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柚柠,你若是敢和他结婚,我就敢去劫婚。”司衍将我抵在墙角,握着我胳膊的指尖没有一丝血色,威胁道。
我仰头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坚毅冷硬:“你看我敢不敢!”
再抬头,在不远处的顶层,男人站在窗边,俯视着我们这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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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返回房间,开门的瞬间,屋内一片漆黑。
返回的路上我并没有看到时景琛出门,这样的状况,不免让我毛骨悚然。
我生性怕黑,夜晚一个人在家时,屋内总是亮如白昼。
今天是我搬到时景琛家的第一天,对于整个房子的构造,我并不熟悉。
刚想要摸索着开灯,手腕再次被黑暗中的男人锁住。
“景琛。”我试探性地喊,小心翼翼。
“嗯。”男人闷哼一声,酒气喷洒在我脸上。
“你喝酒了?”
“嗯。”
“为什么?”
“夫人这是明知故问。”
他说着,将我抱在床上,贪婪地试图抢占我身上的一切,似乎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报复。
我被他折磨得腰肢酸疼,快要散架,愣是没有发出一声。
他停了下来,躺在我的身侧。
“你不打算给我讲讲关于你和他的事?”这是他结束后的第一句话,我确实没有意料到。
我实在是累,没心思道:“未婚夫想听他即将过门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的情史,我这还是第一见。”
“你总不能一直让我有疑心病,怀疑自己的妻子和别人有染吧。”黑暗中,他的语气似乎不太平静,好像还带着一丝委屈,“宋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