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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佚名的《竹马和天降我都不要》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与我春宵一度的少年将军拎着沾染我落红的白帕洋洋得 “你果然轻连个花楼女子都不” “讲一些边关趣事就能献身于” “你已经是我的这赌我赢” 我猛然心碎了争夺花魁芳少年将军和状元郎在赌坊豪掷万金打赌能与我这个名满京城的才女一度春谁就有资格获得花魁初夜元郎满腹才情书成堆送进我爹的宰相府年将军带我纵马射讲边关大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选择了笨拙热烈的少年将军不成我只是一个可笑的赌注二这场赌注的结果京城人尽皆知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我不堪受选择在家中悬梁自尽睁开我竟然回到了和叶凛川春宵后的清
第一章
与我春宵一度的少年将军拎着沾染我落红的白帕洋洋得意,
“你果然轻践,连个花楼女子都不如。”
“讲一些边关趣事就能献身于我。”
“你已经是我的了,这赌我赢了。”
我猛然心碎。
为了争夺花魁芳心,少年将军和状元郎在赌坊豪掷万金打赌。
谁能与我这个名满京城的才女一度春宵,谁就有资格获得花魁初夜。
状元郎满腹才学,情书成堆送进我爹的宰相府。
少年将军带我纵马射箭,讲边关大漠,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选择了笨拙热烈的少年将军。
却不成想,我只是一个可笑的赌注。
第二日,这场赌注的结果京城人尽皆知。
我成了京城里最大的笑柄。
最终,我不堪受辱,选择在家中悬梁自尽。
再睁开眼,我竟然回到了和叶凛川春宵后的清晨。
1
我醒来时,叶凛川已经穿戴整齐。
他神采奕奕的站在门边,手里拎着一方白帕。
“林清晏,这下你该服了吧,怜月是我的了。”
我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旋即,床帐被全部掀开。
林清晏站在床前,满脸愤怒的把白帕扔在我脸上,气急败坏道,
“陆晚柠,你怎么就这么践?”
“青楼里的女子尚且还要银钱,你居然就被两句花言巧语哄骗的献了身。”
我和林清晏相识十余年,此刻竟然辨不清他是在为我说话,
还是气我先一步把清白给了叶凛川让他颜面尽失。
我怔然拿下白帕,被上面一抹红刺痛了眼。
前世我就是这样,成为了京城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笑我这个丞相之女罔顾礼法,连青楼女子都不如。
父亲嫌我辱没门楣,母亲日日以泪洗面。
而我奉献的真心,竟然被一个可笑的赌约打败。
叶凛川闲适靠着墙柱,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向林清晏传授经验,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林清晏,你这样的迂腐脑袋,陆晩柠都不喜欢,更何况是怜月。”
“宅院贵女,哪里见识过大漠孤烟,你那些情书,只能是废纸。”
林清晏猝然凑近,攥紧我的手腕,
“早知道你这么自甘下践,我就应该先下手。这样怜月就是我的了。”
我看见他气得发红的双目,想起前世他也是这样厉声质问。
他不甘输了赌约,将怒气全都发泄在我头上。
大肆宣扬赌局结果,让我沦为全京城的笑柄。
叶凛川见我自始至终竟然一直保持平静,忽地问我,
“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说,说什么呢?
上一世,我情绪崩溃,又哭又求。
崩溃的说要毁了花魁,要跟父亲告状。
问他们有没有真心待过我,求他们不要宣扬这个赌注结果。
可得到的答案只有自取其辱。
我惨然一笑,
“你们放心,我不会因此报复,更不会让你娶我。”
叶凛川的表情似乎闪过一丝不自然。
我继续道,
“我会请求父亲准允我进入佛寺修行,再也不回京城。”
他们怕我会利用父亲权势伤害花魁怜月,所以先一步让我身败名裂。
我这样说,他们会满意的。
叶凛川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林清晏先一步打断,
“陆晩柠,你可是狡猾的很,谁知道你是不是缓兵之计?”
“要是你回了相府禀告相爷,怜月难保不会受到伤害。”
我苦涩的咽下所有苦水,看着叶凛川,想起我们的初见。
有人当街纵马,我差点成为马下亡魂。
是叶凛川以伤了手的代价制住了发狂的马,救我一命。
事后,他顾不及自己的流血的手,温柔的安慰我,
“好了,没事了,马已经被制住了。”
惊慌中,我泪眼朦胧抬眼,只瞧见少年人意气风发的笑。
那时的他,不会这样冷漠看我。
“那这样,你们总该相信了。”
我执起发簪,猛地朝着我自己的手臂一划。
顿时,鲜血如注。
“你疯了?!”
“陆晩柠!”
他们同时喊我。
叶凛川更是直接踢飞了发簪,神色闪过一丝焦急。
我情愿是我看错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疼呢?
我狼狈俯在床上,看着我的鲜血染红被褥,
“叶凛川,当初你救我伤了手臂,我这样还你,行吗?”
2
“你想与我两清?”
昨日我们交颈而卧,情意绵长,情到浓时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今叶凛川盯着我鲜血如注的腕,声音像是淬了寒。
“我告诉你陆晩柠,这辈子都不可能两清。”
“我救了你,你给我为奴为婢也是应当。”
说完,他不再看我,匆忙离去。
林清晏没走,忍不住开口讽刺我,
“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娶你,他只会爱怜月一个人。”
花魁怜月,原本姓陆,与我同宗。
却因父兄犯罪,被满门抄斩,留下女子入花楼为娼,入奴籍。
“你也是吗?兄长。”
林清晏是个孤儿,自小便被我父亲收为养子。
我家没有儿郎,母亲只生下我一人。
遂林清晏一直被我父亲寄予厚望,严厉待他。
儿时他总会教我课业,我也总会给他带糖糕。
放课了我们便坐在一起分着一块糖糕吃。
明明自小到大,我一直奉他为兄长,尊之重之。
他却因为一个赌约,反过来追求我,吓得我连连避之。
好像我越是避着他,他的面色便越是阴沉。
“既然你叫我一声兄长,你以为我还会娶你不成?”
“你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宰相府的贵女吗?”
林清晏冷哼着,与记忆中的兄长温柔模样全然不同。
儿时我长得瘦弱,总会被同龄孩子嘲笑。
他仗着年长些,总会帮我喝退他们。
而我,也总会和嘲笑他是孤儿的孩子打架。
打输了,他就会帮我打回来。
每次还总是问我,“傻不傻?”
当然不傻,因为我知道,你是会一直站在我这边为我遮风挡雨的兄长。
可没想到,一直向着我的兄长,有一天也会把我至于嘲笑的风浪里,看我溺毙。
我没说话,只攥紧那方白帕。
再度抄起一根发簪,发了疯一般想要将那白帕毁去。
林清晏看我的动作,抬起的手又放下。
最后只归于一声冷哼,
“你以为你毁掉了白帕,你清白被毁这件事就没人知道了吗?”
“你与叶凛川一同进了客栈这件事,整个客栈都知道。”
上一世,就是因为林清晏和叶凛川的纵容,导致流言被传开。
让我在京城颜面扫地,成为了一个未婚失贞的荡妇。
我紧紧咬唇,“那你要怎么样才会放过我呢?”
“究竟要怎样才会相信,我不会因为你们可笑的赌约,而去害怜月。”
我不想父亲被我气到吐血,不想母亲为我哭瞎了眼。
我想清白的活着,想为他们尽孝。
不要了,我不再去奢求叶凛川的爱,也不再奢望兄长的温柔疼爱。
我什么都不要了。
可我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会放过我呢?
我仰头,唇角溢出一丝血迹。
林清晏反应过来什么,去掰我的嘴,看见了我鲜血淋漓的舌头。
“陆晩柠!”
林清晏好像很生气,我却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了。
“我变成哑巴了,就不会跟父亲告状了。”
我想闭上嘴,再重重的咬舌头。
可他却不允,摸出一方巾帕塞进我嘴里。
那样焦急的模样,好像还是我的兄长。
可上一世,他分明是亲手让他们散播的谣言。
3
“陆晩柠,你想死吗?”
“就算你要死,也该去叶凛川面前。”
“说不定他会念在与你一度春宵的份上,收你做个侍妾让你不至于太难堪。”
“我只是你的兄长,做不到对你怜香惜玉。”
林清晏咬着牙,丢给我一件外袍。
我愣了一下,恍惚从他话里听出了别的意味。
我记得他第一次玩笑般给我情书时,我义正言辞的对他说,
“你只是我的兄长,也只会是我的兄长。”
“晩柠对兄长没有半分旖旎心思。”
自那以后,我便对他敬而远之。
他,是......醋了吗?
“至于正妻的位置,只会留给怜月,因为他欠她一条命。”
我一顿,“什么命?”
“他幼时走丢过,当过一段时间乞丐。”
“是怜月给他一条被褥,让他熬过了寒冬,他家人找到他。”
随着他的话语,我恍然想到了久远的儿时。
那天雪下的很大,我家门口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乞丐。
我见他可怜,让奴仆给他一条被褥过冬。
他问我叫什么,我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告诉他,
“我叫小月亮。”
陆府,小月亮。
小月亮是我啊!不是怜月。
想及此,我猛地大笑起来。
叶凛川,我才是你真正的救命恩人。
林清晏被我癫狂的模样吓到,后退两步蹙眉,
“你疯了不成?”
我没理他,只自顾自的大笑。
两世纠葛,竟然现在才知道真相。
他以为我疯魔了,没再说话直接拧身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我自己,我呆呆望了一会儿窗外。
虫鸣鸟叫,我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好的阳光了。
我胡乱套了一身衣裳,忽地很想出去看看。
上一世谣言四起,我不敢出门,终日躲在房间里,疯魔的不成人样。
人声鼎沸间,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万花楼。
上一世,怜月就是站在二楼,笑意盈盈的等着叶凛川。
她成了全京城最风光的人。
而我,成为了全京城最轻践的浪荡货。
“这不是陆小姐吗?怎么到花楼来了。”
晃神间,怜月已经走到了我跟前。
从前怜月尚未被抄家时,被处处与我比较。
京城评才学,我胜她一头,貌色,亦是我更为出众。
而今她沦落风尘,我却依旧依旧是京城第一才女,她更是嫉妒。
“叶将军与林公子的赌约我一清二楚,你现在不过是个被叶将军玩腻了的弃妇。”
“比之于我,更为浪荡。”
“今后,你更是人尽可夫,千人骑万人枕。”
怜月脸上轻柔笑着,眸中却尽是恨意。
我冷笑一声,
“那你呢?不过是个顶了别人救命恩情,成了稀罕物。”
“若是那人知道当初不是你,不再护你,你以为你还会清清白白待在万花楼吗?”
怜月一慌,指着我刚要大骂,却瞥见一人。
立刻抓着我的手向后一推,当即她便倒在地上。
“姐姐,我只是关心你,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妹妹,也不能羞辱我。”
“陆晩柠!”
我茫然回头,只看见叶凛川一脸怒气快步而来。
紧接着,他满脸怒容就被惊讶的瞪大双眼取而代之。
周围好像很慌乱,四处都是尖叫声。
依稀听见“抓刺客”的声响。
还有,好凉的匕首刺入我的胸膛。
好疼啊,是快要死了吗?
如果一定要死,这样死去,就不会让爹娘蒙羞了吧?
我倒在叶凛川的怀里,看见了他焦急的眉眼。
我抖着手,想去抚平他的眉,却怎的也抬不上去。
“小乞丐,你还欠我一条命。”
叶凛川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
“你说什么?!什么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