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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宜是江南水乡里的豆腐西施,贺温寻是出了名的阔少。
没认识郁欢宜前,他花天酒地,整日醉生梦死。
遇见她后,他像变了个人一般,专心专意追了她三年,为她浪子回头。
有人调侃郁欢宜傍上了大款,这话落入贺温寻耳里后,那人再也没在圈子里出现过。
郁欢宜生理期肚子疼,他半夜将全城的顶尖医生叫到家里,急红了眼,让人哭笑不得。
他母亲对郁欢宜颇有微词,他跪下来对母亲说,这辈子除了郁欢宜再也不会有别人。
郁欢宜想,或许这辈子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直到圈子里来了个混血女人吴盈曼,在宴会上,她一眼就看上了贺温寻。
第一次见面,她直接强吻了贺温寻,回到家,贺温寻将嘴巴洗了两个小时,对她满心厌恶。
第二次,她脱光衣服躺在了郁欢宜和贺温寻的婚床上,吓了郁欢宜一跳,被贺温寻毫不客气地扔了出去,任她光着身子被人指指点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她锲而不舍地出现在贺温寻面前。
她放言:“我接受的是开放教育,他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想得到他,我就要为之努力。”
郁欢宜从不把她放到心上,直到某天她再次故技重施,不着寸缕地躺在了他们的床上。
贺温寻皱眉,却不像从前那般反应激烈。
“把衣服穿上,要是被旁人看见了怎么办?”他声音低哑,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门外管家路过,他快速走到门口,砰的关上了门。
他走上前,亲手为她穿上了衣服,话里带着责备:“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你不着寸缕?”
吴盈曼笑得开怀,倏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秒,两秒,三秒......
整整十秒,贺温寻才意识到,郁欢宜就在旁边看着。
他猛地推开她,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说恶毒的话,甚至派人送她回去。
离开前,吴盈曼朝郁欢宜挑眉道:“下次见,郁小姐。”
郁欢宜脸色惨白,心底一阵泛酸。
从什么时候起,贺温寻的态度开始变了?
“乖乖,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神色担忧,带着她往外走。
郁欢宜轻声说:“温寻,如果你哪天变心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怪你。但是一定不要骗我好吗?”
贺温寻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瞎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你就是我的唯一,你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可下一秒,他的电话响起。
“温寻,快来救救我,回家的路上有人堵了我,他们想对我图谋不轨!”
他瞬间变了脸色,下意识往屋外走,却被郁欢宜扯住了袖子。
她眼里带着泪:“温寻,叫别人去救她不行吗?你是不是喜欢......”
贺温寻甚至没听完她的话,便快速打断:“乖乖在家等我。”
他驱车疾驰而去,郁欢宜就那么站在门口,看了很久很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贺温寻对吴盈曼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明明从前,他从来不会为了谁而扔下她,也从不会不听完她说话。
她等了很久很久,才等到贺温寻回来,他身上,全是吴盈曼身上的香水味。
她看到他小心翼翼掀开刚才吴盈曼躺过的枕头,里面赫然摆着一个小玩具,上面还有湿 润的液体。
郁欢宜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场景。
贺温寻拿起小玩具,深深地对着它吸了一口气,眼底竟带着迷恋。
他将它放在了第二天要穿的西服口袋,嘴角露出微妙的笑意。
郁欢宜死死捂着嘴,嘴唇都快咬破,那颗爱着贺温寻的心,此刻已经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