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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义反抗暴君的最后一战十分顺利,由于暴君的残暴不仁,早已人心溃散,堪得一用的大将军更是已经几乎没有了,守国都的将军也不知是暴君从哪个地方新提拔的,各方面都无用的紧,所以,虽然兵力强盛,却如一滩烂泥一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江河率领队伍攻进了皇宫。

被攻陷的皇宫十分混乱。

金银洒落在地,大概是因为那些宫人准备逃跑时从哪个宫殿里拿来用作盘缠的,保存在箱子里的珠宝不方便拿走,于是他们便将珠宝倒出来,再一拥而上四散拿走。

仅仅是被他们分拿之后,还留有如此多的数量,和宫墙外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百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江河想到了屋里的老鼠,老鼠总爱屯粮,屋里住着的人粮食都空了,可老鼠的窝里还会是满满当当的。

有些宫人已经逃走了,还留有一些,似乎是正在准备逃走,却被起义军截住,便瑟瑟发抖的跪着,等待发落。

这些人中有不少是暴君之前从别的国家掳虐过来的,这些可怜的人儿,如那水中无根的浮萍,无依无靠,被水一拨动,便又要开始漂泊了。

但江河没有闲暇,也没有心情去可怜他们,他在人群中穿插着,寻找着。

他在找人。

嫚儿,那个传闻中和暴君狼狈为奸的妖妃。

那个江河只对话过三次的,他的一生挚爱。

二第一次对话是江河十六岁的时候,那时,他才刚亲手砍下了自己好兄弟的头。

北国永远都在飘雪,但唯独那天的雪让江河感到不适,他看那纷纷扬扬的雪花,倒像是谁在一下一下的撒着纸钱,呼啸的风儿像是哭丧的声音,那天,这个世界在为他们办一场浩浩荡荡的葬礼。

雪在地面铺开,铺成一张纸,兄弟们血像墨,在纸上晕染成一条弯弯绕绕的藤蔓,藤蔓的尽头是她,那日的她一袭红衣,像一朵盛开的金灯花。

“你的刀技很厉害,他没有任何痛苦就死了。”

她说,明明是那般妖艳的妆造,声音却冰冷的让人胆寒。

“如果有一天,轮到我去死,我希望是你来动手。”

江河抬头看她,她却没有对上江河的眼睛,她转身走向了暴君,暴君在马上朝她伸出手,她接过那只手,笑了起来。

江河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但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