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都说我的博士男友最让人放心,绝不可能出轨。
因为他不仅是个智性恋,还有极度地厌蠢症,曾把眼神清澈愚蠢的男大吓到泪眼汪汪。
他连告白方式都那么独特,捧着他亲自造的水晶献给我,叫我“小居里夫人”。
我们都曾对彼此说过,你是我唯一认可的灵魂伴侣。
可今年春节假期,男友独自留我在实验室养白兔,却带了研一师妹回家见父母。
返校后,准婆婆答应给我的儿媳传家手镯戴在了师妹手腕上。
我伤心质问,程颐修皱着眉头说:
“不就是一个镯子吗?给都给了,你没必要浪费精力在这种小事上。”
师妹抹着眼泪说不想破坏我们的关系,非要赔一个手链给我。
程颐修夸师妹聪明懂事,还嘱咐我天天戴着手链,不然就是在闹小脾气。
可他不知道,那副手链上涂了剧毒放射物。
我死的时候,皮肤红肿脱落,内脏重度糜烂,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程颐修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做了个实验出来,怎么所有人都骗他我要死了呢?
1
“给大家带了一些车厘子!我已经洗好啦。”
师妹蒋星星推开实验室门时,程颐修和我已经套上厚厚的防放射服。
周围的学弟们怜悯的目光看向蒋星星。
谁都知道,在放射实验室吃东西,无疑是最蠢的行为,一定会被程颐修喷个狗血淋头。
我想着重申实验室不能吃东西的纪律,给师妹一个台阶下。
没想到,程颐修直接大手一挥。
“是小星的心意,大家先吃吧。”
大家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目瞪口呆地看向程颐修。
“程学长最好啦!”蒋星星恍若不觉,向程颐修俏皮地眨眼。
我看着程颐修不厌其烦地一层层脱下厚重的隔离服,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一周前,我和程颐修为了赶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