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惊悚×东方玄学 当针灸银针撞上量子代码,当苏绣金线缠住二进制洪流,一场关于人类存亡的终极答辩,在江南烟雨中悄然展开。
一
雨落在乌镇的青石板上,像无数根银弦在弹奏。
我蹲在逢源双桥的桥洞下,看着水珠从廊檐的雕花木格间坠落,在河面激起细密的涟漪。
这是互联网大会召开的第七天,西栅景区的全息投影在天幕流转,把整条运河染成流动的银河。
"青禾!快看东边!"
程墨的智能眼镜泛起红光,他攥住我的手腕时,我闻到他白大褂上残留的中药味。这个量子物理学家总是神神叨叨的,自从三天前那具南宋沉船里打捞出的青铜匣子不翼而飞,他就开始往我的中药堂跑。
我抬头打量程墨的侧脸,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那副永远泛着数据流的眼镜,镜框是乌木材质,雕着细密的云雷纹。他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药庐的艾草灰,衣领却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这种矛盾感让他看起来既像个老学究,又像个误入实验室的诗人。
"又在发呆。"程墨松开我的手腕,指尖残留的温度让我想起祖父把脉时的触感。
我下意识地用拇指摩挲食指指腹,那里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是七岁那年练习针灸时留下的。祖父说,一个合格的中医,指尖要能感知到病人经络里流动的气。此刻,我的指尖正传来异样的震颤,仿佛整座古镇的经脉都在紊乱。这种感觉让我想起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独立诊治发热病人时的忐忑。那时的我也是这样,感受着病人紊乱的脉象,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你的手在发抖。"程墨松开我的手腕,他的眼镜映出我苍白的脸色。我这才发现自己的靛青长衫已经被雨水浸透,袖口的兰花纹在潮湿中愈发清晰。
这件衣服是照着祖父留下的老照片做的,他说沈家的女儿,就该有沈家的样子。可现在的我,真的配得上这个姓氏吗?
水面突然泛起金属光泽,像是有人往河里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