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谋:朱砂青蚨录

画皮谋:朱砂青蚨录

作者: 爱吃年糕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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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年糕的狼的《画皮谋:朱砂青蚨录》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前朝宫廷画师之女柳轻因新帝血洗旧臣而家破人凭借易容绝技化身江湖 “画皮师”,专为亡者修容求七年她被卷入将军府诡案 —— 暴毙的将军夫人面容竟与将军已故白月光如出一更身中唯有皇室秘毒 “青蚨引”。修容她发现棺木暗纹与灭门禁卫军腰牌同指甲缝里的荧光碎屑直指当年血案真相军沈砚冰强行将她囚为替却不知她袖中藏着父亲遗留的七张人皮面耳后淡青胎记更是前朝皇族血脉的印当易容术与权谋交柳轻墨在亡者面容中拼凑出灭门之夜的刀光、淑妃娘娘的青斑秘以及新帝豢养虫王的血色地画皮之是替身的傀儡还是执棋者的破局杀?且看画皮师执笔为在朱砂与青蚨的迷局剖开权力与血脉的双重绞

2025-06-03 10:41:47
咸康十七年霜降,朱砂巷的桂花正开得缠绵。

我趴在父亲膝头,看他狼毫笔尖的朱砂在宣纸上洇开,半阙芙蓉的花瓣边缘泛着金粉,那是父亲独有的技法 —— 用淑妃娘娘赏赐的螺子黛混着鲛绡粉调色,说是能让美人面上自带月光。

"墨儿可还记得,易容术的精髓不在皮相,而在风骨。

" 父亲的手指拂过我眉心,松烟墨的清苦混着桂花香钻进鼻尖,他腕间银铃轻响,正是淑妃赐的平安铃,"当年为淑妃娘娘易容成宸妃,不过改了眉峰弧度,添了三分幽怨,皇上便对着她落了半宿的泪。

"我踮脚去够案头琉璃瓶,螺子黛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瓶身上刻着细如蚊足的莲花纹:"那若要扮作巷口卖糖画的王婆婆呢?

" 父亲忽然笑了,眼尾细纹里盛着碎银般的月光,正要说话,耳尖却突然绷首 —— 他惯用的狼毫笔在笔洗里轻轻打了个旋,墨汁泛起不规则的涟漪。

巷口传来犬吠,接着是铁蹄碾碎青砖的脆响。

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弟弟从屏风后转出,鬓边玉簪碰着翡翠步摇,发出细碎的叮当声:"老爷,是... 禁卫军的玄甲声。

" 她腰间的莲花荷包剧烈颤动,那是淑妃阵营的暗记。

父亲握笔的手骤然收紧,宣纸上的芙蓉花瓣被戳出歪斜的褶皱,笔尖的朱砂滴在案上,像极了滴在雪地上的血。

他忽然将我推向衣柜,袖口翻出半片槐树叶塞进我掌心:"数到第三声犬吠,按顺时针转三圈柜门上的莲花纹。

" 他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桂花瓣,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我躲进暗格时,透过雕花缝隙看见父亲正将半幅画卷塞进炭盆。

火苗窜起的瞬间,我瞥见画中女子耳后青斑闪烁,正是淑妃娘娘的贴身侍女素心 —— 三日前她曾冒雨来访,走时留下半块刻着莲花的玉佩。

鎏金靴底碾碎门槛的声音传来,为首将领身披飞虎纹甲胄,腰间玉佩缺了半只翅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认得他,是常来府上与父亲对弈的沈叔叔,不过此刻他眼底结着冰,手里握着的,正是父亲送给淑妃的那柄鎏金狼毫。

"柳承煜,你可知罪?

" 沈叔叔的声音像浸了霜的铁器,靴底碾过父亲握笔的手,狼毫笔杆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咸康十五年,你为逆党淑妃易容成宸妃,致使皇上误信妖言,险些废后!

"父亲咳着血笑了,血沫溅在青砖上,开出小小的红梅:"沈砚冰,你我都知道,淑妃娘娘不过是想让皇上记起与宸妃的旧情..." 话未说完,沈叔叔的刀己抵住他咽喉,刀锋映着窗外月光,冷得能冻住秋虫的鸣叫。

母亲突然从屏风后冲出,怀里的弟弟正在熟睡,她鬓边玉簪飞射而出,首取沈砚冰面门:"墨儿快走!

" 玉簪落地的脆响里,我看见母亲腕间莲花银镯闪过,那是淑妃亲赐的信物,此刻却在禁卫军的刀光里碎成齑粉。

暗格的机关是父亲亲手所制,顺时针转三圈莲花纹时,我听见齿轮咬合的轻响。

柜门打开的瞬间,桂花香混着血腥气涌进来,我咬住袖口忍住哭声,看沈叔叔的刀没入父亲心口,他胸前的莲花暗纹被血浸透,像极了父亲画的残败芙蓉。

"留活口的是新帝,取你性命的是皇上。

" 沈砚冰的声音低得只有父亲能听见,他指尖划过父亲掌心,那里藏着半片槐树叶,叶脉正是淑妃的生辰八字,"芙蓉池的槐树根下,我替卿卿留了条生路。

"父亲最后的目光望向衣柜,唇形分明是 "墨儿,逃"。

我攥紧掌心的螺子黛琉璃瓶,瓶身裂痕里漏出的朱砂粉洒在衣襟,在月光下像极了父亲画的那朵残败芙蓉。

暗格出口通向巷尾的枯井,井壁上刻着父亲新创的 "画皮术" 口诀,每道刻痕都带着松烟墨的气息。

踩着青瓦跳过墙头时,我听见弟弟的啼哭突然止住。

回头望去,母亲趴在地上的姿势像只展翅的蝶,她身下的襁褓染着血,却再没有动静。

沈砚冰站在院中央,手里捧着父亲的狼毫笔,笔尖还滴着朱砂,在地上画出歪扭的莲花。

秋夜的风卷着桂花掠过巷口,我躲进堆着落叶的角落,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扮作乞儿需先褪去三分贵气,再添两分烟火,最后..." 最后要在耳后抹上灶灰,遮住天生的青斑。

我摸出螺子黛碎瓶,用混着血的朱砂在脸上画出污渍,碎发粘在额角,破旧的襦裙是从枯井里捞的,带着经年的霉味。

追兵的灯笼在巷口摇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听见沈砚冰在身后低喝:"务必生擒,她耳后有..." 话未说完便被犬吠打断,我趁机拐进暗巷,脚边的排水沟里漂着半片槐树叶,叶脉竟天然形成 "墨" 字 —— 父亲的字,淑妃的暗号。

子时的更鼓响过三声,我终于在城南破庙歇脚。

月光从漏瓦处洒下,照见掌心的槐树叶,背面用朱砂写着极小的字:"砚冰负卿,青蚨噬心,槐树根下,藏卿余魄。

" 我认得这是淑妃的笔迹,三个月前她曾在父亲的《易容秘录》扉页写下同样的莲花纹。

后来我才知道,新帝登基三月,便以 "妖术惑君" 为由血洗前朝旧臣,柳家满门七十二口,唯有我一人借着父亲所创的 "画皮术",扮作乞儿逃出京城。

袖口的朱砂印记洗不净,渐渐成了心口的疤,就像父亲画的芙蓉,越是残破,越是开在记忆里。

三日后,我在义庄听见路人议论:"城南沈统领昨夜缉拿逆党,柳画师全家伏诛,唯有一女失踪。

" 说话人袖口翻出青蚨纹绣片,正是新帝暗卫的标记。

我摸着腕间偷藏的平安铃,铃身刻着极小的 "柳" 字,忽然明白沈砚冰那日的话 —— 他说 "取你性命的是皇上",原来他早知道,新帝要的是柳家满门,而他,不过是握刀的手。

深秋的雨落下来,打在义庄的老槐树上。

我望着树影摇晃,忽然想起父亲未说完的话:"扮作乞儿的最后一步,是要记住,你眼中的光不能灭。

" 指尖划过耳后青斑,那里还留着沈砚冰刀鞘蹭过的凉意,我知道,这光,是为柳家七十二口,为淑妃娘娘的青斑,为所有死在青蚨引下的冤魂而留。

这一晚,我在破庙的香案下刻下第一幅易容图,画中乞儿耳后有块淡青胎记,却在眼角藏着父亲画芙蓉时的笔锋。

窗外,朱砂巷的方向传来隐隐的钟声,不知道沈砚冰是否会想起,三日前他碾碎的狼毫笔杆上,刻着的正是 "砚冰" 二字 —— 那是父亲为他刻的,二十年前的生日礼物。

桂花香散了,槐叶黄了,可朱砂巷的月光,永远停在那个霜降之夜。

我摸着怀里的《易容秘录》,残页上父亲的字迹还带着血痕:"墨儿,若见耳后青斑之人,切记她是你姑母,淑妃之妹。

" 原来,我身上的青斑,不仅是柳家血脉,更是皇族最后的印记,而沈砚冰的刀,斩断的不仅是父亲的狼毫,更是他与淑妃二十年的青梅竹马。

雨停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我站起身,将螺子黛碎瓶塞进破庙砖缝,碎玻璃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极了父亲画芙蓉时用的鲛绡粉。

从此江湖上多了个 "画皮师",专替亡者修容,却没人知道,她每次提起羊毫笔,腕间平安铃都会轻响,那是父亲的墨香,是母亲的玉佩,是淑妃的莲花,更是朱砂巷永不褪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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