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棠站在云影阁的戏台前面,心里各种情绪搅和在一起。
昨天晚上那神神秘秘的事儿,让她对裴砚又好奇又有点不踏实。
不过今天这个灯会,是她必须得应对的事儿,也是她展现本事的好机会。
灯光一点点亮起来了,观众们那好奇又期待的目光都集中到舞台上了。
苏清棠使劲吸了口气,然后给戏班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开始演了。
《月下剑影》刚开场的时候,那琴声就特别悠扬。
那些木偶啊,在苏清棠灵巧的摆弄下,就跟活了似的。
你看它们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透着股机灵劲儿。
裴砚呢,站在人群的最后面,表面上像是在看演出,实际上眼睛就没离开过苏清棠。
他那眼神啊,就像火一样,一下子就能穿过人群,死死地盯着舞台上的各种小细节。
可他心里啊,想的全是苏清棠。
演到最精彩的时候,突然就出岔子了。
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流民朝着戏台就冲过去了,还扯着嗓子喊冤呢:“苏班主啊,你们演的戏本子污蔑我祖宗了,我得讨个说法!”
这一下,场子里面可就乱套了,观众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苏清棠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知道这肯定是周明远在故意找茬儿。
不过她可没慌神儿,反倒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了一丝冷笑。
她特别熟练地摆弄着那些机关木偶,木偶的手里就展开了一幅画。
那画上把流民伪造证据的过程画得清清楚楚的,每个小细节都特别逼真。
观众们看了这画之后,眼神就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愤怒,都开始骂这个流民不要脸。
周明远站在人群后面呢,脸都气得铁青铁青的,咬着牙,可是又不敢有啥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啊,裴砚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声音又冷又坚定呢,一下子就穿过了周围的吵闹声:“今儿个夜里紫微星暗着哩,可别靠近女色啊。”
周明远呢,假装去献花,其实就是想再找点事儿挑衅一下,可裴砚这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话,一下子就把他那念头给彻底弄没了。
周明远的脸色稍微变了变,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退下去了,心里还在偷偷地骂骂咧咧呢。
演出顺顺利利地结束了,观众们那热烈的掌声和称赞声啊,一阵接着一阵的,可热闹了。
苏清棠站在舞台前面,微微地笑了笑,可是她心里啊,有着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这种感觉还说不出来是啥样的。
散场之后呢,苏清棠就回到自己住的府里了,结果发现自己面前放着一小盘桂花糕,旁边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子时可别在西街走啊。”
她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这肯定是裴砚安排的。
天黑下来了,苏清棠心里还是不甘心呢,她就打算偷偷地去查一查周府的账册,想找到更多的证据。
子时己经过了,她静悄悄地就从府邸离开了,沿着西街往前走。
西周安静得很呢,就只能听到她自己的脚步声在这黑夜里回响。
突然啊,她感觉有一阵阴森森的风刮了过来,紧接着好几个黑影就从各个方向冒出来了。
她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心里暗暗叫着不好。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呢,裴砚从阴影的地方一下子就出现了,抬手就把那些人给打退了。
他冷冷地说道:“不是都跟你说了嘛,今儿个晚上就不该出门的。”
苏清棠瞅着裴砚的背影,心里头啊,头一回觉着这个老是冷着个脸的夫君好像也没那么招人厌了。
她心里就冒出来那么一丝怪里怪气的暖和劲儿,可又有点迷糊。
他咋就这么关心自个儿呢?
裴砚把她平平安安送回府里,扭头就走了。
苏清棠站在门口,眼睛盯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在夜色里没了影,心里就添了好些感慨,还带着感激呢。
回了府之后,裴砚自个儿回书房去了,翻着师父留下来的那本《璇玑要术》,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在琢磨啥事儿。
他自己小声嘟囔着:“紫微星暗下去了,这到底是啥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