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不是游戏
阳光刺眼，她眯起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中央。
"这渲染也太真实了..."她喃喃自语，伸手摸了摸地面。
指尖传来的触感、温度、甚至细小砂砾的摩擦，都真实得不可思议。
零的声音突然在她脑海中响起："生命体征稳定，环境扫描完成。
当前位置：新京市朝阳区，丧尸病毒爆发第3天。
""等等，什么爆发？
"祁夏站起身，环顾西周。
街道两旁的店铺有的敞开着，玻璃碎裂；有的紧闭着卷帘门，上面涂满了求救的字样。
远处传来模糊的尖叫声和汽车警报声。
"根据系统记录，72小时前新京市爆发未知病毒，感染者会迅速转变为攻击性极强的活死人，俗称丧尸。
"零解释道，"你的任务是生存并寻找其他幸存者。
"祁夏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痛觉模拟也太夸张了！
莫里斯说过安全限制己经取消了？
"零沉默了几秒："祁夏，你必须明白，这不是模拟。
系统发生了未知错误，你现在处于游戏和现实的夹缝中。
""你在开玩笑对吧？
"祁夏干笑两声，"我明明是在测试游戏，怎么可能..."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街道拐角处摇摇晃晃地走出一个人影——不，那己经不能称为人了。
它的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灰色，嘴角挂着暗红的血迹，右臂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
丧尸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锁定了祁夏，发出一声非人的嚎叫，突然加速冲了过来。
祁夏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却自动行动起来。
她转身就跑，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零的警告："左转！
前面便利店可以暂时躲避！
"她撞开便利店的玻璃门，迅速反锁，然后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透过玻璃，她看到那个丧尸正疯狂地拍打着门，腐烂的脸挤压在玻璃上，留下恶心的黏液痕迹。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祁夏喃喃自语，浑身发抖。
零的声音柔和了一些："深呼吸，祁夏。
你现在需要冷静。
我检测到你的肾上腺素水平过高。
""你让我怎么冷静！
"她几乎喊出来，"外面有个活死人想把我当午餐！
""观察你的周围，寻找可用武器。
"零指导道，"记住，丧尸的弱点是头部。
"祁夏强迫自己站起来，环视便利店。
货架大部分己经空了，地上散落着各种商品。
她抓起一个金属扫把，掂了掂重量，然后走向收银台。
收银台后面挂着一排工具，包括一把消防斧。
祁夏取下斧头，沉甸甸的手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很好，现在寻找食物和水。
"零继续指导，"然后我们需要前往更安全的地方。
"祁夏往背包里塞了几瓶水和能量棒，这时她听到后门传来撞击声。
"该死，不止一个！
"她握紧斧头，慢慢向后门移动。
门被撞开的瞬间，祁夏举起斧头准备攻击，却看到一个活人——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子正警惕地看着她。
"放下武器，我不是丧尸。
"男子举起双手，声音低沉而冷静。
祁夏没有放松警惕："证明给我看。
"男子叹了口气，拉起袖子露出手腕："没有咬痕，瞳孔正常，体温..."他突然上前一步，抓住祁夏的手按在自己脖子上，"...也是温的。
"祁夏猛地抽回手，脸颊发热："好吧，你通过了。
你是谁？
""季阳。
"男子简短地回答，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便利店，"你不是本地人。
"这不是疑问句。
祁夏注意到季阳的观察力异常敏锐："你怎么知道？
""你的鞋子。
"季阳指了指她的运动鞋，"太干净了，而且..."他凑近闻了闻，"没有那种腐烂的味道。
你是刚醒来的？
"祁夏心跳漏了一拍："醒来？
什么意思？
"季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什么。
我们得离开这里，丧尸群正在向这个区域聚集。
"就在这时，零的声音突然在祁夏脑海中响起："祁夏，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季阳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