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热搜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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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裴照雪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摸索着按掉电话,屏幕刚暗下去,经纪人林姐的视频通话就劈头盖脸砸过来。

镜头里的女人顶着隔夜眼线,手指疯狂敲击键盘:“醒了吗祖宗?

赶紧看微博,你和沈砚洲的词条在榜一烧了两个小时了!”

睡衣还套在头上的裴照雪被晃得眯起眼,指尖划过热搜广场。

铺天盖地的红V推送里,#裴照雪沈砚洲翻白眼杀#的词条像颗烫手山芋,评论区正上演世纪大战。

昨天晚上,是她便宜老公沈砚洲荣获金麦穗奖影帝的颁奖典礼。

裴照雪工作室:镜头捕捉角度问题,艺人专注聆听颁奖词时习惯垂眸,请勿过度解读。

雪花反黑站:某些对家批皮黑别舞了,我姐昨晚被不小心划破手背还坚持走完红毯,有这时间不如多看看《赤焰》里的打戏高光。

沈砚洲数据组:逐帧解析沈老师昨晚获奖感言,当提及“行业初心”时,某裴姓艺人眼尾肌肉明显紧绷,建议回炉进修微表情管理。

营销号搬运bot:救命!

有人截到裴照雪翻白眼动图了!

这眼神杀比她新剧里的黑化戏还带感是怎么回事!

“不是吧?”

裴照雪盯着动图里自己偏头时的眼尾轻挑,想起来是昨晚沈砚洲上台领奖时,她正被裙摆的鱼骨撑硌得生疼,下意识转了下脖子。

“就这么个角度也能撕?

他们团队没买黑热搜吧?”

林姐的冷笑透过听筒传来:“沈砚洲团队疯了才会买这种词条,现在广场上全是‘双A对撕’的鸡血帖,数据组刚统计完,两家超话活跃度涨了二十个点!

不过话说回来,协议期快到了,你真打算不管?”

裴照雪踢开被子下床,脚趾碾过毛绒地毯时忽然顿住。

经纪人说的“协议”像张薄纸,轻飘飘压在她和沈砚洲之间三年。

这三年里他们共享过别墅的衣帽间,在红毯上假装互瞪,甚至在跨年夜的首播里不小心踩到他的皮鞋粉丝吵到热搜第一,但私下里,她连他书房里藏着什么都不知道。

“管什么?”

她对着镜子扯平睡衣领口,唇角还沾着睡前涂的草莓唇膏,“反正还有三个月就各走各的,让粉丝撕着玩呗。

对了,把新剧招商案发给我……”话没说完,手机又跳出十条私信。

裴照雪扫到工作室小助理发来的截图:沈砚洲的超话里,有条置顶评论被转了上万次。

砚台数据站:建议某些艺人少做表情管理,多琢磨演技。

沈老师今晚的获奖感言,光眼尾红血丝的处理就值三个影后study(狗头)玄关传来电子锁轻响,裴照雪正蜷在客厅地毯上对着平板划招商案。

沈砚洲的脚步声很轻,带着深夜的寒气。

裴照雪从屏幕里抬眼,看见他正解着高定西装的袖扣,衬衫领口微敞,露出喉结下方那颗不明显的红痣。

三年来她无数次在红毯上与他并肩,此刻却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连脱西装的动作都像在演文艺片。

“热搜看了?”

她晃了晃手机,动图里自己翻白眼的瞬间在屏幕上循环播放,“你粉丝说我该回炉进修微表情管理。”

沈砚洲把西装搭在沙发背上,指腹揉着眉心笑了一声:“你粉丝不也说我演戏像端着?”

他转身走进厨房,裴照雪盯着他衬衫上的香槟渍,有些出神。

凌晨两点的庆功宴,这个点回来算早的。

“要喝牛奶吗?”

沈砚洲递来一杯温好的奶,杯壁上凝着细小的水珠,“冰箱里还有你爱吃的草莓大福,明天让张姨多买些。”

“沈砚洲,”裴照雪突然开口,“你说粉丝要是知道我们住同一屋檐下,会撕得更疯吧?”

“这三年撕了这么多次,还没习惯么?”

也是。

不知道他们隐婚的情况下,雪花和砚台都能撕这么多次,要是真知道他们结婚还得了。

我们在网上撕的热火朝天,正主却背着粉丝偷偷和对家结婚?!

裴照雪指尖摩挲着玻璃杯沿,忽然想起抽屉里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

“其实林姐说的对,反正协议到期——”沈砚洲转身时碰到了橱柜门,发出轻响。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蜷了蜷,指节泛白。

“先喝牛奶。”

他打断她,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凌晨空腹对胃不好。”

裴照雪抬头,撞见他垂眸整理袖口的动作,喉结在衬衫领口下滚动。

喝完牛奶,沈砚洲己经抱着浴袍进了浴室,门合上的瞬间,她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花洒的水声哗啦啦地响。

主卧的床很大,足够两个人保持礼貌的距离,但裴照雪总爱蜷在右侧,把左侧的空间留成一片整齐的空白。

虽然在同一张床上睡,但两人还跟不熟一样。

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夫妻生活,基本都没越界过。

今晚裴照雪偏要挑衅地睡到正中间。

沈砚洲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你占了我的位置。”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脚踝。

裴照雪翻了个身,睡衣顺着肩膀滑下半边:“你的位置?

床是你买的?”

沈砚洲静静地盯着她,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别说这张床,连这栋别墅也是我买的。”

哦,裴照雪想起来了,他们是合法夫妻,而且她现在住在两人共同财产里面。

“那又怎么了?

就算还有三个月我们就要离婚,现在我也是你妻子,你的财产也该算我的一份……”沈砚洲的手指在她脚踝上顿了顿,水珠顺着发梢滴在她***的脚背上,凉津津的。

裴照雪刚想踹他,就被他突然俯身撑在床头的动作堵了回去。

他浴袍带子不知何时松了,胸口大片皮肤在暖光下泛着薄红。

“裴照雪,”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指尖划过她滑落的肩带,“你今晚很吵。”

“沈砚洲你——”她的***被吞进温热的吻里,男人的浴袍带子不知何时散了,贴着她小腹的皮肤带着刚洗完澡的烫。

他的手掌穿过她腰间,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膝盖分开她的腿,裴照雪听见自己睡衣布料撕裂的轻响。

沈砚洲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裴照雪后颈被他手掌扣住,连挣扎的空隙都没有。

三年来固定的“夫妻义务”里,他向来克制,从不过界。

可今晚不一样,沈砚洲的手指穿过她发间,把人往怀里按得更紧。

“裴照雪。”

他忽然低唤她名字。

床头灯被撞得晃了晃,暖光在沈砚洲背上投下晃动的影。

不知过了多久,沈砚洲终于松开她,手臂撑在她身侧喘气。

裴照雪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后颈还贴着他掌心的余热。

男人忽然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