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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啄开铜钥匙上糖纸的时候,我正在捣鼓孔雀粪呢。

“这堆归你了。”我捏着鼻子,把那些金色的颗粒扫进琉璃盏里,还嘟囔着,“甄无双的赤焰蛊啊,就爱吃发酵了三天的这种。”

“你居然拿仙帝的定情信物当粪勺?”青鸾一下子炸开了尾羽,那模样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咬碎了智齿后面藏着的酸梅糖,那甜腥味就顺着喉管往上涌。沈砚给的孔雀心配方在舌头底下化开来,再加上昨晚偷来的蛇血秘方,就凝成了一颗碧色的药丸。

西市打更的声音刚响过三下,我一脚就踹开了赵老板的库房门。

“公主这是……”赵老板被我吓了一跳。

“这可是能治异兽狂躁症的灵药。”我把药丸往紫檀柜上一拍,“你铺子里囤的断肠草,我能让它价钱翻上百倍。”

赵老板正在打算盘呢,那算盘珠子就卡在“死当”的那个档位上,动也动不了。

我弹了弹他领口的鹤纹,笑着说:“上个月林贵妃讹走了你三车雪灵芝,你就不心疼啊?”

这时候,库房里的烛火突然猛地一亮。

“行,五五分账。”赵老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过要是林家人来闹事……”

我二话不说,掀开了药箱最底下的金丝楠木盒子。青鸾扑棱着飞过来,丢下一块染血的腰牌,这可是甄皇后贴身侍卫的东西。

“那咱们明天就开张。”我拿着伪造的宫契,“啪”的一下拍在他那油光锃亮的脑门上,说道:“记着啊,给林婉柔送八折的请帖。”

开业放爆竹的时候,那动静可大了。这时候,林婉柔坐着轿辇就来了,那轿辇直接就把门前的芍药给碾碎了。

她一下车就开始大喊:“你偷了尚药局三十七味珍稀药材!”说着就把账册朝我甩过来,那账册擦着我的耳垂就过去了,接着又喊:“来人啊,把这个铺子给我砸了!”

我害怕啊,就缩在柜台后面直发抖。不过我袖子里藏着的金针可没闲着,一下子就精准地刺中了她脚踝的麻穴。

青鸾呢,瞅准这个机会,一下子就把装药渣的铜盆给掀翻了,那些五颜六色的粉尘啊,全糊在她头上那些珠翠上了。

我这时候赶紧抖出一卷都发黄了的懿旨,陪着笑说:“姐姐,您可别生气呀,这可是先太后赐的……”

她一听就急眼了,骂道:“放屁!先太后死的时候你还尿炕呢!”

这时候,围观的人群里突然有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沈昱呢,他那苍白的手指在笼子里摸了摸那只奄奄一息的雪貂,嘿,那小家伙突然就竖起尾巴开始啃坚果了。

沈昱朝着我点了点头说:“孤的赤鳞马昨天不小心吃了毒草。多亏了苏姑娘的灵药啊。”

林婉柔气得那护甲都掐进柜台的木头里了。

我看到暗处有个小太监在探头探脑的,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她派来盯着账本的。

到打烊的时候了,青鸾叼着算盘珠子,发愁地说:“那个姓林的,今天晚上肯定得来偷账本。”

我就在一个空白的册子上乱写一气,写着“雪灵芝支出八百斤”,然后顺手抓了点孔雀粪撒在封皮上,还对青鸾说:“你可别忘了啊,把真的账本藏到甄皇后送来的贺礼盒里。”梆子都敲过三更了,我正在给沈砚的赤焰蛊喂糖霜呢。

突然,青鸾“砰”的一声撞开了窗棂,嘴里还叼着一张浸过麝香的信笺。那信笺上没写名字,就用朱砂画了只缺了翅膀的凤凰。

青鸾把信笺甩进药炉里,火星子一下子溅到我眉梢了。我就嘟囔着:“缺翅膀的凤凰?这不是林婉柔养的那只像秃毛鸡似的玩意儿嘛。”

我一边碾碎半块孔雀粪糖饼,药杵敲在铜钵上叮当直响,一边说:“赤焰妖王最讨厌麝香了,这信啊,八成是甄无双写的。”

旁边就有人问我:“那你咋还往人家设的陷阱里跳呢?”

我嘿嘿一笑:“我跳得越猛,那鱼饵才越香啊。”说着,我把三倍量的醉心花粉塞进香囊里,还念叨着:“明天药铺要来的‘贵客’,可得把伴手礼准备得足足的。”

这天还没完全亮呢,街角就传来狼嚎声,那声音就像把晨雾给撕开了一样。

我嘴里叼着糖霜糕,掀开柜台的暗格,青鸾扑棱着翅膀把房梁禁制的红绳给啄断了。

就在赤瞳山魈撞碎门板的那一瞬间,我抬手把药粉撒出去,那药粉就像漫天的金雾一样。

我还冲着那些家伙喊:“接着嚎啊,怎么不嚎了?”我踩着柜台一脚踹翻了药柜,五颜六色的药丸滚得到处都是,滚进兽群里了。我还喊着:“这瓶药是治脱毛的,那罐是治口臭的——林婉柔那个娘娘腔没教过你们看说明书吗?”

嘿,你猜怎么着,那些兽群一下子就像变成石雕似的,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地上的珠宝都被糊住了。

青鸾叼着账本扑到街心去了,正好看到林婉柔的丫鬟在抠墙缝里的雪灵芝呢。“姐姐养个宠物可太费钱喽。”我把她藏在袖子里的采购单抖搂出来,“上个月赊的八百斤断肠草,是给赤焰妖王当小零食吃啊?”

这一下,人群就像炸了锅似的,烂菜叶子纷纷朝着林婉柔那织金的裙摆扔过去。

她的护甲在我的糖罐上划拉了一下,那毒针还没来得及弹出来呢,就被青鸾把机簧给啄断了。

“你给我等着……”

“等您赊账去买棺材呀?”我往她手心里塞了颗薄荷糖,“今天有优惠呢,要是买凶杀人的主儿能打九折。”

到打烊的时候,青鸾数钱数得毛都炸起来了:“那个姓林的,指甲缝里还藏着赤焰妖王的鳞片呢。”

我正擦着那沾满兽毛的算盘呢,突然从铜镜里看到沈砚的衣角在窗棂那儿闪了一下。

他老是喜欢挑这种时候来送糖,琉璃罐底下还压着一张新写的孔雀心配方呢。

梆子敲过三更了,我手里攥着半块还没化完的糖,往寝宫慢慢挪。

青鸾突然使劲儿啄我的耳坠,它的翅膀一扫,把房梁上的积灰都扫落了——那灰里还掺着赤焰妖王特有的硫磺味儿呢。

妆奁匣子被人挪动了半寸,糖罐里的薄荷糖少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