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圈太子爷的白月光长得一模一样。
捡垃圾的时候,他让我去当替身。“一天一万,你能学她有多像?
我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一万***打发叫花子吗?
京圈太子爷热泪盈眶。
“像!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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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垃圾处理站,压缩机的轰鸣声像头垂死的野兽在呜咽。我蹲在分类箱后面,用铁钩子拨开腐烂的菜叶,三只蟑螂顺着我的胶皮手套窜上小臂。
"叮"的一声,易拉罐在月光下闪过银光。
我正要伸手,黑色牛津皮鞋碾碎了那个空罐。顺着笔挺的西装裤往上看,男人举着手机电筒,冷白的光束正打在我脸上。
"转过去。"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刀,"侧脸。"
我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没动。夜风卷来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垃圾场的酸腐味钻进鼻腔。手机屏幕上是张女生的照片,鹅黄连衣裙衬得锁骨莹白,正歪着头对镜头笑。
那分明是我的脸。
"一天一万。"男人收起手机,喉结在阴影里滚动,"你能学她有多像?"
铁钩子"当啷"掉在水泥地上。我撑着膝盖站起来,胶鞋底黏着烂菜叶,在寂静里发出"咯吱"轻响。他蹙眉后退半步,昂贵的袖扣撞上身后银灰色柯尼塞格。
我扬起右手时,看见他瞳孔骤缩。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大概从未被人掌掴过,以至于挨了耳光还怔在原地。清脆的巴掌声惊飞了电线上的乌鸦,他左脸迅速浮起红印。
"一万***打发叫花子吗?"我揪住他领带往下一拽,在他踉跄时逼近,"知道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殡仪馆哭丧的临时工都五百一天!"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温度从相贴的皮肤炸开,我这才发现他在发抖。暗红色胎记从衬衫领口蜿蜒到耳后,像道未愈的伤疤。
"像..."他声音发哽,指腹摩挲我腕间的玉观音吊坠,"太像了..."
我猛地抽回手。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