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二分之一,世界观和背景还有设定我都非常喜欢,可惜销量不好,劳零不做了是不是)(玩完游戏,意难平,看了许多同人文,发现大多是以真结局续写和重生为主,有些审美疲劳,如果我也写此类的话肯定就是缝合怪文章,那是万万不可的。
加上彷徨之街给我带来的巨大冲击,一次偶然的政治考试,这虹便出现了)(第一次写同人,文笔肯定远不及大佬,不打算靠这个捞钱(划掉,大家看书图一乐就好,欢迎讨论剧情)(神秘数字:玖叁舞吧呜呜呜一三)(良穗二人的设定我试着不ooc,如果有不妥的地方欢迎指出。
其他的人物有的地方加了一些自己的设定,所以对比原作差别可能比较大,比如牢舌和琼华)(高中物理就没怎么及格过...希望写到相关部分可以有高手指点一二,修正我的问题。
以及这里是全架空背景,如果有不符合历史的地方,就是作者的私设)(叠甲叠厚一点,害怕人身攻击)————欢迎来到虹末————虚爆战争后。
虹末年。
为什么要把这个时代称为"虹"呢?
从主城大爆炸之后,主城那片区域的大雨就没有断过。
在雨之后则会出现虹。
便以"虹"作为暴雨停止的寓意?
大概是这样吧。
那为什么要称"末年"呢?
"虹"既然是对这暴雨停止的愿景,那今日,风雨停止了,应该就是这个"虹"的终结了吧?
是的。
那永无止境的雨停了。
真是可笑,这"虹"竟然在"虹末"才出现。
我看着天上那细小的、似有似无的虹,嘴角也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并不是因为这可贵的风景而笑,而是因为这风景来得并不是时候。
如果说,这风景是"虹"的终结,那不妨也是下一个时代的开始。
毕竟,早打起来了吧?
...我叫良。
父亲给我起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名。
他说,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纯粹的"良",一个善良的人。
可惜,我让他失望了。
我觉得以我现在的状态,算不上一个纯粹的"良"字。
狼。
我是狼。
狼需要名字吗?
...在那场战争之后,世界彻底安静了。
人们心中的仇恨,不解,难过、悲伤,又或者是原谅,开心,激动。
在那没有一丝声音却可以盖过一切的白色光亮中被挤压成块。
那些情绪被毫无辜法地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
那是"虚爆"。
虚爆不同于从前的任何一种爆炸。
它也是一种巨大能量的释放,在定义上与一般的核爆类似。
但不同的是,核爆摧毁物体,虚爆扭曲时间。
自古以来,人们对时间的定义从来就没有一个定论。
那是一个标量还是矢量,它是物质还是意识?
它具有能量吗?
但从那次白光之后,人们彻底不再讨论时间了。
它只是一个无处不在的死神,一旦对它有所共鸣,便会带走人的生命。
时间从此独立出来,关于时间的公式受到无数人的质疑。
是谁发明的虚爆?
我不想知道这些。
我只想活下去。
此刻,我站于城外的一个土坡上,感受着风。
风吹起我许久没有修理的发丝,挠得我有些痒。
我用手把刘海顺到耳后,头转了个方向。
"良,看够彩虹没有?
"一阵温和的声音传来。
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摘下在他头上的斗笠,拿在手里端详。
"你从哪里捡来的旧玩意?
"我有些厌恶地看着他手上那个脏兮兮的东西。
"诶,这重要吗?
虚爆重度污染区就在旁边,小心等下在你头上紊乱一个石头砸死你!
"那人有些不悦地回答我。
呵,怎么可能这么刚好就撞上紊乱了?
就算这片污染区在某一时间真的有石头,我就不信撞上紊乱之后还刚好落在我脑袋上。
他叫石兴,也是一只"狼"。
但我习惯叫他舌头。
他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比我圆滑不少。
在许多年前,我与他成了同行的狼。
他负责动口,我负责动手。
说到这,我下意识摸向腰间的东西。
刀。
并不是枪。
除了在乱世之中基本搞不到这些的原因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可能引发小规模虚爆。
我并不深透其中原理。
可能真的有某一公式可以解释会引发虚爆的原由,但就没有,那又如何呢?
我还是认为这只是统治阶层为了助于管制枪支而散发的谣言。
保不齐那些达官贵人借此垄断了火药,可以用武力剥削底层人民?
他们应该也会怕虚爆吧?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虚爆己经不是千年一遇的大事了。
从那场战争的大爆炸后,污染散落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污染物极不稳定,随时可能发生些不太对劲的事情。
"丢了吧,怕不是个污染物。
""嘿,小爷倒觉得这不错,要是下雨还能遮遮。
"鬼知道这旧时代的产品能不能抵挡暴雨。
希望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
我不想再见到雨了。
我们两个人不再言语,继续往城的方向走去。
...我和他是"狼"。
狼群只会在严寒的冬日成群互相寻求庇护,而在平日则是各自为伍,互不相扰。
要是因为领地问题出了分歧,还会因此打上一架。
我与舌头自然一样。
在城中,我与他各自行事,只有当他得到什么消息或差事才会找上我。
在那次战争之后,社会秩序就和主城一样爆炸了,千疮百孔,没有了一点原来的样子。
人们自发组织,为了人类社会的秩序重建,他们聚在一起,一同修建,最终在不同的地区建起了一座座城镇。
城墙之外,便是和历史上的城外一样,远不及城内来得安稳。
在这废土之中,也有些不愿待在那变了味的城镇,来到城外自发为营。
我和舌头没有工作,没有背景,在这乱世之中只能靠着在废土拾荒为生。
但这自然是活不下去的,因此,不得不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杀人越货,抢劫偷窃。
好像在明朝,这叫盗匪?
不好听。
还是习惯称自己为狼。
方才,我与舌头在城外某一土堆后杀了一个带着包裹的人。
我本以为会是什么宝物,结果却是一块滑溜溜的一团不知名物体。
舌头怕是什么污染物 便首接与我埋了它。
当然还有他。
可怜的羊。
杀他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睛是那么悲哀。
我把刀插到他的心脏时,他死死握着我的手腕,试着阻止我。
这是不可能的。
我用力往下摁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
“不要杀我…”我也不想杀他。
只是如果我不杀他,我就会没命。
我把羊毛的大部分都给了舌头,只留下了这人上衣口袋中的一个香囊。
那香囊是用衣服的红色布料缝的,还用金色的丝线织了一个"安"字。
平安?
可笑。
我会带着你的这份平安活下去的。
但愿吧。
“我真的不愿杀人。
只是被迫的。”
我在心里默默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