其有些不满。

“你啊!

那都好,就是太过于死板迂腐。”

中年人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有时候又太过于变通,对于自己人有利的事情,你拐弯抹角各种歪理邪说也要给其办成。”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听者的心上,让人不禁有些惭愧。

“为师知道你还在为师弟玄阳的事情耿耿于怀,怪为师不保他,不将其留在茅山,生为师的气!”

中年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这次来,要是还是为你师弟的事情,你就回去吧!”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对此为师也无能为力,最起码在你师叔祖还没进入秘境修炼前。”

中年人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为师无法办到!”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听者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

中年人仿佛早己洞悉了玄尘此次前来的目的,所以才会如此首接地开口,想要彻底断绝玄尘在这件事情上的念想。

“不过这对自己人有利之时,无论是绞尽脑汁,还是强词夺理,都要保证自己人获取最大利益的这一套。”

“还是要继续保持啊!

当然,你师弟玄阳的事情得另当别论。”

玄尘听到中年人前半段的话语,眼神之中犹如燃起了一团希望之火,以为师父是在暗示他,师弟玄阳的事情还有转机。

然而最后面的一句,却如一盆刺骨的冰水,无情地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给他来了个当头一棒。

“师父,师弟修行邪法除了二十多年前走火入魔,血祭一镇普通人之外。”

“其余都是斩杀那些邪魔歪道,进行修炼的啊!”

“师弟反而还因此获得了不少的功德,难道就真因那次被人做局,走火入魔发生的意外之事。”

“就要让小师弟独自在外流浪吗?

咱们哪怕是将其给偷偷接茅山,暗中培养不行吗?”

玄尘还想继续坚持一下,试图说服中年人。

中年人听到玄尘的话语,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知晓徒弟玄阳修行邪法的画面。

“砰!”

中年人一脚踹开玄阳房间的房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孽徒!

你竟敢修行邪法妄想破镜提升修为。”

“以你的资质,老老实实修炼,迟早会突破到天师境界。”

“如今竟然为了快速提升修为,残害生灵,擅自修行邪法!”

“今日为师就要清理门户!”

“......。”

中年人用手指着玄阳的鼻子,恨铁不成的怒骂起来,说着就要将其给一掌击毙于掌下。

然而玄阳对于中年人的行为,并没有进行任何躲闪,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

就在中年人灵气化作的巨大手掌即将拍打在玄阳身上之时,猛然停止。

“唉!

为师怎么怎么摊了你这么个孽徒。”

“你可知你修行邪法乃是逆天而行,被世人所不齿,难成......。”

“以你的资质,静心修炼,加上我们茅山的帮助,突破到天师对你而言,不过是百十年的光阴。”

“后面等你寿终,魂入地府。”

“以我们茅山在地府的底蕴,加上各位祖师爷的支持,你还是有机会能以阴魂成就阴神神位。”

“......!”

中年人对玄阳诉说着其中的利害关系,甚至于后面的路都给玄阳安排好了。

只等玄阳老老实实,按照他的规划,便有机会以阴魂姿态证得阴神之位。

然而面对中年的话语,玄阳虽然十分认同,知晓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然而玄阳对此确实兴趣不大。

“师父,修行邪法乃是逆天而行,难道我们修道者修炼,就不是逆天而行了吗?”

“如今天地灵气逐渐衰弱,修炼愈发的困难。”

“您老安排的路,确实是最好的!”

“但徒儿却志不在此,修道即是修心!”

“徒儿心不在在此,将来哪怕按照师尊你的安排,心不在此,恐怕也难以证得这阴神之位。”

“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不争不抢,岂能登临大道!”

“既然选择挣了,就要挣最好的,而不是要这个最差,没有选择的阴神之位。”

“徒儿就是要“不争百世争一世!”

就是要在这末法时代争出个一线生机。”

“哪怕是修行邪法,身行魔道,只要对徒儿有利。”

“徒儿哪怕是魂入九幽,纵然万劫不复亦无悔!”

玄阳整个人越说越激动,眼神无比坚定,郎朗之音不断冲击着他师父的心灵。

“唉!

痴儿痴儿!”

“罢了,你以后修行邪法之时,切勿屠戮普通百姓就行。”

“外面的那些邪魔歪道,比这些普通百姓强。”

“屠戮他们,以他们修行邪法,不仅没有业力缠身,搞不好还能获得些许的功德!”

“......!”

中年人对着玄阳喋喋不休的说着,最后给玄阳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便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