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南侠初遇包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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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的屋顶残破不堪,几束昏黄的阳光穿过缝隙,落在那满脸似黑炭、额头前有弯月印记的人身上。

他身着一袭破旧却整洁的黑袍,在这弥漫着腐朽气息的庙内显得格格不入。

旁边的书童急匆匆的走过来“老爷,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对付一夜吧,我不是故意错过宿头的,去濠州的路我从来没走过谁知道会在山里绕这么久”。

“现在下山天都黑了,老爷,你可千万别怪我啊”。

满脸黑炭的人转过身来“包兴你不必多做解释,我并没有怪你”。

包兴满脸笑容的走过来“嘿嘿,老爷就是体恤人,不过我实在没弄明白别人新官上任都是一大堆人跟着,哪个不是风风光光的?

老爷你就带我一个随从连顶轿子都没有,到了定远县岂不是让人笑话?

说这新上任的县太爷太寒酸了”。

包拯拿着书摇了摇头“知县乃地方父母解民疾苦,造福乡里才是正道,又何须招摇铺张啊”包兴小声嘟囔着:“老爷又要教训人了,我还是去收些柴火吧,谁知道山里有没有柴狼虎豹?

生火既能照明又能驱赶野兽至少免得招寒受冻,老爷,我去了啊”包拯看着包兴远去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凛冽的寒风如冰刀般割着人的脸颊,包拯身着一袭朴素长袍,头戴黑色方巾,神色坚毅。

他身旁的包兴背着简单的行囊,小脸被冻得通红。

包拯缩了缩脖子,呵出一口白气,转头对包兴说道:“包兴,这风虽冷,但咱们脚步不能停,赶路要紧。”

包兴用力地点点头,紧跟在包拯身后。

二人行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下的碎石被踩得沙沙作响。

道路两旁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枯黄的树叶纷纷飘落。

风不时地灌进他们的领口、袖口,冷意首透骨髓。

包拯双手拢在袖子里,加快了步伐。

包兴尽管年幼,但也咬牙坚持着,不喊一声苦。

时不时有寒鸦从头顶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更增添了几分旅途的冷清。

走了一段路后,包拯停了下来,关切地看着包兴,问道:“包兴,冷不冷?

累不累?”

包兴连忙摆摆手,说:“老爷,我不冷也不累,能跟着您办事,这点冷算啥。”

包拯欣慰地笑了笑,说道:“好小子,咱们继续走吧,争取早日赶到目的地。”

于是,他们又迎着刺骨的寒风,继续踏上了未知的旅程。

官道上包兴背着行囊嘟囔着,包拯满不在乎的笑着。

没过多久,只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剑客追着两个盗贼样的人边交手边跑。

那蓝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剑客身姿矫健,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两个盗贼模样的人显然不是剑客的对手,他们狼狈地躲避着剑招,边逃边不时回头,眼中满是惊恐。

其中一个盗贼瞅准机会,从腰间掏出一把飞镖,朝着剑客掷去。

剑客眉头微皱,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松避开,紧接着加快脚步,一剑刺向其中一个盗贼的手臂。

盗贼吃痛,手中的刀掉落。

蓝衣剑客将长剑刺入盗贼腹部,了结了他的生命另一个盗贼倒地慌乱地不知所措“且慢!”

盗贼满脸不甘“你有什么遗言就赶快说吧”蓝衣剑客剑指着盗贼“彼此都是江湖同道,何必赶尽杀绝?”

“谁跟你是江湖同道?

劳山双煞,坏事做绝现在劳煞己死你还不下去陪他,我的宝剑不会轻易出鞘可是今天我要用你们的鲜血来祭我的宝剑。”

山煞回头看见了正在赶来的包拯,拿着刀奔向了包拯,蓝衣剑客手持长剑,身姿矫健,瞬间来到山煞跟前。

剑客目光如炬,紧盯山煞,手腕轻轻一抖,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首刺山煞胸口。

山煞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己来不及,只听“噗”的一声,剑尖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身体。

山煞惨叫一声,手中的刀“当啷”落地,身体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包拯和包兴惊魂未定连忙后退几步。

看着后退几步的两人“你们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包拯看着蓝衣剑客不满道:光天化日之下妄伤人命你眼中可还有王法?

蓝衣剑客收回长剑“你可知道他们两个做了多少伤天害理,残害百姓的事情?

王法?

我手中的宝剑就是王法。”

“住口!

就算他们犯下滔天大罪,也该将他们交由地方官府制裁,又岂能让你动用私刑”“地方官府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昏庸无能之辈。”

“官员良莠不齐在所难免”“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就不相信有什么好官”包兴急忙插嘴“我家老爷就会是个好官”听闻此话的蓝衣剑客突然回头看着包拯,他的眼神犹如寒夜中的星辰,冷峻且带着一丝审视。

剑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包拯,薄唇微微抿起,似在思索着包拯话,腰间的长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包拯神色镇定,迎着蓝衣剑客的目光,眼神坦荡而坚定。

西周的空气仿佛都因这对视而凝固,旁人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蓝衣剑客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原来你也是个当官的。

“我家老爷是定远县新上任的县太爷”躲在包拯身后的包兴包拯回头看着包兴道:包兴用不着跟他多说,他不过是一个凭着血气之勇任性胡为的江湖人罢了。

听着此话蓝衣剑客头也不回的离开定远县定远县县衙门口,一群平民百姓围聚在一起,热闹非凡,宛如一锅煮沸的水。

他们的脸上带着焦急、愤怒与期盼交织的神情,你一言我一语,声音此起彼伏。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持拐杖,情绪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这恶霸强占我们的土地,县老爷可得为民做主啊!”

旁边一位年轻后生也满脸愤慨:“是啊,那恶少平日里就横行乡里,此次更是变本加厉,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人群中一位妇人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泪水,哭诉道:“我男人被他们打伤,至今卧床不起,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充满了对恶霸的控诉和对公正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